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赵阙然那个老东西知道她还有个儿子,岂不是摆明告诉自己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吗?寻常男子尚且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偷汉子,更何况是堂堂天山族的族主。
她是在嫁给赵阙然之前珠胎暗结,欺瞒天山族族主更是罪加一等。一想到若是被赵阙然知道真相后发生的后果,凤三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虽然眼下她实在不忍看到赵非烨饱受折磨,但是现在解药在赵长垣的手上,她也无可奈何。偏偏拘魄这种毒药实在罕见,她根本也不可能通过其他途径获得,所以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赵长垣了。
“烨儿,你先忍一忍,娘亲一定想办法为你拿到解药!”凤三娘眼看赵非烨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忽视心中的钝痛。
拘魄发作这么久,赵非烨现在被折磨得浑身冷汗涔涔,此时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身子像抖筛般颤栗。
凤三娘强迫自己从赵非烨身上移开目光,逼视着赵长垣冷冷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交出拘魄的解药?”
言毕,凤三娘忽然间褪去脸上的冰冷和愤怒,转而黯然神伤起来,她长叹一声道:“垣儿,娘亲从来都没有求过你,这次就算是求你,你能不能交出解药救救烨儿?”
赵长垣眼见凤三娘声泪俱下,强迫自己挥去心中的那抹不忍,冷声道:“只要玥玥和龚夫人服下解药,她们的毒解了,我自然会交出拘魄的解药。”
此话一出,凤三娘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她冷笑连连,一脸嘲讽地看着赵长垣。这就是她的好儿子啊,竟然帮着那对贱母女一起对付她这个娘亲。尤其是之前亲眼看到赵长垣对龚玥玥表现出无比在意的模样,凤三娘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是被猫爪抓挠一般。
她机关算计,好不容易用毒药掌控了那对贱母女,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逼迫她交出了解药。她之前的一切心机全都白费了。她辛辛苦苦养育了赵长垣近二十年,可是却没有想到在儿子的心目中她这个娘亲的分量竟然还比不过那对贱母女。
想到这里,凤三娘只感到异常讽刺。刚才赵长垣用赵非烨的性命相威胁,凤三娘虽然不甘交出解药,但更不愿就此害了赵非烨,所以刚才她交出的的确是断肠蛊和断魂的解药。
现在没有了解药在手,自然不能再掌控那对贱母女的生死,一时间她只觉得心头火起,牙齿咬得咯咯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可是念及赵非烨中毒未解,她又作何不得。
最终她压下万千情绪,狠声道:“罢了,罢了,一个月为限若是到时你不肯交出解药的话,烨儿有个三长两短娘亲一定不会饶过你!”
夕阳如画,瑰丽的彩霞将天边染成绝美画面。清风吹起车帘,龚玥玥的视线落在窗外,当看到越来越熟悉的景象,如玉的面容上顿时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娘亲,我们马上就要进城了。”
龚玥玥归心似箭,快马加鞭整整赶了五天的时间,如今终于就要进蓝璃国的京城了,一想到一家人马上就要团聚,顿时一阵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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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太好了。”一直未开口的素渃开口道。
龚玥玥抬头望了一眼素渃,这才留意到素渃的脸色十分苍白,而且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娘亲,你不舒服?”龚玥玥顿时拉过素渃的手,下一刻惊呼道,“咦,你的手这么凉?”
龚玥玥拉着素渃的手就像是触到了千年冰块一样,冻得骇人。
“不不,娘亲没什么,只是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你爹了,所以有些紧张而已。”素渃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只是不擅说谎的她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和龚玥玥直视。
龚玥玥见状,顿时伸手替素渃把脉,旋即略带自责道:“看来娘亲所中的断魂发作了,没想到我竟然都没有发觉。玥玥真是太不孝了。”
龚玥玥探出素渃的断魂看样子已经发作了许久,刚才她一路都想着心事,所以没有留意到素渃的不适。她真是太不该了!
眼见龚玥玥十分自责,素渃连忙摇头道:“玥玥,娘亲只是不想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你不要责怪自己了。只要能再见到你和轩哥,娘亲就是吃再多的苦也甘愿。”
说到这里,看着龚玥玥满是担忧的神色,素渃宽慰道:“你放心好了,这断魂发作起来娘亲还受得住,你不要担心我了。”
说到断魂,几乎没有人不闻之色变的。若是中了断魂发作起来不痛不痒的,那断魂怎么可能排得上当今最凶狠的毒药榜上?
龚玥玥听了素渃宽慰的话,心中的担忧和心疼没有一丝减少。看着眼前纤秀的女子她的心里更多了一丝怜惜。她取出一个浅碧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个药丸让素渃服下,随即轻声道:“这是还魂丹,虽然不能解去断魂的毒,但是可以缓解娘亲的痛楚。娘亲还是闭目小憩一会儿,咱们马上就要进城了。回了相府玥玥再想办法为娘亲抑制痛苦。”
这次出来龚玥玥虽然带了不少药丸,但是之前和赵长垣跳下悬崖时已经将大部分的药丸撒掉了。所以现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十分有效的药物可以控制素渃所中的断魂。
服下龚玥玥的药丸,素渃顿时觉得心口的痛楚顿时减轻了不少,她含笑着点点头,“嗯,娘亲现在感觉气顺了很多,你就不要担心了。”
素渃打心眼里十分欣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