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籍,来奇怪,我起初梦到她的时候,是躺在树下午睡,一觉醒来,便发现了身旁多了这些书籍,就一直随身携带着。”
“而且我最后一次梦到那女修的时候,发现她留下了一些非常莫名奇怪的文字,恰恰和书本上的字有点相似。”
云江火听得津津有味,马上追问道,“她留下的文字是什么?你还记得吗?或者你现在能认出来吗?”
花晚以最后还是选择妥协在饭粒的威逼利诱之下,跟着人群一起到了那个周家凑热闹,不过别人都是拖家带口,带着礼物去庆喜,就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在各种眼色中可怜兮兮的走到里边去。
她好像告诉别人她真的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旁边还有饶,还有饭粒,可惜他们都看不到他。
“我,饭粒你真的感觉到新娘身上有鬼魅之气吗?不要搞砸了别人好端赌婚宴啊!”花晚以混迹在人群中声对着身边的饭粒道。
“当然了,你居然感受不到,只要有点修为的人都能感受得到,果然,那个妖界的大公主得没错,你就个废物。”饭粒毫不客气的道,一边着,一边警惕的看着已经开始走进门来的一袭红色喜服,头戴凤冠的新娘。
素羽这几都使劲地把药送给师槿,她只希望师槿的身体赶快好了,然后他们马上离开这个让她感觉到不安的客栈。
而师槿身体上的伤恢复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他似乎比素羽还急着离开这里,出发到殇之崖,素羽还打算过多几等师槿的身体好点再赶路,师槿却马上就出发了,素羽自然没有反对,而是马上就答应了,因为她真的不想再呆着这间客栈了。
师槿要骑马前行,对于不会骑马的素羽来,自然是要赖着和师槿骑着同一匹马,而这让师槿很头疼,他原本就不同意素羽和自己一起去殇之崖,现在她还是一个不会骑马的人。
素羽看着师槿那个郁闷的表情,偷笑,原来师槿也会郁闷和皱眉,这倒素羽想到以后的乐子了。
一路上,马的速度很快,着让素羽觉得有点害怕,周围的环境和东西都还没有看见影子,就飞速地从两旁消失了,她下意识地往师槿的怀里躲,这个情景她很熟悉,以前,白溪带着她骑马的时候,素羽也常常因为害怕使劲地往白溪的怀里躲,那个时候,白溪还因此老取笑她。
要不是此时周围都安静下来,花晚以还真想好好把饭粒给拽过来揍一顿,她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她是废物,特么饭粒还是知道自己的情况,居然还敢取笑她。
喜娘在一旁尖声高喊“一拜地”,花晚以真的觉得这个新娘有点奇怪,因为她看着这个新娘的时候,心中有种不出的害怕和不安,而她也就真的只有对鬼魅有这种感觉。
“夫妻对拜,”
周围众人都开始纷纷向坐在高堂之位上的周老爷子道喜,场面也变得热闹起来了,花晚以也开始轻声问着饭粒,“你能制服鬼魅吗?”
“暂时不可能制服,因为我缺失记忆,连同灵力也缺失了,现在身体中只有治愈的灵力。”饭粒非常淡定的着。
而花晚以听着却极为的不淡定,“你不能制服,那你还拉着我来干什么啊?看戏吗?”
饭粒长叹一声,“你特么把自己给遗忘了吗?你觉得自己不足以对付一直鬼吗?”
一路上,再美丽的风景也没有引起马上那两个饶注意,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
快黑了,而素羽也看着客栈就这样的擦肩而过,她疑惑地问师槿,“槿哥哥,我们不住客栈吗?”v手机端/
“不住了,赶路先,看前面有客栈吗?有的话就住一晚。”
素羽看着周围都是树林,看看远方,还是一大片树林,这怎么可能会有客栈呢?
果然,等到黑的时候,没办法再赶路的时候。
看着师槿好像很习惯似的,很熟练地捡着柴木起火,素羽则是一副有点害怕地看着周围黑乎乎的一片,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足以,饭粒啊,啊,不,哥哥啊,爷爷啊,我看到鬼,别是鬼了,就算是刚成鬼的鬼,我都怕得手脚发软,那种状况下,我还怎么制服她啊?”花晚以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惹这个麻烦好了。
就在花晚以想走开的时候,饭粒道:“那个新娘子要下去了,我们有机会了,走吧?”
花晚以几乎是满脸薄汗的偷偷跟着新娘子去了后院中,果然,快到房间时,陪着新娘的侍女全部都纷纷倒在地上,然后穿着喜服的新娘缓缓的转身,头上的红盖头也随风飞扬而起,露出来的是一张非常正常女子的脸,家碧玉的,很是水灵灵。
花晚以长叹了一声,最怕是什么一个骷髅头啊,什么死白死白的,那个时候她准是吓得直接飞走了。
“你们跟踪我干什么,找死吗?识相的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破坏我的好事。”新娘子厉声道
“额,我原本是不想跟踪你的,但是,有人逼着我跟踪你,我也没办法的,鬼姐姐,我们有事好商谈。”花晚以着,往后退了退,却发现身后被饭粒挡住,死活不让她再后退了。
苏沉自然是点零头,“她在梦中留给我的那些文字,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些文字,我也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拜访了好多老修士,堪堪认全了。”
但是和师槿在一起呆着,这让素羽有点尴尬,因为师槿不像于宿北那样爱话,就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话语,她觉得此刻的气氛安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