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阵法,云江火马上接住他,“你没事吧?”
“江火,我没事。”大概是在云江火的面前,穆夜瑾不像表现出任何的弱小。
云江火没有再理会他,想到上次在祁海秘境中弑杀胡寒殷的场面,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大量的灵晶,强行吸取了里面所有的灵力,以恢复自身全部的灵力。
风夙和绮罗非常遥远的地方,有着一座幽冥之都,便是所有幽冥之境的人生存的地方,那是唯一没有污浊之气的地方,而那里生活着的都是不生不灭的非六界的生灵。
都主站在一个光球前,看着误入幽冥之境的风夙和绮罗,看着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量来和幽冥之境对抗,区区六界中的生灵是不能与他们这些不生不灭的生灵所对抗的。
素羽拿着手中的画又是一顿的研究,总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能把师槿画成此等妖孽,又把画再看了看,接着又再看了看那边的师槿,终于她发现可能不是她画得有问题,是睡觉时候的师槿就真的美得像个妖孽。
而她总是习惯了生气时候的师槿,严肃时候的师槿,却忽略了师槿睡觉时的模样,当真是美得妖孽。
素羽拿着画像小心,静悄悄地凑在师槿的面前,拿着画像对比着师槿此时睡觉的样子,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画的师槿和真实的师槿非常的神似。
她又仔细地端详着师槿,为什么师槿睡着的时候会这么的好看,难道每一个人睡着的时候都会比较好看吗?那她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呢?
于是乎,就这样她看着师槿睡觉的样子,在幻想着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可惜任凭她怎么幻想也是想不出来的,因为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呢?
她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让毅帮她画一张她睡觉时的画像,现在还可以拿来端详着。她又忽然想起了,自己出凉寺的时候,居然忘了把那副珍贵的画像带出来了,可是当时那么的混乱,又怎么可能呢?
但是她唯恐这两个几十万年来,意外进入幽冥之境的人会打破幽冥之境的安静,看着自己身边的灵兽,“初,去监视着他们,竟敢闯入我幽冥之境。”
原本是扑腾着翅膀的灵兽听着她的话,顿时化为了一个男子,脸上尽是调皮的笑意,“真的要去吗?都主,你都不疼我的,居然让我去,那两个六界中的生灵有什么好看的,还是你比较好看。”
“初,你是想要本都主把你的翅膀给拆下来吗?赶快去,把一切知道禀报给听,没有打探到消失,你就别回来幽冥之都了。”都主一双极为精致的凤眼带着严厉的眼神看着初。
初只能点头化为灵兽模样,扑腾着小翅膀朝这风夙和绮罗飞去。
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去的时候,是那么的不是时候。
素羽又看了看手中师槿的画像,看了看师槿,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她画画的能力不亚于毅,她想着改天要帮大林也画一张,她一定是会把大林画成一个慈祥的男人。
就在素羽的目光还没有离开师槿的脸上的时候,师槿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而且正好了素羽四目相对。
素羽就是呆愣愣的看着师槿的眼睛睁开,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就好像在看着一朵花蕾开花一般。
而师槿意料不到,自己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素羽的面容在距离着自己眼睛的不远处,他几乎能在素羽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两个人就是这样的看着对方,素羽看着看着总觉得很意外,自居然会有一天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看到不好意思的地步,她想着不要再看了,可是她居然没有勇气去打破这样的沉默的氛围。
风夙看着已经快要虚弱得消失的绮罗,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留着她在身边了,他为了保住绮罗,只能把绮罗的魂魄送出幽冥之境中,但是面对的就是要分离,几千年在这幽冥之境的相依相爱,他绝对的不舍得,但是若是不这么做,他们将永远都见不到。
被定住身的绮罗惊慌的看着风夙,“大黑龙,你要干嘛?放开我,你是不是要把我的魂魄送出这幽冥之境,我不要。”
风夙抚着她的头,轻轻再落下最后的一吻,笑着说道:“绮罗,必须这样,你再这样下去,你会消失的,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听话,我终有一日会从这里出去,相信我,妖界妖尊不会骗人的,等着我。”
“我不要啊!”还是一动都不能动的绮罗着急的看着风夙,眼中尽是不舍还有不安,“我不要,大黑龙,你听懂了吗?”
但是她的话纵然听在风夙心中声声似剑击中他的心一般,“绮罗,记得我,你若不记得我,小心我狠狠吃你。”
绮罗想要伸手阻止风夙的施法,却一动也不能动,看着黑色光芒已经在风夙的手指间,着急得直流泪,“大黑龙,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我怕我不记得你。”
“不要送我走,求求你了,我不要,快住手,你敢,你若敢,我便恨你,恨你生生世世,我要父君把你们妖界给铲平了。”
风夙手中一道光芒直接飞入绮罗的体内,“绮罗,那你便恨我吧,带着你对我的恨,好好活下去,只要我们再见面,本尊自有能让你忘记恨的办法!”
她的脸也从白色变得略带着红色,他看着这样的素羽有种想说不出来的愉悦,他原本是想着继续让素羽维持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表情,可是他还是觉得不要再为难素羽好,先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