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保安上来。”陈副总示意如酥身后的助理,助理会意立马去外面叫人,不出五分钟,便有两名保安进来。
“将他带出去。”陈副总摆手示意,此事一出,江氏的股票又要下跌了。
“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放开我,松手,你们这群垃圾,我可是付工资给你们的董事长,连我你们也敢轰?!吃雄心豹子胆了?!”江生然一张脸涨成了关公,张牙舞爪的像一个市井泼妇。
“忘了告诉你,之前有几位董事将手里的股权转卖给了我,我现在可是江氏集团握有最大股权的董事,还有,你用非法手段挪用公司的巨额公款,单凭这一点,你就可以去陪你那个宝贝女儿了。”
窗外的风有点大,将她的衣角给吹了起来,室内通明的灯在她身上流转,衬得她的身姿极美。
她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张扬又肆意,这样的女子,最动人心魄,放眼京都渡城,和她天作之合的,恐怕只有左诺一人。
她好心情地迈着莲花步渡到他的身边,压低语调,“这些年我妈受了你们不少气,那个江薇害得我妈成了植物人,这仇,我是要报的,我要你,”
顿了顿,她眯眼浅笑,笑容里没有半丝温度,冷得江生然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就这么等着她的下一句,
等着判决一般。
“身,败,名,裂。”
即使是在最生气的时候,她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甜糯,语气很凉很凉,冻结了江生然一颗狂躁的心。
他就像是万箭穿心一般,脸色煞白煞白,如白纸。
慌了,怕了。
保安拖着他往外面走,他挣扎不开,“别,如酥,好孩子,爸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要身败名裂,我不要……”往昔在国外受人冷眼的日子历历在目,他受够了那种低三下气的日子,他不要身败名裂。
奈何如酥根本就没有看他,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楚流菁年纪大了,可以心软,但她不行。
她不能再心软,她身边没有什么人可以拿出去做赌注了,她也绝对不愿意。
她的底线,碰了,那便是错,一犯再犯,那就得亡!
花家……
“啊,你们要干什么?!哎,你放开,这个古董值一百多万,你们不要动,喂,你们不要动那个酒,别弄烂了,你们不准进书房,啊——你们想死吗?那个是我的钻石项链,不要动……”
花家一片狼藉。
“花小姐,江生然挪用公司巨款,涉嫌构成玩忽职守罪,现在已经已经被拘捕,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工作人员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挪用公司巨款?!江生然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怎么可能会被逮捕?他可是江氏的董事长呀。
阴狠的眸子溜溜一转,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惶恐地扯着警察的胳膊,拼命地摇着,“是不是江如酥那个死贱人,是不是她报的警?”
被抓着的警察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用力挣开她,第一次见这种人,自己的男人出了事,第一时间是问别的女人。
“我们不知道,只是按法定程序行事。”
花雪踉踉跄跄地跌坐在沙发上,没了吵闹,江生然都被抓了,主心骨没了,此时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完了完了。
这下子全完了,本来她还打算依靠江生然将江薇救出来,没想到人没救出来,自个倒是搭了进去,这下子,全完了。
看着意识狼藉,警察们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搬走,花雪眼眶泛红,再也忍受不了,大哭起来。
……
今天本森的妻子过生日,邀请如酥在娱乐城一家特色酒吧里一起庆祝,本森两夫妻自然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地一起在舞台池上跳舞。
如酥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映冬抿了一口烈酒,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怎么不把你男人带出来也秀一下恩爱?”
“今天嫂子过生日,我男人生得俊俏,带来不是给本森添堵?”三人都是工作上的好搭档,生活上的好朋友,闲来的时候也会调戏一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映冬耸了耸肩,“之前见你跟你男人缠得紧,这个月都没怎么见他人影,男人嘛,十个九个是花心的,你要小心点。”
映冬说得一本正经,她也是出于好心。
如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男人就是十个中的一个,我信他。”
静默了好久,她扫了眼舞池内的灯红酒绿,“你处的中心院那个男的呢?”
“也就这样子吧。”
如酥知道映冬小时候因为父母的影响,对人很难敞开心扉,但她觉得,那个很有燃爆炸药的男生很喜欢映冬,映冬也是难得对一个男生这么不讨厌的。
“放开心扉去试一下吧,或许,你也会有个幸福的归宿。”这样总比固步自封要好。
“……你,有什么建议吗?”
如酥本来以为她又是沉默不答,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变通了,心如心裂别提有多开心了,支着下巴想了好久,“我又不是万花丛中过的那种,哪有那么多建议。我从小到大,只喜欢左诺一个人,爱情的路子,不像是电视上演得生死离别,跌宕起伏,但我已经很满足,生活嘛,平平淡淡才是真。”
如果爱了,那一定要深爱,如果自己都却步,怎么获得对方的等价信任呢?
……
如酥难得会在课余时间复习一下自己的专业课,她对美术专业,仅仅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