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司翊又低声问了一句,时简一时间没想起来,她哪儿受伤了,后来在某人若有所指的视线下,才如梦初醒!
“我看你早上出门的时候,走路还有点别扭。”
那会儿形势,那么紧张,这厮还有空注意到时简走路的姿势?
时简猝不及防被咽住,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偏过视线,
“还好,不痛!”
“是吗?”可某人明显不信,“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撩时简的衣服,
神经病!
可还没等他得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不满,
“你们俩,大庭广众的,能不能注意一点!”
修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单手插兜,斜斜的靠在墙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屌痞样子,但看起来明显少了点精气神。
一副被背叛之后伤心欲绝只得日渐消瘦的模样。
司翊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半分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越轨。
挑起眉头,问了一句,“有事?”
修那叫个恼火的,卸磨杀驴的也不带这么玩儿的!
“不是你找我来的?!”
现在来问他有事?难不成找他来看他俩秀恩爱的吗?
司翊似乎是这才后知后觉,拍了拍时简的肩膀,“你先回去,我跟他说点事。”
“……”
有什么话还得背着她?
不是她多心,总觉得这俩人在密谋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论身份,一个贩卖军火的头目,一个军队的军官,
这俩人怎么着也不应该搭上线才对啊!
但是前几次,好几次,司翊都选择跟修合作,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似乎看起来还分外和谐?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时简眼神在这俩人身上瞄了一下,而后半开玩笑的威胁道,
“别让我撞见你们俩在床上谈事儿!”
“……瞎说个什么东西,”司翊拍了拍时简的肩,半哄道,“你先回去。”
修是一直目送时简下楼的,最后还是司翊及时截断了他,
男人面色不善,犹如一堵墙般直接挡在了他面前,低声警告着,“谈正事,不该看的别看。”
这霸道了啊!
修就不服气了!
“你睡都睡了,我怎么连看都不能看了?”
司翊哼哼两声,冠冕堂皇道:“我这是怕你心里不舒服,为你好。”
切!
修勾起的桃花眼微微翘起,一脸的不屑,转而撇了眼四周,又收敛了情绪,“什么正事儿赶紧的。”
“我看过日历了,下一周宜嫁娶,是个好日子。”
“……”
修挑眉,下意识摸了摸耳钉,“我被刺激得现在智商有点低下,你给我解释明白点。”
司翊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我准备这两天把聘礼准备好,下周一结婚。”
“你冷静点好不好?”
修难以置信,想嚷嚷却又不得不压低了音量,指着司翊的胸口,“你现在的身份是北堂烨,你就算着急也不用这样跟她结婚啊,到时候怎么解释得清楚?”
“我知道!”司翊沉了一口气,“只是办婚礼,况且那帮人也等不到我们真领证的时候了。”
“……”
这中间绕了两个弯,但修听明白了。
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提前动手了?”
司翊恩一声,“你那边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下周一,修算了算前后也不过五天,时间上是够了。
便爽快的应下来,“行。”
两边确认过之后,司翊就准备走了。
可修却先一步扣住了他的肩膀,那一脸痞样难得正经了一回,“对她好点。”
那个她,只得是谁,极为明显了。
对于还有别的人惦记着时简,司翊表示很不爽,先前谈事的和平样子荡然无存,司翊毫不客气的直接拍下他的手,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有时间解决掉自己的人生大事。”
他的人生大事?
修身子一僵。
他哪还有什么人生大事可言?他这辈子就只能在沼泽潭里苦苦挣扎了。
说完这话,司翊也明显感觉到不合时宜。
“我帮你留意一点那边事,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但愿吧!
关于司翊提议要举办婚礼的事,这天下午就跟关月葵商量了。
她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只是让他跟家里商量了一下,又说若南宫简同意,她自然没意见。
于是北堂烨当着关月葵的面给他父亲打电话商量了一番,说把原来的婚约取消掉,定在下周一和南宫简举行婚礼。
两边定好之后,在晚饭的时候,关月葵就把举办婚礼的事情提前通知了一下。
这时候,南宫无门已经从屋子里被放出来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把嘴里的饭给吐出来!
合着他费尽心思设计这一切,结果给人家做了嫁衣?
关月葵非但没有责怪时简,还让要给他俩举办婚礼?
她不应该一怒之下把时简这个有辱家门的人赶出去吗?
然后南门家主的位置就顺理成章的归为他所有了啊!
疯了吗?
这个世界疯了?
北堂烨是南宫简的表哥啊!
南宫关月葵摇醒,却只敢低头不语,默默生气。
可不仅如此,关月葵竟然又针对他,
“下周一婚礼,你就别去了,正好跟跟着一起去运货。”
“为什么!”
南宫无门觉得自己快被气的爆炸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