侯爵发现,胡安??普里姆将军对于这次“光荣革命”的成功如此的有信心是完全有原因的。因为马德里的各处驻军,以及各种关键性的部门都有人参加这次密谋,其中甚至还有皇家卫队的一些关键位置上的军官。
……
1867年9月2日,美国无线广播公司在他们的国际新闻节目中,播报了一条消息:西班牙发生革命,伊萨贝拉二世女王流亡法国。
这条消息一开始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西班牙和美国远隔重洋,在西班牙发生点什么,对于一般的美国人来说,完全就没什么干系。
当天出版的几家报纸,嗯,包括原本就是“美联社”的发起者的那几家报纸以及在史高治和摩根的谈话后也加入到美联社的那几家报纸都证实了这条新闻。
在对这个新闻的报道中,报纸的优势一下子就展示了出来。纽约每日时报首先分析了西班牙革命之后的种种可能,以及它对于欧洲局势的影响。纽约每日时报在他们的报道中指出,围绕着西班牙的新君主的问题,普鲁士和法国之间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恶化。这将可能导致欧洲近年来最为严重的对峙,甚至是规模空前的战争。
而新近创刊的华尔街日报,则细致的分析了普鲁士和法国之间的矛盾可能给欧洲金融资本市场带来的冲击,指出了欧洲经济因此而产生的种种波动的可能。
不过,几乎没有任何一家报纸预料到,万里之外的西班牙的变故,会给与美国近在咫尺的古巴带来的机会。
……
九月十一日的早上,天还没亮,苏艾就爬了起来,生好了炉子,熟练的把面包烤好了,把牛奶热好了。然后她又回到阁楼上的卧室里,去叫还赖在床上的琼珊。
琼珊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虽然已经是九月了,可是哈瓦那和纽约可不一样,这里是热带,一年四季都不会冷。
“嘿,小家伙,该起床吃饭了!”苏艾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推着琼珊的肩膀。
“嗯……还早呢!”琼珊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含混的嘟噜着,“太阳还没出来呢?让我再睡睡嘛。”
苏艾又是好气油是好笑的伸出手,在琼珊光洁的面庞上爱怜的拧了一把:“小家伙,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到哈瓦那湾去画日出的,太阳出来了可就晚了。”
“嗯,那现在几点了?”琼珊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都三点了!”苏艾说,“我们梳洗好加上吃完早饭,最早都该有三点半了,然后赶到海边架好画板,太阳就该出来了。快起来,小懒猪!”
“才三点呀。”琼珊依旧闭着眼睛,“我不吃早饭了,让我再睡二十分钟!求求你了,好姐姐!”
“哼,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肯老老实实的听话了。”苏艾冷笑一声,一把拉掉了盖在琼珊身上的毛巾被,然后伸出手去挠琼珊的痒痒。这一下子琼珊可就再也没法闭着眼睛继续睡了,她咯咯的笑着,也伸出手去挠苏艾的痒痒。娇笑声中,两个少女都倒在了床上。
苏艾双手按住了琼斯的双手,让她没办法来挠自己的痒痒,虽然主动用上挠痒痒这一招的是苏艾,但事实上,苏艾比琼珊怕痒得多。所以对着挠痒痒,吃亏的一般总是苏艾。不过今天形式有点不同,苏艾如今占据的位置上的优势,她两手按住了琼珊的双手,同时自己的身体也牢牢的把琼珊压在了床上。
苏艾知道,这么一闹,琼珊已经醒了,正打算张开嘴说句别闹了,快起来之类的话。不想,嘴巴才刚张开,琼珊就直接吻了上来……
“呜呜呜,琼珊你别闹了。”苏艾含含糊糊的说。
“好姐姐,再陪我睡一会儿。”琼珊的声音格外的娇媚。
……
“都怪你!”苏艾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努力的沉下脸说,“说要到哈瓦那来写生的是你,说要早点起来画日出的是你,赖床不起来还拉着不让人家起来的也是你!你看,太阳都老高了?”
“好姐姐,是我错了。别生气了。”琼珊拉着苏艾的手,轻轻地摇晃着,倒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和父母亲撒娇。
苏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琼珊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算了,不和你计较,要不然,我早就被你气死了……画不成日出了,我们干啥呢?”
“要不我们还是到哈瓦那海湾去,那里的风景很好,就算不画日出,画点别的,也是很美的呀。不过其实,我最想的还是去画那不勒斯的海滩。”琼珊说。
“好。”苏艾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站起身来说,“牛奶估计都冷了,我先去热热,你先吃点面包……还不快点穿衣服!”
……
两个小时之后,这两个姑娘背着画板来到了哈瓦那海湾,嗯,反正已经迟了,所以两个姑娘到反而不紧不慢起来了。她们在莫罗城堡旁边造了一块地方,将画板支好,开始了今天的写生。这个时候,有两条船正好一前一后的从哈瓦那港驶了出来。
“苏艾,你看,有两条船。”琼珊说,“可惜是蒸汽船,要是帆船该有多美呀。只是现在帆船越来越少见了。”
在苏艾和琼珊这样的女文青看来,竖着丑陋的大烟囱的蒸汽船是远远比不上那些“洁白的风帆如天上的云朵”的帆船来得好看的。现在也确实像琼珊说的那样,好看的帆船越来越少了。甚至于现在的蒸汽船,也远远不如以前好看了。以前的蒸汽船的两侧还有转动的明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