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会小心的。”男人也同样执着,什么只是匆匆的瞟了如酥一眼,心急地想要把毒液吸出来。
即使不能全部消毒,至少,也能缓解一下这个毒素伤害她,把她弄得这么疼。
他的心,像针扎一般。
可她固执地不放手,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浑身被毒素弄得发痛,眼里的泪就这么飚了出来。
“诺,你别吸,没用的。”她现在疼的像是在蒸笼里,煮的七八分熟,扯着衣袖的手指都在发抖,不可抑制的那种。
那条蛇,像是有剧毒。
左诺的眼睛被逼得通红,像是在血洗一切般,双手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脸庞上的清泪,带着无比的真挚,“乖,只要我在,我便不会让你死,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没了,那我活着也没意思,别怕,嗯?”
他说,只要有他在,便不会让她死。
他说,如果她死了,那他活着也没事。
他说,如酥,别怕。
从四岁那年遇见他,一直到现在,整整十六年,他都在她身边为她保驾护航,脑子里一片混沌,都是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说别怕,然后带着她回家。
只要有他在,天便不会塌,地便不会陷,他们都会安然无恙。
她眼皮越来越重,她拼命地想要看清面前这个单膝跪地的高贵男子,但黑色的发丝将他大半张脸全部遮掩住,她只能看到他冷峻的嘴角上沾着几丝血,黑红色。
她想抬手去抹掉,却抵不过眼皮的厚重,昏了过去。
昏迷之际,感觉整个身子都被腾空,跌入一个宽阔健硕的胸膛里。
还有一个低哑带着磁性的声音,你会好好的。
……
“在国外好好养病,别想太多,嗯,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对,没有女朋友,好,早点睡。”男人面色不同于往常,带着少有的真切热心。
左诺刚走到宋景湛的私人别墅内便听见零零星星的话,他浑身戾气,并没有多少心情去管这些事。
“人在哪里?”
忽然一道声音砸出,宋景湛刚好挂了电话,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痞意。
“西翼区老地方,你这个阵势,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
左诺擦肩而过走向西翼区,“那也是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语气冷得掉冰渣。
宋景湛嘴角噙着邪笑,他有听说外界的传闻,前天左诺把被毒蛇咬伤的未婚妻带回渡城,听说几个医生精湛的医生赶夜给如酥做手术,这才把人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
大家都知道,左氏集团的掌舵人,真的发火了。
左诺一进门便看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动了一下眼皮,冷声吩咐身后的一个保镖,“取水,弄醒。”
“啪——”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湿透,被冷水弄醒,深秋的气温,不高温,但绝对不是湿身能受的了了。
女人头发乱踏踏的,一套青花瓷的套裙此时沾了许多的泥垢,就像是天桥底下流浪的乞丐。
“啊——你们这群混账,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
空寂的封闭室内,都是女人尖锐的责问声,以及她的回应,没人搭理她。
她已经在这里关了两天了。
浑身的衣服湿透,她瑟瑟发抖,此时小门打开,意思光线从门外射进来,女人花了五六秒时间才适应这光照强度,反应过来立马朝门外跑。
她要逃离这个地方,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前脚刚踩到门槛线,下一秒胸前便待带过一阵历风,带着凶狠的力度。
嘭的一声巨响。
女人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十分狼狈。
看清踹她的男人,瞳孔猛地一缩,“左诺?!你,你,是你!是你把我绑架到这里的!”
慢慢都是震惊,还有惶恐。
“花雪,想不到关了你两天,这脑子还没有关坏。”
语气里是浓浓的嘲讽,但声音冷得像寒冰。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转念一想她不能落了下乘,强装气势,“我可是江生然的女人,我劝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后果……”
左诺身后的几个保镖心里是十分嫌弃这个女人,外界谁不知道左家权倾渡城,左诺接受左氏之后,左家生气跺脚几声,a国的经济都要受到影响,谁敢轻易得罪左家?
“后果?我收回刚才说你有脑子的话,”左诺单手插在裤兜里,俯视看蚂蚁般盯着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的花雪,“真不知道江生然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还是你的手段太高。”
这话,含沙射影地讽刺花雪的不知羞耻勾搭有妇之夫了,顺便骂上了江生然那个渣男。
花雪心里咯噔一条,恐惧感向涨潮的海水朝她袭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花雪的嗓音都因为男人身上深寒的气息所震慑,十分害怕。
“江如酥在斯美崖的事,还记得不?”
“我没有害她,这不是我干的。”还没有等左诺说完话,花雪便摇头如拨浪鼓。
“我有说是你干的?”左诺嘴角噙着冷笑,这跟他猜的一模一样,“我在斯美崖上抓的那几个人都招了,是你出钱要把江如酥抓住,然后交给你。”
“他们诬陷我!”花雪狡辩,现在她搞清楚左诺抓她的理由了,“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是不可能做那种恶毒的事情。”
左诺一点也不想听这个女人的解释,没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