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有一阵淡淡的黑烟笼罩着整个房间,稍微淡去,才模模糊糊看到屋内有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人。
那人面带布罩捂住鼻子,而脸上还带着半张银色面具。
陈海拿下捂住鼻子的手,强忍着问道,“可是鸣戈前辈?”
那名为鸣戈的魔修听到陈海的声音,顿时手掌一笼,屋内的黑烟渐渐收集于他手中的小炉鼎,气味也渐渐消失,直至没有。
林慕桁这才放下手,拼命地呼吸着,小声嘀咕着,“果然是怪人,制药也能制得这么臭气熏天。”
“白溪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华影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身看着林华卿,“林师兄,你问我要干什么?我该好好问你,你刚才说要给这个女人拆去脚上的绷带,这怎么使得,她是女子,你是男子,怎么可以有如此亲密接触呢?”
林华卿低头看着华影的手还拉着自己的手腕,问道:“那华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林师兄,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所以一着急。”华影,说着脸红的放开了林华卿的手。v手机端///
“各位师妹,你们还是先回山上吧,晚以姑娘救我在先,昨日又因我而受伤,她有孤身一人住在这里,的确需要有人照顾。”
“白溪究竟是怎么啦?”
“白溪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啦?”等等之类的问题。
小雅每次也只能安慰素羽几句话,“小姐,或许那个白溪最近有事情呢,所以不能来陪你玩呢!”
“可是,那家伙每天忙的事情就是练习武功,他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忙的呢?”
“小姐,每个人的生活不一定都是一成不变的,总会有点点变化,那才叫生活。”
素羽想想也对,或许白溪他真的有他自己该忙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素羽还是一有空就会背上琴去那里找白溪,有时候她会坐在草堆上等上好一会儿,可是始终白溪都没有出现,素羽看着寂静的树林,白溪已经消失将近好几个月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白溪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素羽每一次从凉寺出来的时候都是满满的期待地说:“或许白溪今天就会出现了。”
然而,她每一次会寺里,小雅都看到的是一脸失望和忧伤的素羽,小雅自然知道是素羽等不到希望出现的人。
小雅看着这样的素羽,都快不像以前的素羽了,没有了孩子该有的生气了,有时候会很忧伤地一个人发呆,甚至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低声唱着她所听不懂的歌曲。
素羽又一次来到她以前和白溪呆的地方,看着树林的树上的树叶枯黄掉落,已经是秋天了,白溪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
所有人都转过身去,都看到了林华卿就在她们的身后,华影看到林华卿,整个人都收敛了,马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似的贴上去,“林师兄,你来这里可是知道我在这里被这个女子所欺负吗?”
花晚以听着华影那娇嗔的声音,与刚才一副高冷的样子截然不同,顿时有点愣住了,她们都是林华卿的师妹,而她花晚以是林华卿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算恩人吗?其实还是她帮助竹孜打伤了林华卿,她顿时没底气了,她不知道林华卿会不会相信他师妹们的话。
林华卿特意抬眼看了花晚以一眼,然后说道:“华师妹,你说晚以姑娘欺负了你们,可是晚以姑娘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且她如今还受了伤,怎么可能欺负你们呢?”
华影听完林华卿的话没有立即的反驳,而是马上问道:“林师兄,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她的名字,你认识她,你来这里不会是我而来,是为了她来的。”
“自然是,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在这里,昨日晚以姑娘是因为我捉妖过程中受了伤,今日我是来看她的伤势的。”林华卿很如实的说。
华影整个人都气得想跳起来了,刚才她还得意洋洋的以为她这位喜欢已久的师兄是为了自己而来,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花晚以而来,已久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身边的几位师妹亦也如此,听到自己的师兄居然来这里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谁心里好受了。
素羽看着此情景,忽然想起一首歌曲,那是她还不是慕容素羽的时候听到的歌曲,是一个叫许嵩的中国歌手唱的,素羽慢慢地唱了起来。
素羽想起第一次见白溪是在璘武的庄里,他拿起剑指着素羽;第二次,白溪居然拿着一只恶心的老鼠吓了她半死;第三次,是在一个中秋夜里,她在马车上看见行人堆里的白溪;第四次看见白溪的时候,他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快死之人……
人就是奇怪,一旦习惯了一些人在身边,有一日那个人忽然消失了,你就永远觉得找不回原有的生活。
正如素羽已经习惯了每一次看到白溪就会伸手问他要好吃的糕点,习惯了白溪有时候不会理会自己,就在一边练武,而素羽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练武的身姿。
“没事了,昨天休息了一天,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今天应该可以把绷带拆了。”花晚以虽然想着昨日林华卿亲手为自己包扎,虽然舍不得,但是更不想已经好了,还要绑着绷带那么的难受。
“真的可以拆了吗?”林华卿有点犹豫的看着花晚以的走姿,不过看上去也正常多了,“那好,我帮你把绷带拆了。”
听到这里,华影顿时怒了,马上走到林华卿身边,拉起他的手打算就要走。
“华师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