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打人的奶狗修:“……”
时简跟着关月葵进了书房。
门被碰的一声关了起来,诺达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关月葵克制的脾气,问她,
“为什么闯到禁地去?”
关月葵生气的样子,极为盛气凌人,而且气场格外强,特别是那一双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好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好在时简从小顽固,在时严疾言厉色外加棍棒的恐吓之下长大的,所以对这种已经基本上免疫了,
顶着压力,面色不改,
时简把前后经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关月葵交代清楚了。
大概是情有可原,所以关月葵并没有太过苛责时简,但面上阴郁之色不减,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半晌才问,“你都看到了?”
她指的是那个冰棺里的女人。
时简恩一声,“看到了。”
大概是时简表现的太过冷静,关月葵反倒有点意外了,“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夫人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不冷不热的态度,时简从一开始醒来就是这样,关月葵倒也没在意那么多,只是起身走到她面前,用一种极为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你先帮我保密好吗?”
很复杂的神情,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竟有一丝丝乞求,
时简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眉头,而后点头应了她。
时简跟关月葵说了短信的事,她当晚就派人去查了,没想到效率如此之高,翌日上午,就把人压到了时简面前。
是一个皮肤黝黑,其貌不扬的男人。
双手被捆绑着反剪在身后,一左一右两个人压着他,迫使他跪在地上。
时简不知道关月葵怎么把凶手抓到的,但据说昨晚盘问的时候,他招了,是他干的。
大概是用了刑罚,这男人现在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
但即便是跪在地上,依旧还是挺直的背,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是我干的,你们杀了我吧。”
跟昨晚一样,承认是自己干的,但为什么干却一概不招。
但据关月葵的内线说,这人是军方派来的卧底,这样时简就更不解了,他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走到那男人面前,时简低头看了他一眼,
可后者却用一种极为恶狠狠的眼神回瞪时简,那架势好似跟时简有万般仇恨一样,“没把你炸死,倒是可惜了。”
什么仇什么怨?
时简确确实实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下一秒却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挣脱开身后两人的束缚,而后向时简扑去!
嘴里还大喊:“你这个叛徒!”
说着,冲时简一阵拳打脚踢,亏得时简反应快,及时闪躲,否则就被误伤了!
那个男人被两名手下抓住,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控制住,不得不说这人力道大得惊人,就连束缚住的绳子都差点被他挣脱了。
“没事吧?”
关月葵关切的上前来问了一句,时简摇了摇头,就又听她说,“把人带下去吧,看着跟疯了一样。”
猝不及防的被人喊了一句叛徒,时简觉得很莫名其妙。
而关月葵又说,他是军方的卧底,难不成……
“您怎么把他抓到的?”
听时简问,关月葵才到:“他准备去东侧后山消灭证据,我派人提前埋伏在哪里了,所以就抓获了。”
说着倒是很容易,但时简总觉得哪里不是很对。
“别想那么多了,人既然已经抓到了,管他招不招先弄死再说。”
关月葵拍了拍时简的肩膀,说她收了惊吓,还是先回房好好休息休息。
夜色已深,约莫两点钟的时候,时简突然醒了。
准确的说,她就根本没睡着过。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怪怪的,而且很显然他瞒了很多事情,但关月葵竟然直接就把他处死?
未免太过草率,可不像她一贯怠
而且今天白天看南宫无门那个眼神里,疑惑,惊讶,难以置信,总之极为复杂。
她倏然间觉得,这里面应该另有隐情。
他如此针对自己,不可能是没有理由的,那一声叛徒,更像是预兆着些什么。
犹豫再三,时简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南宫家的牢房在地下一层,被抓到的那个男人已经被关进去了。
时简换上便衣,一袭黑色,头顶黑色鸭舌帽,没敢走正门,而是从窗户口外面跳下去的。
关月葵此人警惕性极高,在城堡里很多地方明里暗里都装了摄像头,大概是怕有人暗杀,又或者是防内鬼,总之这城堡里,她完全相信的人屈指可数。
而且夜里,还会派人巡逻。
时简从一楼的窗户翻进去的时候,就恰好看到了正超这边走来的阿德。
她赶忙一个闪身,躲进了后侧靠里的墙壁里,上面高大建筑物挡着,正好是视野死角处。
屏息凝神,时简背后紧贴着墙壁,约莫等了十秒钟左右,等阿德带着下人快要离开之后,时简才闪过身子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时简心里一惊,她居然没有发现她身后藏了一个人?
什么时候来的!
时简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反攻,可阿德的人还没有走远,她不能闹出动静被发现,否则就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