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金甲将军闻言而笑,颔首道:“子敬兄见多识广,一猜即中。在下凉州北地郡人氏,李、、、郑锋,字文昌。子敬兄请坐。”
说话之间,金甲将军抬手示意鲁肃坐在自己身边,俨然是越俎代庖,以主人身份自居。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鲁肃竟然欣然应从,神『色』如常,没有半分不悦之『色』。
随之他沉『吟』道:“将军名讳上李下郑锋?这倒是很少见,与将军的身份有些不符啊!”
显然,鲁肃已经对金甲将军的名字起疑。
因为李郑锋这个三字之名,目前只有祖上遭到流放发配的罪民才会如此取名,或者女子也可以如此取名,亦或是胡人出身,否则这种名字很少出现。
闻听鲁肃略显怀疑的话语,金甲将军却坦然处之,没有正面答复。
只见他含笑问道:“子敬兄叫我文昌就行,冒昧相询,不知仁兄这是要前往何处?若是不便之处,还请子敬兄勿怪,权当文昌多此一问。”[
“文昌太客气了。”鲁肃微笑说道:“实不相瞒,我此前得罪了后将军袁术,而今正遭袁术通缉捉拿,不得已只能带着祖母和族人暂避居巢。”
“哦?”金甲将军神情微怔,既而轻轻摇头,笑道:“袁公路历来自视极高,目空一切,此番居然连子敬这般贤才都不能容,绝非成大事之人。既是如此。子敬也不必在意,袁术不识子敬之才实属有眼珠。方今天下群雄并起。英雄豪杰多矣,胜过袁公路的诸侯更是不在少数,子敬何愁找不到赏识自己的明主!”
“文昌之言正合我意。”鲁肃深以为然地说道:“现如今天下愈发混『乱』不堪,北方各州大战连连,南地州郡亦是厮杀不断。值此大争之世,我鲁子敬虽管仲乐毅那等旷世之才,却也小有志向,自负尚有治理一郡一州之能。”
说到这里。鲁肃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不知文昌将军是哪路诸侯麾下将领,此番又为何失足落水呢?”
“失足落水?哈哈哈!”金甲将军闻言愕然,既而忍俊不禁的哑然失笑。随即他笑声说道:“不瞒子敬兄,我此次落水不是一时大意失足落水,而是昨夜被歹人算计落入洪水之中,醒来后就在仁兄这里了。”
“啊!文昌竟是被歹人谋害掉进洪流中漂到此处?”鲁肃大为吃惊地惊呼一声。随即问道:“如此说来,文昌此番不是溺水昏阙,而是被仇家阴谋算计至此。不知谋害文昌『性』命的歹人究竟是什么人?”
“兖州曹『操』!”金甲将军沉声说道。
诸位看官早就看出来了,诚如您所想,这位被兖州曹『操』派人追杀的金甲将军,就是昨夜被夏侯惇抱住右腿一起落入洪流之中的李利李文昌。
“曹『操』曹孟德?”鲁肃闻声『色』变。一脸骇然看着李利,怔怔失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鲁肃神情大变,李利神『色』淡然的咧嘴而笑,毫不在乎说道:“子敬兄不必替我担忧。兖州曹『操』的实力虽然越来越强大。别人怕他曹孟德,但我却不惧他。月前。曹『操』派遣堂弟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二人带领数百家族死士企图刺杀于我,沿途跟踪我十余天,终于在昨天夜里突然动手。一场血战之下,夏侯家族三百余名死士近乎死伤殆尽,夏侯渊遭重创,夏侯惇被我斩断右臂,与我一起坠入洪水,想来决计没有生还的可能。”
一边毫不隐瞒地道出实情,李利一边留意着鲁肃的神『色』。
待看到鲁肃眼神愈发『迷』『惑』时,李利语气稍顿之后,满脸诚恳地说道:“此番文昌能够侥幸活命,全仗子敬兄搭救。救命之恩以为报,却也不能不报。故此我想和子敬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荣辱与共。不知子敬兄意下如何?”
“啊!这、、、我与文昌仅一面之缘,是否太过草率?”鲁肃惊疑不定地看着李利,疑声说道。
“嗯?”李利面带笑容注视着鲁肃,沉『吟』不语。
在李利注视的眼神中鲁肃倍感压力,当即解释道:“文昌兄别误会。我鲁肃如今一事成,籍籍名,还遭袁术通缉捉拿。相比之下,虽然文昌尚未明言身份,可我却能看出文昌身份尊贵,否则就不会招致夏侯兄弟联手刺杀。[
如此以来,你我二人身份地位悬殊,说是天壤之别亦不为过。如果我挟恩图报与文昌结为兄弟,那我鲁子敬岂不是枉为大丈夫,与势利小人何异?”
“呵呵呵!”李利极为赞赏地爽朗而笑,颔首道:“人言鲁子敬生『性』豪爽,待人赤诚,素有君子之风,看来传言不虚。
现如今你我二人皆是落难之人,有道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若是我李文昌能有你这般肝胆相照的兄弟,实乃生平大幸。所以,子敬不必多言,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李文昌?”终于得知李利真名,鲁肃乍听之下顿感十分熟悉,于是随口念叨一声,当即想起李文昌是何许人了。
霎时间,鲁肃直勾勾地盯着李利,满脸不可思议之『色』,失声惊呼:“啊———你是卫将军李利李文昌?”
眼看鲁肃脸上的惊讶之『色』,李利坦言道:“子敬兄没有说错,我就是西凉李利,字文昌。此次秘密前来扬州游历,不料行踪泄『露』,继而招致歹人刺杀。昨夜一场激战之下,我遭歹人算计,坠落洪流之中已然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