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超和尉迟恭来到了村子中的一个小饭馆之中。这饭馆乃是一对老夫妇开的,看样子挺干净整洁。
两人点了饭食便开始用饭,这时候又听见有人啼哭,听来好像还不止一人。
尉迟恭皱眉,问那一旁忙碌的老太婆道:“这是何人在啼哭?好不烦人。”
老太婆叹口气道:“客官休怪,这是本村有户人家出殡。”
尉迟恭点点头便继续吃饭。
黄超见那老太婆老态龙钟,道:“您老多大年纪了?”
“老太婆今年63了。”她道。
“您老为何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操劳?我看你们村子挺富裕的啊。”黄超道。
老太婆又是叹口气道:“家中还有一个小孙子需要我们老两个养,歇不得啊。”
“您老的儿女呢?”黄超奇怪道。
“唉,我本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的远,一年都回不来一趟,老大老二被抓去当兵再也没有回来,小儿子好不容易娶了媳妇,还生了个孙子,却在去年夫妻两个突发疾病离开了我们。”老太婆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黄超身同感受,立刻把她扶到座位上安慰道:“老人家不要难过了,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那老太婆哭泣了一阵又道:“客官有所不知,我们村不知为何这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突然死掉,刚才出殡的那家就是刚刚死了一个年轻人,才刚刚有了孩子,就这样突然死了。这一年下来不管男女已经死了有五十多个人年轻人了。”人年纪大了就容易话多。
“还有这种事情?你们没有找人看看吗?”黄超顿时感觉有蹊跷,按理说这村子应该风水极佳,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村子东边的庞大老爷曾经找人看过,说是只要在东山之上盖一座庙就行了,可是大家出了钱把庙盖起来了,却是仍旧如此。
唉,村里有门路的都吓得搬家了,只有我们这些走不了的只能留在这里了。”老太婆道。
黄超听完后与尉迟恭商议道:“师兄,这里有蹊跷,我想留下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尉迟恭道:“我们身负皇命,不好耽搁,不如等到把皇上吩咐的事情办妥了,我们再来这里看看,这里出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稍等几天也不迟。”
黄超道:“师兄说的是。就等事情办完我们再来。”
两人用完饭食,便付了银钱,黄超故意多给了那老太婆一些钱才走。
等到出了村口,便看到了有一座战地极广的大宅院坐落在村子东边,显然是一个极富贵人家。
两人不再耽搁,笨马赶往武陵县城而去。
很快两人便到了这武陵县城,只见这里城门之处竟然有郡丁把守,盘查入城人员。
两人见这种情况,便知道肯定有事情,尉迟恭道:“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城门口,立刻有两个郡丁过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过路的,眼看天色已晚,想要进城住一宿再走。”黄超道。
“不行,这几天城外有一伙盗贼时常出没,县尊老爷不让外人进入城中,你们还是走吧。”那郡丁道。
“麻烦你通融通融。我们兄弟赶路又累又饿,只想进城吃点东西。”尉迟恭掏出一些钱偷偷塞到那郡丁手中道。
那郡丁脸色直接来了个一百八时度大变化,态度无比和善道:“不是兄弟不通融,实在是上峰有令,我们也是不敢,还请两位委屈一下。你看,从这里往东,有一村子,两位可以去那里住一晚。”
尉迟恭听他这意思是不能进城,便道:“那就不麻烦两位军爷了。我们这就走。”
说完便招呼黄超离开。
等两人离了城门商量道:“我看想要进城只有偷偷进入了。”
“不如我们先去那人说的那个村子再说。”
“也好。”
两人又奔向东边,跑了大约十几里果然有一小村落。
只见这个村落也就十几户人家的样子,两人下了马,进入村子,这里的房子明显有修缮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有裂痕,已经用黄泥糊上。
两人敲开一家大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见到两人慌忙关门。却被尉迟恭一把推开,尉迟恭多大的力气,那人被推了个后仰,怒气冲冲道:“你们怎么硬闯我家。快出去,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尉迟恭顺手就扔给他一个银锭,道:“让我们住下,这银子就都是你的。”
那人见那锭银子足有五两之多,连忙拿起来用牙一咬,知道是好货色,连忙道:“你们先进来。”说完便到门口伸出头去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没有人,他便放了心,连忙关了院门。
等到三人都进了房,他老婆看到有外人进来便不满道:“你怎么放外人进来?”
那人连忙把她拉到别处,给她看了那锭银子,他老婆一看这银子顿时也不再说他,但还是有些紧张的问道:“不会被人知道吧。”
“不会,我们这里就剩几户了,有了这些银子我们改天也搬走投亲戚去,到时候谁也不会知道。”男人道。
女人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去准备饭菜。
等到上了饭菜,尉迟恭又取出一酒袋,拿了碗,倒上酒道:“来来,兄弟,我这里有好酒,你也尝尝。”说完便自己先喝了一碗。
那男人闻了酒香立刻喉结耸动,咽了口唾沫。他平日里辛苦,却是没有多余的银钱沽酒来喝,闻到这酒香就心里直痒。听尉迟恭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