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白暂时还是不能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否是顾嫱,可是毕竟心里开始想着这么个事情了,他也没有办法这么翻过去,想过来想过去,还是觉得自己忘不了顾嫱,不然也不至于把尘封了那么久的一张画,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一同拿出来的,还有当时商会的时候,自己买下来的画。
当时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和自己形容过这样的场景,那也都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连自己都快要记不清楚了,可是是觉得,这张画的作者,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皇,草民不敢对皇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也无话可说。”
顾嫱看见桌子边挂的那副画之后,整个人也都开始有些慌乱了,可是在沈仲白的面前,还是要尽量的保持冷静,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
沈仲白的手下,已经分头去调查有关于姑苏然的真是身份的事情了,沈仲白也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不会拖太长的时间,应该很快能查出事情的真相来,至于这个姑苏然,若是他真的是顾嫱,那自己又应该怎么解决呢?
沈仲白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放得下的顾嫱,所以不仅仅是在对待沈蔷薇的时候,连顾嫱的画像,他也一直都派人好好的收着,想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再加之前姑苏然刚刚出现的时候,发生的那些古怪的事情,实在是让沈仲白想不明白,若是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安心。
顾嫱忧心忡忡的走出了皇宫,沈仲白把那副画像挂在书房的桌子旁边,说明这事情很有可能已经不想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了,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沈仲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又能知道?
沈千山见顾嫱被突然召见,也觉得心里发毛,所以早早地守在皇宫正门口,希望能够早点见到顾嫱,知道今天在皇宫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不得不担心,姑苏凉这边的事情悬而未决,自己母妃的事情还未有任何的线索,再加顾嫱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很大的起色,沈千山一个人承受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弄得他现在整天都是神经兮兮的,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做。
顾嫱如释重负的走出了正门,没走出几步,看见了皱着眉头的沈千山,沈千山也算是月华公主的准驸马了,经常出入皇宫也不算是什么怪的事情,可是沈仲白却知道,姑苏然现在是个女子,所以他们两个人若是关系太过亲密的话,很有可能会节外生枝的。
“你怎么来了?”
顾嫱不敢太过靠近,只是站在了沈千山的面前,隔了一步的距离,沈千山站着的方向背对着阳光,落日的余晖让顾嫱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
“我担心你出事,现在有这么多事情都还悬而未定的,我不希望你也出事。”沈千山知道,在自己不再身边的时候,顾嫱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所以现在自己在身边了,更是不可能让顾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情。
顾嫱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我们回去之后再说吧。”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沈司音经常会去找清平,清平因为要方便照顾顾嫱的状况,所以必须要住的里九王府好逍遥楼都近一些,倒是方便了沈司音过来找他,清平已经差不多把自己这么多年的见闻全都说完了,可是沈司音却好像还是意犹未尽,这下清平也觉得有些头大了。
顾淮安正忙着照顾子身的伤,所以这么多天了,也都没有主动去找过清平,清平也觉得怪,所以好不容易拜托了沈司音之后,这才悄悄地跑到了逍遥楼去。
好几天了,因为人手不够的愿意,也都没有开门营业,事情繁多,每个人的心里都觉得很乱,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有心思开门营业,今日休业的牌子也闲着挂了好几天,追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也帮着顾淮安一起照顾子,正准备在门口晒是啊太阳休息一会儿,看见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清平。
清平也都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逍遥楼了,若不是他主动过来,追风怕是快要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清平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清平看见追风,赶紧摆了摆手,“顾淮安呢?我有事情要找他。”
这么多天以来,清平都没有机会能到逍遥楼来,自然也没有得到逍遥楼出事的事情,也不知道姑苏凉师叔的事情,虽说没有看见姑苏凉,觉得很惊讶,可还是没有多问,来找顾淮安。
“大概在楼,不知道心在手里有没有什么正在忙的时事情。”
方才追风下楼的时候,顾淮安已经帮子换好了全身的药,想来这回应该也是在房间里坐着稍微休息一下了,子也应该还没有睡下。
追风指了指二楼的某一个房间,清平想都没有像,推门走了进去。
“顾淮安,我在书找到了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清平推开了房间的门,马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或许他们这些做医生的,大多都会对这些味道较敏感,他话还没有说完,很快停了下来,直到看见了床边坐着的顾淮安,他才稍微放下了心。
“这是怎么了?”
顾淮安也差点忘记了清平,自己确实是这几天忙着帮子处理身的伤口,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和清平有什么交流,他这么一出现,倒是提醒了自己,他招了招手,让清平到床边来,把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