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么想着,就见丁凡的一只手轻轻地搂住了萨拉的肩膀。
“你知不知道在2015年,女生接受一个男生的巧克力意味着什么?”丁凡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萨拉眉梢的位置响起,“无论是男生送巧克力还是女生送巧克力,一般都可以分为两种:情理巧克力和和爱情巧克力。朋友亲人送的巧克力叫情理巧克力,例如圣诞节那天长辈们送给晚辈们,或者师弟师妹送给师兄师姐。或者是好朋友之间互相赠送——包括异性朋友。而情人之间送的巧克力叫爱情巧克力。代表的是爱情甜甜密密。有传说认为,巧克力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它承载着人类心底最美好的祝福;也有科学研究表明,巧克力的主要成分之一苯基胺能引起人体荷尔蒙的某些微妙变化,会让人心跳加速,犹如经历一场热恋……你觉得呢?”
一瞬间萨拉只觉得和他靠得太近了,让人很想用脚踹他,可是丁凡的掌握是完全雄性化的,根本不容争脱。
“你知不知道巧克力也有语言?”丁凡的声音越来越低,轻轻地好像就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你随随便便就把13个巧克力下到肚子里了,你吞掉了十三句浪漫的话。懂不懂?”…
再受制于人这种境况之中,全身肌肉僵硬,萨拉的目光只能视到眼前这个男人第一颗纽扣上方一点的位置——也就是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在轻轻的上下滑动,伴随着说话和呼吸的声音。
“你必须要还给我一点东西。”只听丁凡低沉而危险的说,温热的气流从萨拉的眉梢渐渐向下移动,到了鼻梁的位置以后又沿着她的面夹带着一丝痒痒的热气落到了她的耳洞附近。
萨拉既觉得痒又有一种十分古怪的麻麻之意,她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珠不能移动,吐出的呼吸喷在了丁凡白衬衣上而后又反弹了一部分回来,自己吐出的气流吹在脸上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如别人的气流感觉那么清晰……
“你说我要点什么好呢?”丁凡突然笑了起来,雄浑的男低音有着一种能够穿透**直击心灵的悦耳声调,“你天不怕地不怕,那天竟然偷看我洗澡,为什么不偷看到底?”
萨拉一脑门儿黑线,微微地哼了一声。或者是因为吃了一肚子热量很高的巧克力,或者是因为距离一个温度很高的男人太近。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内返回到自己脸上……萨拉现在开始觉得发热,说不清楚是脸上先开始发热,还是身上开始发热,她只觉得眼角眉梢的位置,皮肤有些醺醺然,尤其是被人刻意吐出气息的那一个耳朵眼儿,越来越烫越来越痒,而且那一种感觉顺着植物神经一路攀爬,像电流一样弥漫到整个脊柱和心脏的位置。
奇怪。
很奇怪。
特殊的奇怪。
说不上来的、令人心头发颤的奇怪!
可是即便是萨拉心中大喊着要甩开对方的拥抱,但是“命门”被人制住,而且还是人家老早之前种植下的命门,那种令人不甘心的感觉支持着萨拉,她绝不会在这一场较量中认输!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对身体的折磨可以令的心灵力量越发精纯,那么,就当搂着自己的这个人……这个男人……是一场磨练吧!
很快的,萨拉就发现自己绝对不是没有反击之力。
丁凡的身体在不易察觉的颤抖,虽然他的声音、他的呼吸、他的目光都很平静,但是他似乎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你生病了吗?”萨拉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声类似于小猫哼哼的低语,这还是因为她的身体抗应急能力很强的缘故,这个丁凡三番两次使用这种特殊的手段制服她,她的躯壳现在已经对这种刺激手法开始产生一丝抵抗力了,所以只要尽力,偶尔也能说出话来(萨拉不免得意,看,高阶的就是高阶的)。
丁凡的嘴唇和呼吸就在萨拉的耳洞附近徘徊,气流击打在萨拉的耳垂上,偶尔也会有他的鼻梁略过她的耳廓。
“或许吧。”丁凡低叹着说,“想听听我这是什么病吗?”
萨拉试着又挣扎,没能挣开。很可惜,虽能够讲话,但身体还是被人家所控制,而且还需要依靠搂在腰里的那只男性手臂才能够支持着她步倒下去。
她说:“希望不太严重,我不是职业医生。”
丁凡哑然失笑。嘴唇终于不再犹豫。轻轻地落到了萨拉的耳垂上。
“我想这样,很久了。”他说。
声音就像是微风细雨,又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轻帆,也像是夜里包围住群星的黑暗……这声音比他的动作更令人酥痒!他挪动着双唇,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沿着萨拉耳朵的曲线向下移动,磨蹭着她敏感脆弱的耳垂,萨拉只觉得耳朵已经变成了一团熔岩,而且熔岩的面积还在扩大………
不久之后丁凡似乎就觉得这样不够了!他张开双唇,吐出的潮气打在萨拉的耳垂上,而后有一抹又是滚烫又是粗糙又是柔软的东西击中了那小巧的耳垂。
那是……舌头?!
萨拉只觉得昏头涨脑。她很奇怪今天晚上怎么就临时起意去了李小狼那里,又听了小浪同学的要求之后心血来潮的到了丁凡的办公室。最巧合的是居然还跟他撞了个正着。太巧合了!
巧合的令人都无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