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叔颐无语。这帮人还真是来看热闹的。
“吵什么,一帮爷们,要遛黄雀的遛黄雀去,斗蛐蛐的斗蛐蛐去,围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扰乱治安呢。”庄伯庸这么一说,当场便有好几个拍了脑袋跑了。
旁人看来大抵这种活动只能算是娱乐行为,但是对于生活在老北京的爷们来说,这可算是一项正事。饭可以不吃,蛐蛐和鸟的饲料可不能将就。
“你凭什么砸我!你妹妹才是贼。不对,你和你妹妹是一伙的吧,竟然欺负我一个。”那女贼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哭诉。
庄伯庸走过去,捡起刚刚用来扔她的食物包,拽着她的领子,将那女贼从地上领了起来,冷脸道。
“第一,你骂我可以,但你要是敢污蔑我妹妹的声誉,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说到做到。听懂了吗?”
那女贼被吓得血色皆无,整个人汗如雨下,如被一只猛兽盯上一般,毫无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