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衍对良修的切磋,完全就是正常向的,为什么说正常向的,因为云江火感觉自己每次和陆衍切磋都非常不正常,可见她这个弟子是多不受陆衍喜欢。
浮于空中,偶尔对于良修的进攻指点两句的陆衍,忽然感觉到下面多了一人,瞥了一眼云江火,就收回目光去。
而正在攻击他的良修,看着他的动作,也朝着下面看去,一眼看到云江火,嘴角上扬,正准备给云江火打个招呼,一把被陆衍的火灵力打在身上,飞速从空中坠在地上。
安静的“言域”中顿时想起很响亮的一声,“嘭……”
听到“血染”二字,花晚以又觉得刚才身上那股极为恶心的血腥味道再次恶心到自己,捂着胸口干呕着。
“阿尘,不要说‘血’字,我又想吐了,今晚我已经很倒霉了,镜引竟然认不出我,还那血汤泼我,现在你还要那他们那么多条命来威胁我,阿尘,我容易吗?”
看着她满脸可怜兮兮的说着,胥尘抱着她走回了寝宫去,抱在窗前,两人看着那轮紫蓝色带着神秘妖气的妖月,“晚晚,她真的拿血汤破你了?”
听着这语气,花晚以马上摇头道:“就是玩笑,阿尘,你别当真,你可不许镜引,她是我在妖界的亲人,你伤害她,我就杀了你风雅和风柠,绝不手软。”
“她是你在妖界的亲人?”胥尘轻轻抬起花晚以的下巴,落下一吻,“晚晚,那本尊算什么?”
花晚以伸手反把胥尘的脖颈搂住,整个人赖在他身上,让他不能再动手动脚,“你啊,你就是我的情人。”
“本尊是你的夫君,晚晚,你是我的尊妃,好好记住了。”胥尘说着,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给换个姿势抱下来,却发现花晚以就是以这万年前还是孩童般的她的动作环在自己身上,“若是下次再犯,本尊怕是永远不会答应让你回神界。”
花晚以无所谓平静的说道:“阿尘,你是不会的,若是你不让我回神界,我怕是会吵到你同意我回神界为止。”
胥尘抱着她从窗前走到床榻,一边说道:“晚晚,到我们讨论孩子事情的时候了。”
有时候刀剑劈过来时,师槿会把素羽拉靠近,有时候又会把素羽推到一边,素羽也知道这是在救她,但是师槿的动作也太粗鲁了,这样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素羽在心里十分的苦恼。
这时候,在这打斗的场景里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从空而降,素羽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想到了白溪,和白溪的背影是那么的相似。
等到那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落地时,素羽想要好好看看那个人长得怎么样,可是那个人脸上戴着面罩,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容貌。
不过这个不能对于这个身穿白衣的人抱着多大的希望,因为这个身穿白衣的人是他们的敌人。
他一落地就往于宿北那边打去,结果黑衣人们都往师槿和素羽这边来了,这对于师槿来说有点吃力,自己有伤在身,还要带着素羽。
素羽被师槿拉着在黑衣人群中穿梭着,师槿和素羽好几次差点就要被刀剑所伤。
而那边的于宿北和身穿白衣的神秘男子也是不分上下。
素羽有点分心地看着于宿北和白衣男子,结果一把剑就要往素羽身上劈下来,师槿用手挡住了,素羽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是她分心才会害得师槿有又受伤了。
“……”花晚以一个白眼抛过去,“我说,妖尊你整天的满脑子想着孩子的事情,闺房的事情,你的大臣没有意见吗?”
说完,花晚以才发觉说的有多可笑,他是妖尊,那些大臣能有什么意见。
刚接触到床榻,花晚以睡意就俨然生起,整个人滚进被褥中,呢喃着,“阿尘,我要睡觉。”
“现在你不是在睡觉吗?”胥尘说着,手上不停休的解着花晚以的衣物。
花晚以抱怨的呢喃着说道:“我要的安静的睡觉,阿尘,停手,每一次都你解我的衣服,不公平,换我,我解你衣服。”
听着化为那一这么说胥尘马上停手了,笑着说道:“本尊满足你,晚晚,请不用客气的解本尊的衣物吧!”
“……”花晚以顿时整个人从被褥中冒出头来,“阿尘,我怎么听出一股你很享受的样子呢?”
鲜红的血液慢慢地从师槿的衣服里渗透出来,因为手受伤了,师槿拿不起手中的剑,“师槿,你没事吧?”素羽害怕地问道。
这一问,吸引了那边正在不分上下的于宿北和白衣男子,于宿北乘着白衣男子正分心,马上给了他一剑,但是还是被白衣男子躲过了。
于宿北马上赶到师槿和素羽身边,低档着那些黑衣人,素羽马上扶着师槿到一边,看着师槿那血淋淋的伤口,素羽害怕得落泪了,师槿看着素羽那副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事。”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素羽刚说完话,就看见视线里多了一把剑,而且正指着自己和师槿,她抬头看,是那个白衣男子,可以素羽看着他面罩下的眼神是那么熟悉。
而白衣男子看见素羽抬起头那副眼挂泪花的模样和背上背着的一把琴以后,眼中也多了一丝震惊。
两个人都在陷在意外中,素羽觉得这眼神好像白溪,而且看着他的衣着,素羽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白溪。
花晚以看着他如此嚣张的表情,顿时马上挽起袖子,说道:“那就不要怪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