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点儿利息,我顺便替你把晏瞑启给弄到你面前,任由你打骂,你看好不好?”
雪幽觉得好开心。
虽然凤绯啄他这一口,很明显是有在利用他的嫌疑。但就算是这样,这也是凤绯主动吻他的。这真的可以让他高兴得跳起来了。
“这个暂时搁置不谈。幽幽,在三教内的时候,你记得要尽量在暗中保护我。”
雪幽点了点头:“好的,姐姐。只要利息给得够,姐姐你让我装孙子,我都愿意的。”
此前,他为了靠近凤绯,好让自己能够跟她甜蜜,连白痴都装了,装孙子算是什么?
再次回到三教。
雪幽精准无误的将凤绯放到了佛宗的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颗菩提树。
那颗菩提树迎风而动,很容易想起佛教的一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把凤绯放下之后,雪幽就自己先走了。
伽语在菩提树下处理三教中的事物。
他用的笔是朱砂笔。
朱笔点判,落笔断生死。
凤绯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尽量的让自己的脚步声音放得轻缓一些。
而后,她听到了平静无波的冷淡声音。
“你不该来此的。”
乍听那冷淡声音,凤绯觉得有一点点的扎心。但这心嘛,扎着扎着也就习惯了。
“你都能够来此,为何我不能够来?佛宗,我是来寻你的啊。”
凤绯挪动莲步,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娉婷带笑,绝美惊艳,全数在他面前绽放。
伽语啊……
佛宗啊……
饶是你真的六根清净了,我一样要让你四大不空,六根不净哦。
“本圣不是你要寻的人。离开,否则,勿要怪本圣对你不客气。”
佛宗手里捏了一片菩提叶。那么小小的一片叶子,在他的手里,也能够散发无穷的威力。
“你虽然不是我要寻的人,但是,我要寻的人,就在你的这幅皮囊之下。所以,我要在这里守着。省得你有朝一日会为了你口中的天下人而伤害了我的他。”
凤绯无惧他的威压,步步逼近。
佛宗手里的叶子飞了出去,却到底没有伤到她。
她的头发在风中乱舞,魅态像是要强势的倒影到他的眼底,再落入他的心间。
“你口中的那个人,邪念已生,早晚会做出危害天下的事情。等到了那个时候,必然血流成河,众生皆苦。”
正因为感知到了这些,所以他才会出现。如不然,他是根本就不可能如此频繁的出现,甚至还想要暂时由自己来超控这具身体了。
“人人即我,我即人人。佛宗,你和他本质都是一样的。你的天下和大道是你口中的黎明百姓天下苍生。而我凤绯,便是伽语哥哥的天下和大道。他为了我,负尽你口中的天下有什么错?”
她说着这些歪理,逼近了佛宗。
逼近了他还不算,她还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更何况,你自己也说过了。我可以对着这幅皮囊为所欲为。”
好在当初自己没有放弃过口才方面的学习。所以现在她才能够如此的舌灿莲花。
“女施主,个人安危,如何能够胜过天下众生?本圣不同你争论,但请你离开三教。”
凤绯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指尖摁在他淡色好看的嘴唇上,旋即说:“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可我也是天下苍生中的一人。你杀了我,就跟你口中的道相违背了。”
“杀生为护生。”
佛宗抽出了一柄刀,刀上冷锋猎猎,已然是架在了凤绯的脖子上。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这个人,会跟她刀尖相向。
然而,凤绯只是很舍弃的偏了一下头,旋即一下子跳到他的怀里:“佛宗,你杀啊。”
然而,佛宗皱了一下眉头,终究是收了自己的刀。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就知道因为她的存在,会有无数的血腥孽障,但为什么还是不能够下手杀了他。
难道,他也跟那个黑暗面一样了吗?
“佛宗,桃应求见。”
院落外头,有人隔空传音。
凤绯刮过了他的喉头,紧张兮兮的说道:“佛宗,那个桃应一直都很讨厌我。她看见我在这儿,会想要杀了我的。要怎么办啊?”
“本圣让你离开三教。”
“不要。”
佛宗只觉得现在都已经被这女施主给惹得情绪波动了。
“那你去本圣的禅房吧。”
他的禅房,无人敢闯。
“好。那我去了。佛宗啊,你承认吧。你跟伽语哥哥一个身躯,灵魂其实也是相同的。你,也是在乎我的。”
临去他的禅房之时,凤绯还在佛宗的耳朵里留了这样一番话。
在凤绯的认知里。这佛宗和伽语,很可能是再受了某些刺激之后的人格分裂。在分裂之后,各自记住了想要记住的事情。
这会儿,她人已经到了禅房里。外面,伽语在和桃应说话。
她没心思去听桃应说了什么。毕竟,她一直都不觉得桃应有威胁。
那样一个端着的女人,连勾搭伽语都呛,更何况是佛宗了。
对付佛宗那样的男人,就该下猛料。
所以,她在伽语的禅房里四处寻找着。
最终发现了一件禅服。
她站在镜子前,将原本自己的衣服全数褪去,只把他的禅服穿在了身上。
佛宗走进来,便看见了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