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新听到柳安阳说刘地主什么都不知道,安心的点点头,“我认为此次事情,目标就是你和玉珏。既然刘地主不知道你的事,也不怕他们从他口中打听到什么,如果他们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恐怕刘地主凶多吉少。”
沈宛新不等柳安阳有任何反应继续说道,“现在玉珏之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既然我已经卷入此件事情。就定然已经无法摆脱这个事件了。”说完,沈宛新看向柳安阳,眼神中多少有些怪罪,柳安阳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知道是自己涉计令沈宛新被动卷入此事。
沈宛新继续苦笑道,“既然已经是局中人,那我们就一条船上的,我可以跟你据我所知,二皇子也在找寻这块玉珏的下落。恐怕不止二皇子,所有的皇子包括太子都在寻找玉珏。你可知你现在处境的凶险?”
柳安阳点点头,“这也是我一直躲在这里不回京城的原因,我想没有人会对一个地主的五姨太太产生怀疑。”
沈宛新听到这里,想到自己之前见到的景象,不由开口问道,“既然你是刘地主的五姨太太,你俩为何至今没有圆房?”
柳安阳听到沈宛新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一来她没想到沈宛新居然知道这个秘密,这个事情就连孟掌柜都不知晓的;二来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好直接说出床围之事?
沈宛新看到柳安阳不说话,也不催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袖子撩起,露出白暂纤细的胳膊来,直至一枚红色的守宫砂映入眼帘。
柳安阳慌忙的把袖子放下,“你,你是何时知道的?”
“在我第一次离开这里之前,我便知道了。据我所知刘地主并非善类,你如何保护你的完璧之身?还以五姨太太的身份生活在这里这么许久?”
这下轮到柳安阳苦笑,“不是我保护我的身子,而是他知道我余毒为清生怕我把毒素传给他罢了。还有就是我识字,读过几年书,我会对他的生意给一些主意,刘地主这里都是大字不识的人,有我这么一个军师,他也就不把其他事情放在心上了,毕竟他有四个姨太太,还有数十个通房丫鬟。”
沈宛新恍然大悟,原来是以才护身。“你可有些眉目,掳走刘地主的人是何许人?”
柳安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些人会这么做。会不会是二皇子?”
沈宛新笃定的否认,把手帕的图案怎么让二皇子看到一一讲给柳安阳听,“二皇子以为我堂妹知道玉珏的下落,已经定于秋试之后邀约她去聚会。如果是二皇子,他不会多此一举。”
柳安阳听完也觉得宛新说的很有道理,“那能是谁呢?”
俩人都陷入了沉默的思考中,片刻后,沈宛新突然想起一个人,抬头问道,“你可认识柳凡辰?”
柳安阳听到这个名字,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摇摇头,“未曾听过这个名字,想来我应该是不认识的。此人有何不妥?”
“他也曾经问过我花纹之事,既然你不认识,可能是我多虑了,看来寻找玉珏的人马比你我想的都要多上许多。”沈宛新说话的同时仔细的观察柳安阳的神态,发现她也是一筹莫展,看来柳安阳是真的没有听过柳凡辰的名字。
柳安阳听完后,越敢不安,身中剧毒被人贩子拐卖到此处之时,她都没有过如此不安,她甚至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尽早的毁了玉珏,管她什么天机,什么秘密。如果命保不住,一切都是浮云。
“柳姐姐,你可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沈宛新关切的问道,她自觉柳安阳在此已经并不安全,可如今贸然离开更是自爆身份。无论是去是留一切都要凭借柳安阳的意愿。
柳安阳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眼中尽显疲惫之色,“宛新,不瞒你说,自打刘地主被掳走后,我已经没有一夜睡过好觉。如今更加深知处境凶险。”她想了想,闭上眼睛,片刻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显露出一股坚定的意志。沈宛新知道柳安阳已经想好该怎么办了。
“我要留在这里。”
“柳姐姐,你确定?如今刘地主生死未卜。你是他身边唯一来历不明的人,而且他也知道你身中剧毒,很有可能把这一切透露给对方。而对方的行事如此心狠手辣,会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到时候你岂不是让自己处于凶险之境?”沈宛新说的话也正是柳安阳心中所想,她怎会不明白留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如果我此刻离开,也许掳走刘地主的人马正在暗处盯着我,要是我这么轻易地消失,岂不是正中他们的圈套?”柳安阳现在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如果走的话,会让孟掌柜也陷入险境,孟掌柜积累那么多年的势力也有可能被对方瓦解。
沈宛新其实也认为柳安阳留下是两害相伤取其轻的做法。“柳姐姐,你可有什么话让我捎给孟掌柜。”
“你跟他说,现在一定要按兵不动,不要按照计划行事,我回京与他会和之事一定要等我的命令再行动。”柳安阳把自己的嘱托一字一句托付给沈宛新。
沈宛新听完后说道,“柳姐姐你留在这里,一定要多加小心,我虽然这次能来此处与你会面,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