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快要涨出血的表情,潘恶少反手带上房门,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我当走错房间了呢,哪儿来这么一好看的姑娘?原来是我家媳妇儿。”/p
说着,他便已经步步来到床榻前。而杜若桐则依然只敢盯着地面傻傻的发愣。/p
直到他们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闻出彼此身上各有特点的香味,他才停下脚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含羞的脸直面着自己。“想好怎么伺候我了吗?”他的眼睛闪出狡黠的神色。/p
“啊?”她慌乱的反问了一个字。/p
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也知道今晚她将要面临质的变化。身为大龄嫁女,她不是不期待,但更多的却是紧张不安。更何况,她要与之亲近的人,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恶少,虽然也可以理解为她的面具男神东都侠。总之这种期待又惧怕的复杂心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p
他歪了歪脑袋,眉头微蹙,嘴角和眼睛里却还是笑着的:“不是你拦着我的道哭着求我娶的你么?现在又不想跟我好了?”问话间,已经陡然凑近她的脸。/p
杜若桐双手不禁向后一撑,试图与他拉开距离:“谁……谁求你了……”这个节骨眼,两人也不忘抬起了竹杠。/p
恶少又向她*近一步,近到两人的鼻尖已经触在一起:“你从小到大都想嫁我,以为我不知道?别死撑了,我就在你面前,今晚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说完,就要吻上她的脸。/p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猥琐版恶少的即视感瞬间闪进杜若桐大脑,她拼命向后一缩,避开他的吻,推开面前的身子:“你……你别过来……我可能会动手的!”她慌张的说出警告。/p
“那就快动手吧,别磨蹭了。”他邪魅的笑容在红烛的映照下格外俏皮迷人,双膝跪在床榻上,一弯腰便捞住她的胳膊,将她生生拽进自己怀里,来个温香软玉抱满怀。/p
杜若桐心里暗骂,“这家伙,动作这么熟练,一看便是祸害,呜呜呜……气死我了。”/p
想到这儿,陡然发现他的脸又向自己贴了过来。她毫无防备,只得伸出手挡住:“咱……咱们……不能先聊聊吗?”/p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不能。”这傻妹子,他只剩这么春宵一刻,怎么可能拿来和她聊天?说完,便推开她的手,撅着嘴亲在她脸颊上。/p
“等一等!”她轻声吼出。怕痛以及对恶少烂情史的嫌弃,使她的状态差到她自己都始料未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p
“又怎么了?”他也乐意见她亮出花招。/p
她扭了扭身子,从他怀里钻出去,趴在床榻上翻找了一会,接着,从被褥下掏出了一样令恶少呆若木鸡的东西——面具!/p
“你不是在逗我吧?”他顿时僵住,直起身子跪在床榻上哑口无言。/p
杜若桐手拿银色面具,犹犹豫豫的移到他面前,直到遮住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就是这双带走她初恋情怀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充满正义和灵气。/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她放下面具,心一横,眼一闭:“我准备好了,来吧。”/p
等了半晌,抓着面具的手忽然被他握住,暖暖的热度从手臂一直传到耳根。她睁开眼睛,只见他神色诚恳,表情认真的看着她说了句:“咱们还是先聊聊吧。”/p
面对面盘着腿促膝坐在床榻上,杜若桐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自己是人家的妻子,新婚之夜却毫无合作精神,说来实在惭愧。/p
恶少歪着脑袋好奇的打破沉默:“你真那么怕我?”/p
她扁了扁嘴,犹豫的嘟囔出实情:“我不是怕你……我是怕疼。”/p
“我若戴着这个面具,你会不会不那么怕疼?”说着,他抬起手将面具遮在脸上。/p
“有可能。”智商和情商都不太高的杜姑娘竟实话实说了。/p
他自嘲的苦笑了一番,默默放下面具,转身下了床榻。/p
“若桐,看着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发髻上的玉扣和发带,一头青丝飘然而下垂在脑后。“无论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恶少,还是戴着面具的东都侠,那些都不是真的我。”/p
杜若桐痴痴的望着他,尚且不知道他的用意,只觉得他垂下头发的模样有着从未见过的温柔动人。接着,他伸手入腰间,解下腰带扔在地上,而后是褪去枣红色外袍,只留一件丝绸底衣。/p
她杏眼圆睁,嘴唇微启,眼睁睁看着他把剩下的衣裤尽数褪去,坦然的站在她面前。在她的目瞪口呆之下,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羞耻或是暧昧。/p
“你好好看清楚,我不胖不瘦,不白不黑。冬天夜里会咳嗽,下雨天膝盖会痛。怕蜘蛛,怕吵,吃鱼虾会过敏。最喜欢下雪天,但更喜欢杜若桐。”说完,向她走近一步,近到瞳孔中只有她的影像。“今后我在你面前绝不会伪装成别人,我永远都只会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你的潘景元。”/p
在这样寒冷的冬夜,这个年轻的男子,卸下所有伪装和牵绊,将只属于他自己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杜若桐的眼前。没有引诱的成分,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副冷得微微发抖的身体和一颗赤诚之心。/p
她第一次听得如此动人的表白,脑子一时不听使唤,直愣愣的杵在床上呆了半天,直到发现他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才猛的反应过来:“快穿上衣裳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