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善清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只因她每次都能顺利归来,所以从没惊动过师傅的大驾。
但唐善清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只因她每次都能顺利归来,所以从没惊动过师傅的大驾。
她不懂为什么骆柔每次提到师傅都要加上“宝贝”二字,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还透着一股酸味,但她转念又一想,反正他一直都是奇怪多变,再怎么变也算正常,故而挑了挑眉坦然道:“师傅肯定担心啊,因为我每次从山谷回到望云阁的时候,见到他都会比平常憔悴,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我才会那么憔悴呢。”
说完之后,想到与师傅相处的那些年,唐善清莞尔一笑:“与师傅在山上的时候,当真可以称得上是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
闻言,骆柔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之色,看来在她心中,她的宝贝师傅始终都是顺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