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发生的事情,金小小就不知道了,她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跑来找徐景行.k
徐景行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冲着母亲的态度也不难猜到她遇到的可能是不想见到的人,不然的话不会以那种态度对待上门拜访的客人,她母亲可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能说出“谁让你来的”那种话,显然是对对方非常讨厌或者认为对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想的还更深了一些,如果来人只是跟他母亲有关系,显然不应该出现在他这儿,更不应该在他烧炕的时候来找他母亲,这不合理。
所以对方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冲着他来的,而且跟他目前认识,并且被他母亲深深的讨厌,能同时满足这样三个条件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所以他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些人。
想到来人可能的身份,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加快脚步往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和母亲对峙的那个男人。
等他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心神一震随即若无其事的笑着走过去,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不由分说的揽住对方的肩膀就往外走,同时以极低的声音寒声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说完直接裹着对方出了小院,顺手还把大门给带上了。
见大门外边没有其他人,他这才松开对方,然后冷冷的说道:“你不该在今天出现,更不该像下乡视察一样带着秘书趾高气扬的往别人家里创,你在别的地方什么是什么样的我不管,在我这里不行,还有,以后对我妈客气点,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你这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让知道合格的长辈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对方脸上的怒气一闪而逝,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景行,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但我现在不想认识你,至于我跟徐家的恩怨,我会做个了结,但不是现在,”他在对方说出身份之前直接打断,并且盯着对方的眼睛道:“如果再敢像今天这样似乎乱闯,或者打扰我妹妹我妈,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他转身就往门里走,快进门的时候又扔下一句:“最好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不然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是谁家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我说到做到。”
扔下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话,他“砰”的一声将大门拍上,像是要彻底阻断跟外边那个男人之间的血脉一般。
没错,外边那人是他的血亲,准确的说是他的三叔徐世廷,刚刚调到岛城来担任市委二把手,在看到对方面容的瞬间他就确定了这一点,只是对方出现的方式让他很是厌恶。
先不说对方这种走到哪儿都带着秘书的行为,光是对方不请自来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反感,而且对方完全不顾他和他妹妹感受的直接闯入他们的生活中,完全就是一超级恶客。
他母亲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都是以小心的试探开局的,到现在为止他妹妹都不知道他母亲的真实身份。
可他这位三叔呢?也不知道是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还是故意的,完全没有替他们兄妹考虑的意思,直接在他烧炕的时候带着秘术大剌剌的闯进来,如果不是他母亲拦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的反应也足够快,没给对方在众人面前开口的机会的话,这会儿可能所有人都将会知道他这位三叔的真实身份。
如果真是那样,先不说今天没办法顺利烧炕,他本人也将必须接受众人奇怪的目光的注视,更重要的是被他苦心隐瞒了这么久的妹妹将会毫无防备的知道事情的真相,而那是他完全无法接受的。
所以在明知道对方是自己三叔的情况下,他还是非常果断的将对方“请”了出去。
当然,他也隐约听到一些对他这些个叔叔伯伯不太好的传言,据说当初他父亲遇到困难的时候,这些人……
反正他对徐家这些人的印象很不好,非常之不好,此时一看对方做事儿霸道而且蛮不讲理,自然更不会给对方好脸色。如果不是这样,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多少也得让人进屋喝口水,对吧?
回到院子里,他深吸一口气后整了整脸色,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后才返回房间,看到母亲担忧的脸色后轻松一笑,“没什么问题了,入座吧,准备开饭。”
饭菜非常丰盛,味道更赞,其中也有不少新奇的菜式,毕竟是大酒店出来的高级厨师,手艺无可挑剔,再加上徐景行舍得花钱,这一顿烧炕宴自然足够上档次,尤其是从大早上就开始装坛烹饪的佛跳墙,连周振山这种老饕都吃的腮帮子流油,连连夸赞。
至于酒水就简单多了,毕竟现场的客人中多女性,也有不少老人,只有寥寥几个人能喝酒,所以就没怎么多喝,反倒是各种鲜榨果汁源源不断,光是新鲜的水果就消耗了不少。这大冬天的,鲜水果也贵巴巴的呢,怕不够用,他可是直接买了五千块钱的各式水果,其中包括不少外国进口的高档货。
等酒足饭饱,一些客人开始告辞,像是刘大海他们这些,他们毕竟不是一个圈里混的人,在这样的场合多少有点尴尬。
当然走之前都有回礼,礼品不贵重,一份他亲手雕的小物件外加一幅他亲笔写的书法字,物件和书法内容自然各不相同,都是专门为宾客们量身定做的,比如说给村长刘大海的一幅字就是很大尺幅的“家和万事兴”横幅,装裱一下能挂在大厅里的那种,农村人喜欢这个调调,给玄阳道士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