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瑾一个人坐在镜子面前,周围的宫女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怒了轩辕瑾,又要挨罚,毕竟现在这个女人可是阴晴不定的,而且谁没了孩子,这精神状态肯定也不好。
她就那么痴痴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伸出手抚摸着那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儿,她忽然之间笑了出来,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或者说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现在失去的更多了。
可是他就这么一直不说话,呆愣愣的看着铜镜中的她看了两个时辰,这旁边的宫女终于站不住了,毕竟如果轩辕瑾有什么好歹的话,她们可难辞其咎。
“娘娘,你也别伤心了,现在天也快黑了,要不要吃些东西。”翠竹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看着轩辕瑾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样子,她有些为难,但还是回了挥手,身后的宫女立刻把吃食递过来,翠竹端着,递到了轩辕瑾的眼前。
轩辕瑾这个时候,抬头看着翠竹翠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周身都阴森森的,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身子也往后退了一步。
“啪嚓——”
“啊!”
瓷碗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宫女惊叫的声音,在嘉福殿中回荡着。
轩辕瑾面色阴狠的,一把狠狠拽住翠竹的头,她声音中带着说不出来的诡异,她非常平静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了!”
翠竹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她因为被轩辕瑾拽着头,所以身子不得不倾斜着,她疼出眼泪,但是还是非常委屈的说道:“是云萝大人,让我瞒着你的,这实在不关奴婢的事情啊,娘娘请明察!”
她哭丧着一张脸。
轩辕瑾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中不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更加难受,她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几乎要将翠竹头上所有的头都揪下来,才肯甘心:“那孩子怎么会死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你说你快说!”
“娘娘饶命啊,奴婢实在不知道!奴婢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那天奴婢并不在娘娘的身边,娘娘的身边不是只有杜云溪吗?”
翠竹实在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若是说错一句,眼前这个疯女人恐怕,要把她拽成秃子。
她闻声愣住,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疯了几分,她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回想那天晚上生的事情。
“杜云溪,果然是你害了我的孩子,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她想来想去,生产之前确实只有杜云溪一个人陪着他,如果说他孩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是杜云溪搞的鬼,毕竟之前她就已经和杜云溪不和了,杜云溪肯定心中怨恨。
这么想着,她渐渐变得疯狂起来,她眼神一间看到地上的碎瓷片,便心生一计,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就要冲出去,她这一次一定要杜云溪死。
翠竹看到这样的情况,吓得腿都软了,她连忙拽住轩辕瑾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道:“娘娘,你这是干什么去?”
轩辕瑾一回头,吓得翠竹差点没跪在地上:“我自然是去报仇的。”她双眸通红,似乎有血色的迷雾在其中。
翠竹这个时候,回头看向两个宫女,给两个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宫女们便急忙的关上了寝殿的门,翠竹一副你不要激动的样子说道:“娘娘,难道您还不知道吗?她身边有凤七泽,一定会保护她的,就算娘娘提刀过去,也未必能动得了杜云溪分毫。”
她这番话倒是很受用,轩辕瑾点了点头,她现在身子正好,也虚弱的很,若是真的硬碰硬和杜云溪打起来的话,她未必是杜云溪的对手。
她有些沮丧的坐在椅子上,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那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翠竹此时此刻早就慌了神了,刚才说那些,不过就是为了稳定住轩辕瑾,她声音颤抖着,胡乱说道:“奴婢隐约听到那天晚上,杜云溪应该和娘娘已经握手言和了,奴婢说的没错吧。”
轩辕瑾点了点头,她瞪着一双眼睛,皱着眉头,看着翠竹。
“既然如此的话,那娘娘为什么不和杜云溪好好相处,做朋友呢?”翠竹的话中带着深意,表情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轩辕瑾盯着她的眼睛许久,似乎是明白她的意思。
“你让我假装接近她,然后再找机会动手。”她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
“娘娘真是聪明,奴婢只不过说了几句,娘娘便能全部明白了。”翠竹在这个时候也忘不了恭维几句。
轩辕瑾一度陷于沉默当中,似乎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她自认为高傲,却从未想过她在乎的,都一件一件的离开,就连她最后的这个孩子,她都没能保住。
“替我更衣,然后派人去请杜云溪,就说我想见一见她。”她神色冷漠的说道。
翠竹面上一喜连忙点头。
……
床榻上的男女正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女人的呻吟声,在清静的殿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然这个时候竟然有不怕死的小太监敲门。
“咚咚咚——”
杜云溪听到敲门声,刚想起身,却又被凤七泽一把压了回去,她不知道有多庆幸这阵敲门声,若不是这样的话,凤七泽怕是不会放过她了:“有敲门的声音,肯定是有事情。”
凤七泽面上划过一丝不悦,他不但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用更加猛烈的方式对待杜云溪,杜云溪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