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陌手持利箭,缓缓张开劲弩,眯着一只眼睛,弓如满月,突然离手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城楼上的一人顿时被射的一声短命的惨叫,那弓箭力道极强,那人从城楼上坠落摔在了地上,身下淌出了一滩血。
守城的士兵们登时一愣,均被离陌这可怕的膂力吓了一跳,可是转瞬反应过来,这样的人,万中无一,登时又来了守城的勇气。
“准备!”离陌冷喝一声,举起手来:“射!”
艳阳好似突然间被覆盖了,天地间一片昏暗,白羽军的战士们顿时好似在发梦,只见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箭雨蝗虫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遮天蔽日,速度惊人,纵横整个大地所向无敌的帝国战士们沦入了一场无边的噩梦。
前面的士兵被乱箭穿透,飞也似的被强劲的箭射飞,一路疾飞冲撞,竟撞到了后面的三四名骑兵,人飞翻腾,一片惨呼哀叫,白羽军们成了名副其实的靶子和刺猬,鲜血染红了大地,一片刺眼的鲜红。
雪言眉头紧锁,紧急传令,重甲骑兵和盾牌兵急忙冲上前去护卫,然而,还没等他们靠近,又一轮箭雨呼啸而来。
浔国的士兵的士兵们哈哈大笑,城楼上的士兵们挥舞着自己弓弩和战刀,肆意的嘲笑着白羽军军的不自量力。
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结束,投石车的弹簧就以雷霆之力将礌石射了上去,可怕的重大威力砸碎了他们的脑袋,脑浆如喷泉一般喷了出来,在凶猛的礌石狂潮之中,他们甚至连喊一声救命的时间都没有,慌乱的人互相奔跑践踏,礌石,弓箭,飞刀,尸体,炸药包,如此先进的军事兵器猛攻而来,在这样凌厉可怕的进攻下,无人敢站在城楼上抵挡,原本守城的队伍顿时溃败。浔国的军官们挥刀砍了十多人,才勉强克制住士兵们害怕跑下城楼的事态。
若是材料足够的话,雪言可以制作出更多的炸药包,只需要用投石车多投几包上去,这个城门也就破了,只可惜在这样的时代,尤其是在材料不充足的情况下,她能做出来的东西少而又少了。
于是第二架种工具攻城锤被推了上来,这个不是传统的用来撞击城门的攻城锤,而是在它原来的基础上改良过了,一根巨大的桩好似火箭一般固定在四轮车上,这根酷似火箭的木桩顶头犹如锋利的箭头,只是比一般箭头大了十几倍,以弹簧推送,轮轴传送带旋转力度长又大,一旦发射,可以将一面墙攻破,威力惊人!
机簧的发动声顿时响起,车子猛然转动,噼啪之声紧随其后,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只见一根粗壮但顶头尖细锋利的巨大木桩猛然从飞射而来。
轰隆一声,直穿城门,好似原~子~弹发射一般声势惊人,将城门直接穿破,以强大的威力和缓停不下来的速度,如劲箭一般撞飞了城门之后的几名士兵,顿时血沫溅飞,被撞飞的士兵尸体四分五裂,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
容兵如黄蜂一般从城里纷涌而来,举着森然的战刀嚯嚯奔跑。
“杀啊!”
白羽军的血液里面流着奔腾的血液,他们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战刀,像森林里的猛兽一般杀了过去。
刀与刀的碰撞,人与人的嘶吼,那些曾经效劳同一个国家,为了同一个国家百姓的安忧而厮杀外敌的战士们终究举着战刀杀向了地方,这是国家的可悲,还是统治者的自私?
鲜血染红了整片大地,就连老天都险些看不下去,一场倾盆大雨更显凄惨,整个城楼下堆满了尸体,数不清的人,冲不掉的血,在这场北伐大战中被记入了史册。自此,人们都会记住这个统领全军奋力厮杀的女子。
战斗声始终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响,白羽军相继攻上前去,白羽军的战士们搭起了人梯,悍不畏死的向上攀爬。弓箭手密集的射击,掩护他们的队伍,箭矢排空,好似一场瓢泼大雨,城墙上一片狼藉,不时的有浔国的士兵中箭倒下。
正当战士们快要爬上去的时候,处于高位的容兵们用一盆盆滚烫的热油浇了下去,那些站在人梯上的战士们发生声嘶力竭的惨叫,身上的肉几乎都烫焦了,眼睛也被热油烫得睁不开,从梯子上重重的摔下。
于是他们又在城楼上架起了重型弩箭,密密麻麻的劲箭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冲下来,
“射!射死他们!不许让他们攻上来!”
城楼上的首领用刀指着下面的战士狂吼道。他不管下面有没有自己的士兵,一概全部射死,战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战刀抵挡,可还是如莲藕一般被射了千疮百孔。
一名年轻的士兵身中十多箭,全部伤在要害,战友要将他背离这个地方,他却站在原地,用刀杵地,单纯的笑了起来,牙齿洁白,眼神明亮,他对着战友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将军救出来之后,替我向他带话,就说他一直是我的骄傲,我以他为荣!”
说罢转身朝着城门跑上前去,左右砍劈,抱住一名容兵用手中的刀将他的头割了下来,然后就倒了下去,那里哀声一片,像是一首绝望的战歌。
贴身的肉搏终于展开,大批的战士登上城楼,城墙第一道防线全部崩溃,弓箭杂乱,箭矢横飞,到处都是厮杀和喊叫声,城墙上处处告急,尸横遍野,一片狼藉。
可杀完一波,却又有另一波容兵前来支援,容军是越杀越多,鲜血染红整面城墙,染红了每一块地砖,他们的人数却是相对减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