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相交的夜幕,张家府邸上,烛火悠悠。府外虽狂风暴雨,府内却是春光满香。
“老爷,老爷,您那脏手让得奴婢不舒服呢!”一身黄色衣裙的丫鬟,依偎在自己家主的怀中,感受着那让自己快乐双手的抚慰,面红耳赤。
眼前,一群黄色衣裙的女子,细腰纤纤,婀娜多姿,并排而列,井然有序的跳着春宫舞。那舞姿销魂,让人灵魂都有着被吸扯的魔力,内心悸动。
那一条条黄色丝带,随风飘动,让得此时的张智莫笑口连连。
“好好,好妖娆的舞姿,本家主赏你们每人一万荒石,日后你们也不用回南域,就到我张府为我舞曲。”双手不停的游走在黄色衣裙上,眼前却是多出了几十万的荒石。
荒石出,那被抱在怀中的黄衣女子,其眼眸深处有着贪婪的渴望道“老爷,奴婢们以后天天为老爷舞曲,让老爷活的年轻帅气,让老爷每天都有天伦之乐。”
荒石的魅力,对于一些舞女来说,荒石可以代表一切,他们辛苦跳舞就是为了赚取荒石来满足自己奢靡的生活,所以只要有荒石,他们留在张府也没什么奇怪。
本就是讨个奢靡的生活,在哪都是一样,所以那被抱在怀中的舞女队长,见到荒石也是赶忙的答应下来。
毕竟,还是有些人思忖后,反悔的。
府中春光一片,烛火悠悠,然而这时的府外,依然大雨滂沱,涓涓流水,直入天际。
街道上,独孤浪手握血滴子,眼神冷漠,竖立张府的大门外,打量着那门前雨水划过的的牌匾,一指轻弹,那带着张家大字的牌匾瞬间粉碎。
上前,一脚踢开大门,那大门倒地的声音,轰隆隆作响,此刻的张府几百护卫,四面八方齐齐冲出。
打量着那几百张家护卫,独孤浪那眼中杀意更胜,就是这些护卫,作恶多端,让得百姓们远离家乡,不得与家里团聚,更是让得那客栈老板头颅高挂,死不瞑目。
死后都睁眼不闭。
“若是不想死的现在可以离开张家,若是想死的,尽管让你们手中的大刀出鞘吧!我独孤浪今天就要大开杀戒,让得被你张家所杀害人的灵魂,好得到安息。”
血滴子泛着青光,此时他的眼眸深处也是血色缠绕,今天他必须斩尽张家武者,还清风镇一片宁静,他不是远古圣贤,但他也要为那矿洞中自己所害的老者报仇。
不然,他道心尽毁,永远都会在内疚中。
那老者,本就体弱,却是让得自己给阴差阳错的杀害,让得他是内疚已久,不得不斩杀张家。
“杀”那几百张家武者,面带狰狞,在一人的大喝下,大刀出鞘,蜂拥而上,朝着独孤浪砍来。
此景,独孤浪虽第一次见到,但他凝气境的实力,本就隔空攻击,几百炼体武者于他,丝毫没有任何惧意,有的只是那内心深处的杀戮。
“一群白痴……”一个优雅的转身,独孤浪手中那血滴子不停在空中盘旋,那盘旋的血滴子如嗜血的恶魔,所过之处,头颅掉落,尸横片野。
瞬间,几十头颅落地,地面上尸体堆积如山,但,血水却是化为雨水,整个大院雨血浓浓,那清澈的雨水此刻也变得血红一片。
见到那如恶魔般的血滴子在空中盘旋,眼前男子放出战气控制那血滴子,所有护卫才惊醒过来,那少年是凝气境的强者,不是他们所能敌的。
在张家,也就家主是凝气境的强者,炼体境和凝气境虽一层之隔,但那一层犹如一山之隔,不然整个张家才出现一个凝气境强者。
那还是作为家主,重点培养而出的。
“快逃啊!那是凝气境的强者。”醒悟过来的护卫们,纷纷退避,躲进内院,有些不怕死的还是留下来,却被独孤浪那魔鬼般的血滴子给收掉头颅。
一步一跨越,一步一苍穹,此时的他,脚踏血水,任大雨淋落,还是走进内院。
“家主,家主,外面杀进来一个凝气境的强者,护卫们都被斩杀大半。”一名护卫,浑身湿透,还有着血水,显然是经过滚爬才跑进家主的卧房。
“什么……”原本开心笑着的张智莫见到来人,停止手中一切活动,猛然战起,道“难道宗门大战爆发,天鹰城来灭我张家。”此时的他,也只能将之归于天鹰城。
本就冷战阶段,爆发战争那也是瞬间的事情,不足为奇,所以他没想过别人,只认为是宗门大战。毕竟,他有过守脉境的大哥,无人敢来骚扰。
“哼!凝气境的强者吗?本家主要他又去无回”推开身边的女子,张智莫也是大步跑到内院。
内院,独孤浪在大雨中淋落,任雨水冲刷,他那血滴子依然青光大盛,如渴望嗜血的恶魔,在院中咆哮。
“哼!无知小儿,你虽为凝气境,但本家主手中的剑,可是上好的法器。”见到独孤浪,张智莫一脸不屑。
上好的法器,虽排不上名,但也不是那种落后的法器,所以他有种自傲,这法器也是作为炼药师的大哥所赠与。
炼药师的富有,买柄上好的法器,让他守护张家,那还是买的起的。毕竟他大哥也是张家的人。
“上好的法器吗?等会就沦为废铁吧!”打量着怒气冲天的张智莫,独孤浪也是悠悠说道。什么上好的法器,在他王器的血滴子面前,就是废铁。
血滴子,那可是荒域排名第二的王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这世间还没有第一的存在,至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