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化为一团雷电悬浮于穆夜听的手掌之上,被他扔进了储物戒中。
穆夜听回头看着云江火,一脸失神地看着刚才克翼消失的方向,有点担忧,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在担心?”
云江火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倒是整个人温顺多了,看在穆夜听心里竟然觉得有点心痛。
“啊!”素羽惊叫着。
正闭着眼睛的白溪被这一声惊叫吓醒了,“怎么了?”
素羽指着白溪的白马说:“我忽然发现,‘小溪’的脖子那里居然有很大的一块黑色的污迹啊!”
巫若琪一边把食盒中的东西拿出来,一边回答着:“对啊,三姐,都是母亲做的,母亲竟然为了三姐你亲自下厨,都羡慕死我和哥哥,弟弟了,三姐你不尝尝吗?”
花晚以看着她一直想要尝,总觉得有点有点让她感到不安,巫若琪母女的东西能吃吗?
“三姐,你怎么不尝尝,可是嫌弃母亲做的不好吃?”巫若琪看着花晚以一点也没有打算要吃的意思,直接用快子夹了一点,递到花晚以面前,“三姐,你不尝尝,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呢?”
听到巫若琪这句话,花晚以只想到的是“三姐,你不尝尝,怎么知道有没有下毒呢?”,“四妹妹,这些可是三娘做的,她是你的母亲,定然你也想吃吧,不如我们一起吃吧?”
花晚以说着,把巫若琪手中的快子抢了过来,夹起饭菜递到巫若琪面前,“四妹妹尝尝吧,这是三娘亲自做的,你应该很期待吧?”
巫若琪一愣,这些饭菜的确是她母亲所做的,但是却是她刚才放了一点东西的,虽然不致命,就是她想给花晚以一耳光下马威,但是吃下去也是不好受,可是若是她不吃,或许花晚以就不会吃。
白溪往马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白马的脖子上有很大的一块黑色的污迹,“就一污迹而已,你至于这么的大惊小怪吗?”
素羽没有理会白溪,停下手中的琴,向白马跑过去,“呜呜,小溪这么洁白的皮毛怎么能占到污迹呢?”
白溪在一旁汗颜啊。
素羽转过头去跟白溪说:“白溪,我们带小溪到河边洗洗吧!”
“嗯,随便你。”
“这哪能随便我啊,我不会拉马的,你来拉你家的小溪。”素羽走到白溪身边,推着白溪到马的身边,“走吧!”
“好好,”白溪无奈了,明明就是素羽要帮马洗的,现在反倒他变成来牵马的人。
素羽在河边细心地给白马洗澡,当她看见白溪坐在一旁的树底下乘凉,而自己要在帮他洗马的时候,素羽火了,冲着白溪喊:“喂,白溪,你也来帮忙嘛!”
树底下的白溪悠悠地说:“就洗马而已,你一个人能忙活过来的。”
“我一个人是能忙活过来,可是,你别忘了,小溪的主人可是你啊,我好心帮你洗你家的小溪,你居然给我在一旁睡觉,白溪,你给我过来洗小溪。”
白溪说不过素羽,只好走过去帮忙,结果他刚走过去,素羽就一捧水往他身上泼,结果他身上的白色衣服多了那些水渍,倒是多了几分狼狈。
“恩,好,谢谢三姐。”巫若琪带着痛苦的表情慢慢吃下去,花晚以大概知道了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好的东西,但是巫若琪敢吃,就证明也不会死人。
不等巫若琪劝着她去吃,花晚以自动的夹着东西吃了下去,嚼了几口,说道:“恩,三娘做的,真不错,想来四妹妹这些年来一定很有口福吧!”
巫若琪原以为花晚以看穿自己,没想到一口就吃了下去,倒是她多疑了,“是啊,母亲做的东西很好吃,若是三姐以后想吃,可以说虽然让母亲做的。”
“是啊,二娘处理巫堡中的事情太忙了,也只有三娘才有空,做这些东西,”花晚以一脸非常随意的说道,却停在巫若琪耳中很是不舒服,她从小到大就听到自家母亲在唠叨着,自己明明生了三个孩子,但是父亲却什么事情和权利都交给了二夫人,简直就是完全不放她在眼中。
巫若琪赔笑这说道:“也是,来三姐,多吃点。”
他黑着脸说:“慕容素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素羽笑着说,“看着你悠闲地坐在那里,真不公平,你一身好好的在那里,而我为了你家马挽袖脱鞋的,你好意思啊!”
白溪看着自己身上的狼狈,嘴角抽搐着说:“你是帮我家马洗澡吧,不是帮我洗澡吧?”
“呵呵,你看这样的形象都不好啊,你也来陪我嘛!”
就在素羽和白溪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中,终于把“小溪”这匹马洗干净了。
素羽看着自己的成果,顿然生一阵成就感。
白溪看着素羽的那副摸样就想笑,“我说素羽啊,你现在的形象也太好笑了吧!”
素羽看着自己,光着脚,挽起袖子,扎起裙角,真的好奇怪,难怪白溪会笑自己。
“这不还是为了你的马,你啊,就是不会照顾好自己的东西和自己,小溪跟着你,真是可怜。”
白溪看着马,又看看素羽,说:“素羽,你应该没骑过马吧?”
素羽摇摇头,说:“肯定没骑过啦,怎么你想带我骑马啊?”
尽量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就是害怕那些夹杂在饭菜中的药会不会已经起效了,她也不知道巫若琪会下了什么药。
狂吐一阵,花晚以还是觉得吐得不干净,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