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筋疲力尽的甄氏,在得到极大满足后昏昏欲睡,竟然轻轻打鼾。
眼看甄氏即将入睡,李利却不愿就此罢手。
男儿当自强,或许此时的人们还没听说过这句话,但李利却记忆深刻,奉为经典,并时时激励自己要做个好男儿,不能窝囊憋屈地活着。
今夜这番遭遇,固然算不上憋屈,却让他感觉有些窝囊。
想他李利,堂堂九尺男儿,顶天立地,叱咤风云,素来都是他蹂躏别人,何时受过这等“胯下之辱”。
如果这还不算窝囊,那窝囊一词作何解释?
这一刻,李利似乎忘记了,今夜之事全是他咎由自取,明知自己身体有伤,行动不便,却还要送上门来寻欢。
行动之前,李利或许忘了,祸不单行这句话不仅仅是应在别人身上,对他同样也不例外。[
前一天李利疏忽大意被袁熙下令乱箭齐发,让他险些丧命;后一天他忍耐不住yù_wàng,带伤之中三更半夜踹寡妇门。
若是遇到马云萝,那便罢了。毕竟马云萝是他的女人,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不会索求度,更不会动作太大,为所欲为。
祸不单行。李利遇到了早已钟意于他的久旷之妇甄氏,有意算意之下,两人促成好事。却不料,甄氏虽然迷恋他,也很体贴温柔,但激情澎湃之中却是触发了她积攒十几年的yù_wàng。于是她一发不可收拾,骑在李利身上疯狂摇摆,大肆显摆她妖娆丰腴的身姿,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结果,甄氏倒是满足尽兴地昏昏欲睡,却把架在半空中半饥半饱的李利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倘若甄氏坚持到他爆发之后,那李利绝对不会感到窝囊。反而会觉得很舒爽,畅快淋漓。但是,甄氏竟然丢下他不管。顾自睡去。
而此时,长枪还被甄氏擒住。缓缓冲杀,坚持不懈。
这让李利顿觉自己十分窝囊,心里很郁闷,哭笑不得。
于是,正当甄氏趴在李利身上昏昏欲睡之际,李利挪开她的玉体,轻轻抽身下榻。既而将甄氏轻轻抱到他之前垫背的锦被上趴好。
随之李利再次上榻,出现在甄氏背后,将她的双腿向前蜷缩,将白花花的大银锭高高撑起。露出依旧湿漉漉的鲜艳花菇。
做好这些之后,李利迫不及待地半跪在榻上,手中坚挺长枪抖动一开,拨开峡谷细缝,既而虎躯一震。凶猛突刺。
“哦!”已经进入浅睡眠状态的甄氏,突遭袭击的一瞬间,本能地失声惊呼。
然而,或许她脑海中知道是谁袭击她,因此她没有放声惊叫。而是发出一声懒散蛊惑的妩媚呻吟。
而这一声呻吟,却让心怀郁闷的李利大感振奋,犹如听到战鼓进军声一样,斗志昂扬,激昂奋进。
“啪啪啪———嗞!”
“哦———”[
明亮风灯下,李利彻底忘却腿上的伤口,视额头溢出的汗渍,完全沉浸在大力凶猛的冲刺之中,动作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猛,大开大阖,纵马挥枪,不知疲倦地耕耘不辍。
于是,内室里响起剧烈的肉搏冲撞声,甄氏昏睡中的呻吟声和李利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床榻吱呀作响声,以及床头风灯在剧烈震动中火光左右忽闪的嗤嗤声。
众多声响交杂在一起,合成两种声响,那便是被巨大的啪啪冲撞声和甄氏的呻吟声兼容。
声音充斥整个房间,透过门缝隙飘到屋外,随之弥漫整个明月阁,传进楼下守夜的侍女耳朵里,令她们大为吃惊。
待查清楚声音来源后,十几名侍女面面相觑,纷纷露出惊骇之色,既而轻手轻脚地走到阁楼四周,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生怕深夜有人前来打扰家主的“好事”。
正在辛勤耕耘甄氏这块沃土的李利,或许还不知道,今天夜里整座明月阁中只住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甄氏。
然而,在一楼守夜的侍女却很清楚这一点,因为傍晚甄氏就对她们吩咐过,夜里不管楼上有什么响动,都不准她们上楼,更不许对任何人前来打扰。
外皓月当空,斜照在棂上,似乎想窥视房内的动静,却被门挡在屋外,看不到内室的半点春光。
内室的啪啪声响,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门缝里传出一声粗重的嘶吼声之后,飘散在阁楼中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云收雨歇,阁楼渐渐陷入宁静,既而沉寂下来。
如果此时有人靠近楼上那间有光亮的房门,一定会听到这样一句话:“熟妇熟妇,腾云驾雾!也不知道这是谁说的,当真是经验之谈,精辟呀!”
当这句话落音之后,屋内的风灯随之熄灭,整个明月阁十余个房间再光亮,至此阁楼内外才真正寂静下来。
——————————————————————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棂照在内室珠帘上,将房内照得透亮,纤尘可见。
一夜fēng_liú之后,熟睡中的李利微微睁眼,随手一摸,身边伊人已然不在。
抬手揉揉眼睛,李利神清气爽地做起来,发现内室已经被人打扫过了。昨夜丢在地板上的碎絮全都不见了,就连他随手扔到一旁的长袍和短靴也被人整理好放在床边,让他伸手就能拿到,而床榻另一头还放着一套新作的锦袍和贴身内卦。
“这一定是甄氏做的,真是个细心体贴的好女人!”看到屋内的一切,不用脑子想,李利就知道这些都是甄氏亲自做的,没有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