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看一下呗。”张医生耸了耸肩,开始穿白大褂准备上班,她曾经听护士长说,宋医生心里住了一个白月光。
下午三点半,如颜准时地来到了宋景湛的科室,还在门口便看见宋景湛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大褂,脸上戴着一个淡蓝色的医用口罩,露出那对丹凤眼,浓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投下一抹暗影挡住了眼里的一切神情,他正在病历本上写什么东西。
白皙如玉的手指握着一只钢笔,笔走龙飞,浑身透着一股沉稳。
认真的男人真迷人。
这是如颜的第一想法。
很快她百年坐在宋景湛的对面,此时宋景湛的助手们都在科室内的不同角落坐着一些电子仪测备与中草药的点燃。
宽广的科室内很安静,燃烧着的艾条发出醒神的淡雅药草香,冲淡了医院里的常规消毒水味。
也将如颜内心那颗焦躁的心渐渐抚平,像是被山涧的平缓流动的溪水冲刷般清凉。
扫了眼病历本,宋景湛抬起头给她打脉,一边问,“之前的药吃完后感觉怎样?”
丹凤眼里似笑非笑地,搅乱了如颜一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
“好了很多。”
“这个月还有没有来月经?来了几天?”这不怪宋景湛这么问,因为如颜就是内分泌不调,这些症状导致她的月经有点絮乱不规则。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如颜就没有他这么淡定了,原本如白瓷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一大片,“吃了那些中药好多了,上个星期二的时候来了姨妈,昨天晚上就没了。”
她声音很小声,但宋景湛很用心地听,这会听得很清楚,“那这次是来了六天。”
他浓眉微微蹙起,这病看来是有点麻烦。
“很严重吗?”如酥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自己得了什么重症。
宋景湛意识到自己有点暴露情绪,连忙正色,“你不用担心,我刚才给你打脉发现你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你是以前身子比较弱一点,我会再给你开几个疗程的药,帮你调理一下,会好的,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他很冷静地分析,视线却放在如颜的左胸膛处,在护士长不小心发出一声陶瓷碰撞的声音才回神过来,看着桌面上的小日历本的日期,眼眸里一片暗晖,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帮她江如颜调好身体。
她真的真的很重要。
……
如酥才刚躺倒在床上,房间门便被敲响了,她立马去开了门,左母手里果然拿着一个锦盒。
“如酥,这六年时间你不在渡城,我猜,你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就像是左诺一般,要像一直处在最巅峰处,那要付出的辛苦比普通人要高百倍。
“但我熬过来了。”以后,她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左母点头,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小诺那孩子,我一生下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并不好,一直住在医院的保养箱内,那个时候他爸就送他去国外疗伤,我和他爸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去,小诺是跟着他奶奶一起生活了四年才回来,在国外那些年,他的性子就是比较孤僻的。
后来回国之后,因为你的出现,我和他爸发现偶尔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特别是和你在一起,他的热情都高了不是一俩个频度。从那个时候,我和他爸就知道,你以后长大了,肯定是我们左家的儿媳妇。”
左母一脸都是骄傲,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酥感觉有种做了童养媳的感觉,她当初怎么没有发现左诺喜欢他,明明是经常欺负他好吗?
“这个送给你,我以准婆婆的身份送给未来的儿媳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左母很是郑重地将手里的锦盒递给如酥。
立场都说得十分明确,如酥这会也不矫情地推迟,接过那个紫颤木做的锦盒打开,“唔,好漂亮,喜欢,只要是左妈妈给的,我都喜欢。”
如酥摸着比自己巴掌还小一点的芥末白的镂空玉佩,里面有一只龙和一只凤绕成一个圈,十分和谐矜贵。
左妈妈满脸骄傲地点头,感叹道,“这个玉佩已经有几千年的历了,是容朝开国皇后的嫁妆,现在只传给左家的媳妇,外人极少有机会见到这块玉,我们左家也没有拿出来刻意显摆,所以外界都不知道这块玉在我们家……这块玉,我现在就给你,希望你以后好好珍惜,和小诺好好过日子。”
话里话外都是把如酥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如酥惊叹感动之余,忽然发现左家的地位貌似真的很显贵,竟然跟盛世容朝有关,看来外人说的江家高攀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她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与左诺齐肩看世界。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左妈妈拍了拍她的肩膀便离开了。
饶是如酥在国外六年做任务见过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玉佩,上面还写着四个还是三个大字。
该死的,她不识字就算了,竟然连几个字都分不出,容朝文字真的是……一言难尽呀。
而且,这块玉佩现在就是自己的,不是,传给自己的,真的像是在做梦。
如酥摸着这块玉佩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她真的要变成小富婆了。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