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绸没有理会。反正他也听不懂台上的那个青衣女子到底是在唱些什么东西。
“哦。挺好的,那我们今晚便来看看这夜戏。”逍遥子应承了下来。“我和他,都喜欢热闹。”逍遥子意有所指。
“好极了,客人这边儿请。”家丁继续热情的说道。
入夜,熊绸同逍遥子出屋,直奔莫阳镇的镇中而去。看夜戏的百姓较之白天少了太多。
逍遥子鼻子皱了一下,同熊绸打趣而道。
“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我也闻到了一股味道。”熊绸回复而道。
逍遥子指向了不远处的俏丽身影对熊绸说。
“让她躲远一点儿,刀剑无眼。”
熊绸没有说话,他放任自己的眼神随意的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美丽的身影。
“她是一个有趣的女孩儿。”
良久,熊绸终于开口。
逍遥子不语。
几声锣鸣,戏台之上的红烛闪烁,上午在台上唱戏的那个女子复又站在了台上。拿着一根长矛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女人都是可爱的动物,可是有些女人己然不能叫她们女人了。”逍遥子看着台上的女子,慢慢说道。
“那该叫她们什么?”熊绸问及。
“该叫她们蠢货。”逍遥子冷笑的看着台上的女子。
“杀气有点儿浓了。”熊绸未接他的话,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人群中,半数人的眼睛,全然的盯向了熊绸与逍遥子所在的方向,那寸寸的目光,如同是利箭一般,似乎想要把熊绸和逍遥子看穿。
台上的女子,身条越发的灵动,整个人如同是水蛇一样,台风极好,身条妖娆之极,台下的观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就在此时,但见那女子手中长矛,突然间的调转了方向,直朝熊绸与逍遥子所在的方向刺来。
人群,就在此时完全的凌乱。
夜色中,逍遥子看到了几许的长剑,空气中充满了杀气。
熊绸伸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残阳剑。
“我己经不做杀手很多年了,这里,交给你了。”但见逍遥子轻轻一跃身子,飞身而起。
他冲人群中俯冲过去,一把提起了正在人群中挣扎的夏芸。而后,二人的身躯,稳稳的落到了戏台正中的道具太师椅上。
台下,己然是乱作一团,逍遥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把的瓜子。他磕的悠闲。就好像,他本是一个看戏的人一样。
熊绸己然与人打作了一团,刀光剑影,血气四溅。
“你为什么不去帮他?”台上的夏芸,慌张的问道。
人群中,熊绸奋起杀人,他的每一剑,都那么的准,直刺喉头,让人再无还手之力。
五个倒下去了,十个又倒下去了……
逍遥子依然就那么的冷坐着,他不回答夏芸的话,也不理会夏芸的存在。
夏芸见他不答理自己,她捡起了地上的长剑,跃身准备冲下戏台。
就在此时,一矫健的身影,提着两把判官笔,直冲台上的逍遥子挥来。夏芸上前一挡,手中的长剑碰到那判官笔的时候,长剑猛然而飞,这一碰,那提判官笔的人竟用内力,震伤夏芸的手腕。
逍遥子只瞥了一眼,他拿起手中的一个瓜子壳,弹指一挥,瓜子壳瞬间变成了一枚暗器,直击那人而去,那人一个飞身躲开,身体己然从台上摔了下去。
“哼,朱玉坛,你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逍遥子也是认得你的。”逍遥子说道。
此人正是先前茶棚的老板,他将茶棚立于镇外的五里之处,不过是为了下一盘请君入瓮的好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