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君茹,你看这可如何是好,不管那是谁,到底都是自家府上的人,都是良家子,大哥这也真是…”
“君茹一介小辈,做不得主,一切都听凭父亲决定。”
“那还用得着说么?大哥乃尚书令,统领四部,必然是个负责任的人,到底是个良家子,又是、又是…唉抬了为贵妾也不为过。”
“贵妾?”
你们用这样腌趱的手段,还想要贵妾?
没以行为不捡给乱棍打死就算不错的了!
再者,那寒娘子算什么良家子,不过就是个死了丈夫又不受夫家待见的寡妇!
“怎的?好好一个姑娘的清白就…就这样…还不能抬了做个贵妾?”
二夫人以帕捂着口鼻,不掩嫌弃的说道。
沈君茹脸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个话来。
桑嬷嬷倒是个不嫌事大的,忙跨了进去,心里是笃定了里面的人就是大老爷和寒娘子!
这现在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被抓了现行,想赖也赖不掉了。
“都吵吵什么?”
忽然,一道略带微醺的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似有不满,满满的威严。
沈君茹一怔,猛然转头看去,怎不是自己那吃醉了酒被强行扣下的父亲?
只见他是站在对策厢房门口,睡意朦胧的样子,像是熟睡给吵醒了。
“爹爹?您…您没…”
“你们这又是在折腾什么?大晚上的,成何体统!”
沈尚书低喝一声,瞧着众人视线微冷,沈君茹忙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满眼疑惑。
沈二夫人也愣了住,连遮挡住口鼻的动作都僵了。
那…那里面的不是沈琼,那会是谁!
“啊…老、老爷…寒…寒娘子,你们…你们…”
屋子里面传来桑嬷嬷的低呼声,沈二夫人心下一凉,当即便苍白了面色。
她万万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引狼入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再看向沈君茹,掩不住的愤恨。
深吸口气,道。
“夜深了,既然大哥已经醒了,那我便不再多留你们,快回去吧。”
而后便转身进了屋子。
冬梅是个压不住话的,站在门口便吆喝了一声。
“二夫人大度,奴婢在这里要先恭喜二老爷和二夫人了,府里又纳新妾,且还是贵妾,真真是双喜临门呢。”
沈二夫人狠狠咬牙,却硬是忍着没发作。
待沈君茹几人走远了,才低吼出声,屋子里传出瓷瓶摔地的声音,伴随着沈二夫人的怒骂。
“你搞谁不好,偏偏是她!沈瑞!我这辈子跟着你就没省心过!……”
身后不断传来沈二夫人的怒骂和二老爷的求饶声,隐约伴着声声哭泣。
比之后面的乱成一团,这父女两走的算是很没心没肺的了。
月色下,一行人缓步在小道上,沈琼的心情显然还不错,笑道。
“想说什么便说吧。”
沈君茹犹豫片刻,道。
“爹爹,你…你是故意的?”
他一早知道,自己这女儿是个聪慧的。
“你二婶先前跟我提过续弦的事,见我没应,上次借着给恬姐儿庆祝的事,故意将那寒娘子往为父身边塞,咳…这次又故技重施,为父想着,若一味避开,只会让她念念不忘的惦记着,不如随她计,将计就计。”
“还是父亲英明睿智,可吓坏女儿了,深怕爹爹一时糊涂,为美色所迷,那会…女儿站在门口,以为里面就是爹爹,真是…真是…”
沈君茹微微咬了咬唇瓣,适时的露出了些许委屈之色。
沈琼低声一笑,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道。
“为父可不傻,白端端的让人塞了个心术不正的小妾进来。”
好在,沈琼看的还是明白,到底只是虚惊一场。
……
与此同时,凤珉领军直奔边境之地,兵贵神速,他只带了数十人一对的轻骑,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彻夜狂奔,直接在燕云十三州的云岚之城调集了三万兵马,长驱直入,直攻曼罗城城下。
曼罗本就是一个小国,如今又失了迦叶公主这样的精神领袖一般的人物,里面倾轧的燕**队并不多,足加起来不过一万有余。
谁都没想到,大乾兵马会这么快的就攻打了过来。
而凤珉竟是片刻也不耽搁,领着一众将士,直接将曼罗城门攻破,长驱直入,擒了那曼罗的小皇帝,并俘获燕国两位领头大将。
“哎哟,君茹,你看这可如何是好,不管那是谁,到底都是自家府上的人,都是良家子,大哥这也真是…”
“君茹一介小辈,做不得主,一切都听凭父亲决定。”
“那还用得着说么?大哥乃尚书令,统领四部,必然是个负责任的人,到底是个良家子,又是、又是…唉抬了为贵妾也不为过。”
“贵妾?”
你们用这样腌趱的手段,还想要贵妾?
没以行为不捡给乱棍打死就算不错的了!
再者,那寒娘子算什么良家子,不过就是个死了丈夫又不受夫家待见的寡妇!
“怎的?好好一个姑娘的清白就…就这样…还不能抬了做个贵妾?”
二夫人以帕捂着口鼻,不掩嫌弃的说道。
沈君茹脸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个话来。
桑嬷嬷倒是个不嫌事大的,忙跨了进去,心里是笃定了里面的人就是大老爷和寒娘子!
这现在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被抓了现行,想赖也赖不掉了。
“都吵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