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东是刚结束任务,一回来就收到消息,得知宁西出事,连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便急忙忙地赶回来,幸好碰上这个画面,他目不斜视地看看着尤治弘,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从徐晓的口中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尤治弘再次被人拂了面子,就更加的生气,宁东的身份不同,而此时怼他的人又是宁东,他不能像对宁西那样,毫无顾忌地怼回去,他只能忍一口气,耐着性子,阴郁地问道,“宁大少爷,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越是完美的证据就越让人怀疑。我看过尸检报告,我对尸检报告没有怀疑,不过……”
“不过什么?”尤治弘有些按捺不住,快速地问道。
“尤伯父,不用这么着急,这件事你不必来找老爷子。”宁东的话还没有说话,尤治弘怒问,“按照你这个说法,那我那死去的侄子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当然不是,既然我已经回来了,我作为宁家的长孙,现在这件事就交给我负责,你有任何的意见都可以找我,老爷子身体不好,不易太过操劳。至于老三,在没有得出满意的结果之前,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胡来。”
“哼,你们宁家这如意算盘到是打得好,一推一,二推二,什么时候到头?什么时候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按照你这样的说话,那宁家二少爷回来了,他是不是也要插一脚?”尤治弘愤恨地反击道,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他们之所以挑中这个时间,就是因为他们这些碍事的人都不在,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徐苏和陆正霆就回来了,到时候对付起来又麻烦了不少。
“尤伯父,你大可放心,我宁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向你保证了,那自然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变数。”
尤治弘不了解宁东的为人,如果知道,他绝对会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同意把事情转交给宁东负责。因为宁东这人虽然正直,但又极其的护短,所以这件事,如果他没有调查出对宁西有利的消息,他就绝对不会处理宁西。
如果让他真的调查清楚,这就是一个阴谋,那么他就一定会让尤家付出代价。
“如果我拒绝?”
“我想尤伯父不会拒绝,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不如就交给上面的人处理。”宁东口中所为的上面的人便是他的领导。
就从这他肩膀上的杠杠和勋章,尤治弘瞬间就怂了。不过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又笑到什么,又开口说了一句,“就凭你?”
“宁西也是军人。”
“你!”尤治弘不敢相信宁东这句话,宁西是军人的身为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曝光过,所以尤治弘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如果宁西真有这层身份,那么事情只要交由上面人处理,这就绝对偏离他们的目的,指不定还会引火上身。
尤治弘气得不行,脸色铁青,却又那他没辙,他一连冲着宁西发难,宁西都没有做出回应,谁知他竟然也是深藏不漏。
“如果证实老三的确打死尤伯父的侄子,我不会包庇,但如果我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针对老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老三受了什么委屈,我便要此人加倍奉还。”
尤治弘嘴角一抽,似乎被宁东浑身散发出来的骇气吓住了,他阴沉地看着一身正气的宁东,只得说道,“好,我相信宁大少爷说的出做得到,希望到时候宁大少爷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这件事已经闹了一些时日,总要有一个期限。”
“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到时候那几个人回来,他们估计就得应接不暇。
“尤伯父是觉得一个月不够吗?那不如就两个月。”宁东冷淡地说道,“这要多谢尤伯父了。”
“三天后,我就要看到结果。”尤治弘懒得和宁东继续扯下来,他心中已经忍不住腹诽,到底是谁在外面瞎传言,说宁家大少爷是一个木楞?这说话起来不还是一套一套的,不给人留余地。
宁东冷眼看向尤治弘,似笑非笑,“一个月。”
尤治弘估计是气得跺脚,又拿宁东毫无办法,他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流.氓,谁说也不给面子,他决定好的事谁也没有办法拒绝。过了数秒,他默默地视线转移到老爷子的身上,试图想从老爷子下手。
谁知老爷子掩着嘴角,若无其事地咳嗽了几声,略微疲惫地说道,“这人老了不认老都不行,这才坐了一会儿,就觉得疲惫不已,副官,陪我进去休息吧,这些事还是交给年轻人处理更为合适,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话音一落,尤治弘脸色铁青,而坐在他下方的中年女人沉默很久后,这才开口,带着哭腔说道,“我可怜的儿子啊,这人死的不明不白,还要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诬赖用意,就连死了都不得安宁,你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宁家欺人太甚,包庇杀人犯……”
“这位伯母还是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儿子到底是什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没逼数?非得让我们找到证据来拆穿你们的阴谋才肯罢休?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儿子什么德行,有多招恨,难道你不知道?”
詹萌觉得自己这次幸好跟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尤家的人在他们面前到底是怎么撒泼,这下见识了,也不枉此行,她早就想出来和他们过过招,只是之前碍于辈分的问题,才会有所克制。
哭丧的女人一听詹萌如此诋毁她儿子,这下是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