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凝也是急性子,而且初生牛犊,听着别人污蔑自己,就沉不住,“云翳娆,你说什么?我这种人怎么就丢你云家的脸了,我何时与你云家有关系了?”
云翳娆眉眼一挑,看了一眼秦相凝,“你是巴不得和我云家有关系,而且我在和云江火,轮到你插嘴了?”
“呵呵,也是好笑,据闻,你只不过是云家庶出之女,云江火是你的大姐,你连一声称呼都没有,呼名道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云家向来如此目无尊长。”
花晚以很是不悦,“我给你们水和糕点,不是为了换来你们这种在打量着怪人一样的眼神。”
就算是他们再笨,也感到花晚以的不悦和怒意,道长低着头,不安的解释道:“姑娘,实在是冒犯了,我们并……”
师槿听着素羽把江湖上各大门派都争先抢后想要请到的神医齐殇这样一番的损,真是替神医齐殇感到不公,素羽她不懂江湖的无奈,每一个在江湖上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无奈,不是永远都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师槿跟素羽说:“等你知道了江湖的无奈,你就了解了神医为何是这样的一个医者。”
“江湖的无奈?”素羽想到了师太曾经跟她说过江湖是一个自由的地方,为什么师槿又会说江湖的无奈,“槿哥哥,师太曾经跟我说过江湖是一个自由的地方,为什么槿哥哥你刚才要说江湖的无奈?”
师槿有点质疑素羽口中的师太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了解江湖,还是这是在书中或者别人口中听说过而已,想想也有可能,素羽是官家的女儿,既然是把女儿放在要养的寺庙里,自然这见寺庙也是和官家有关系的,那么那位师太又怎么懂得真正的江湖呢?
“等等,你刚才说冒犯?是说我冒犯你们呢?还是你们冒犯我呢?”
女道姑看着自己那傻师弟连个解释都说不清楚,“姑娘,当然是我们冒犯你了,是这样的,我们师公曾遗留下来一副画像,画像中是一位绝美的女子,那女子的容颜与姑娘俨然是一模一样的。”
花晚以顿时有点惊讶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你们师公是谁?不会是叫林华卿吧?”
两位华山弟子急忙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们师公名为苏承心。”
“苏承心?”花晚以顿时一愣了,似乎印象中的确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她终于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林华卿的师弟吗?当初还是因为他拿了竹孜的竹萧,以至于她要上华山去偷回竹萧,所以才让林华卿知道她是妖的,可是她纳闷了她与这位林华卿的师弟并没有多少交情,怎么他会给自己做一副画像呢?
“但是师公遗留下来的那幅画好像就是名为林华卿的人所做的,据说是华山多年前修道成仙的高人,师公的师兄。”女道姑补充道。
花晚以听完她的话,顿时呆住了,原本放在桌上的双手顿时无力的垂下去了,果然是林华卿所做的画,是在对她的忏悔吗?“这样啊,或许人有相似罢了。”
师槿也不想跟素羽做多的解释,只跟她说等到她真正认识了江湖便会知晓,这倒让素羽寻思一番,为什么师太所说和师槿所说的会是截然不同的。
忽然,师槿感觉到路上的不对劲,似乎有人在跟着他们,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而且正在慢慢地接近他们,他跟素羽说:“待会要自己小心,我们可能会有麻烦了。”
师槿的这句话,让正在思虑中的素羽错愕,可是还没有等到素羽从惊讶中意识过来,他们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堆人,不是和上次的黑衣人一样都是身着黑色的衣服,但是他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这群人都是脸上被蒙住的。
素羽可以从他们脸上那仅存的眼睛里看出他们的敌意,而且都是手持着凶器的一群人,看来他们真的又遇上麻烦了,他们这么多人,素羽又觉得自己会拖累了师槿。
“不,不是这样的,那幅画像绝对是在画着姑娘你,连你额间的印记都是一模一样的。”道长很急忙的把自己身后的包袱打开,开始翻着东西。
花晚以和女道姑都是怔住了,“道长,你不会连你师公的遗留下来给你们的画像都随身携带着吧?”那好歹也是有百年的历史,文物啦,怎么可以随身携带着呢?而且一个道长出外游历修行,身上带着一副女子的画像,妥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见笑了,我从小就喜爱收藏画,自从在师父房中看到师公遗留下来这幅画得极为精美的画,便求师父给我,然后便一直戴在身上了。”道长说完,也已经在他那乱糟糟的包袱中找到一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嗯嗯,表哥你吃了,我就走,不打扰了,只要知道表哥不会拒绝我的心意就好。”
花晚以对他话实在感到恶心,想着自己的画像居然一直被一个陌生人带在身上,任谁都觉得恶心的。
道长打开锦盒,里面放置着好几副画,他打开其中一幅,果然画中的女子花晚以无比的熟悉,因为那便是她自己,画中的自己还是穿着一百多年前的那些装束,身后一大片纷飞的桃花,而且画的右下角署名的确是“林华卿”。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起先挥着他手中的武器朝素羽和师槿杀过来,师槿抱着素羽从马上飞了下来,躲过了那个人的攻击,接着又多了几个蒙面人全部都朝他们袭来,但是师槿还是能抱着素羽在他们的刀剑中穿梭着躲避。
素羽这一次真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