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后,这附近的村民也纷纷不敢外出,甚至有一回‘一喝多的庄稼汉因为酒喝得太多,晚上来不及赶回家,结果第二天早晨发现他双目圆睁嘴巴大张,已经吓破胆死了,同时军营也下令以后一过午夜10点不许再外出。
说完这些后王兵又喝了一口酒,打了一个酒嗝儿。
而我和胖子听完则是满脸骇然的看着对方,此时情况我们基本已经了解了,应该就是那群日本鬼子死后阴魂不散,使用了某种秘法变成了怨鬼留在了人间想要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后来被那个道士所镇压一直到去年的地震破坏了封印让那些日本鬼逃了出来。
在知道这一切后我又陷入沉思中,这事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虽然我现在有些道行,可那也只能对付一些比较简单的孤魂怨鬼,而那些日本鬼都是死了70多年的老鬼了,每一个估计道行都不浅,而那山田正村,至少是和凤芝大姐一个级别的鬼物甚至比凤芝大姐更强,面对这样一群鬼物,我怎么可能有胜算呢!
可如果不管的话,那些鬼早晚都会惹出大乱子的,可惜现在离月圆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然也可以和爷爷商量一下。
这时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无奈,最后我们将有些喝多了的王兵送回了他的寝室,之后我们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睡着了,毕竟中午时站的那两小时军姿还是很累人的,人在疲惫的时候睡眠就比较足’就像胖子,脑袋刚挨上枕头便打起了呼噜,完全不见了刚才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我则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只能闭着眼睛假寐养神,而就在我快睡着时忽然被一阵下床翻东西的声音吵醒,我心中暗骂;是寝室哪个混蛋在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我好不容易快睡着时折腾,借着从窗户外照进屋中的月光我看清原来是呆子正在从他的包中翻找东西,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大把钢蹦和一块方块大小的东西揣进了兜中接着就出了门。
这个死书虫大半夜不睡觉穿着衣服拿着一大把钢蹦要干什么去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出了门跟在他的身后,由于是他先出的门再加上我穿衣服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当我出门时他已经走远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身影。
只见走在前面的呆子熟练的避过了一个个监控器悄然无声的向军营外潜去,我是越看越吃惊,学着他的样子也避过监控器紧紧地跟在他后面,最后只见他趁着看守大门的士兵换岗的时候一个闪身从其背后溜出了军营。
看到这我更是惊讶的无以复加,他到底要干什么?迟疑了一下,我从兜中掏出了一张隐身符,向身上拍去同时口中大喊道;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在我的身影消失后,我也快速的跑出了军营追向了呆子,而只见他出了军营后是越跑越慢,越跑越慢,而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近,最后当我离他只有五六米时,只见他一个转身忽然向我冲来,而这突发的情况也把我给吓愣了,我这时不应该是隐身状态吗?
而他直接伸出左手一把抓住那我的脖子接着一个腿拌将我摁倒在地口中说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借着月光我看见他此时面无表情双目莹莹发亮,让人看了都竟不敢直视。
而我也不答,只是说道;喂,你怎么啦,钟儒,我是毛大志啊!
而他表情不变语气依旧阴森地对我道;我知道你是毛大志,如果你不是那个我的朋友的话,我早就将你抽魂逼问了,哪会像现在这么温柔。
而这时我隐身符的效用正好到了,紧接着那张符咒火光一闪便化为了一片灰烬。
钟儒看到这儿,一皱眉头疑惑的问道;你是茅山传人,可没听说茅山有像你这样一个道法低浅的人物啊!
听到这,我顿时不悦的道;什么道法低浅,我是刚学道法好不好,我是茅山的分支毛家的传人。
听完我的话他点点头道;是这样啊,那看来这里的事情应该不是你做的,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脸又道;小子,就凭你这微末的道法,也做不了什么事,赶紧滚回去睡觉吧!
看他此时这一点装逼的表情,我实在是无法和那个整天盯着书满脸呆子相的钟儒联系在一起,此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钟儒,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出来时吃药了么?
而他则继续那幅装逼不怕雷劈的表情对我道;记住,以后再见到这种状态的我不要叫我钟儒,叫我钟馗。
听到这儿,我的心立刻就凉了,看来他真是有病没吃药就跑出来了,就在我考虑该如何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让他们先将钟儒抓回去吃药时,我忽然想到,即使精神病也不可能看到贴了隐身符隐身状态下的我呀,而且看他现在的身手,一下就可以将已经修炼纯阴炼体决有所小成的我,摁倒在地,现在即使有七八个训练有素的武警估计也进不了他的身,于是我迟疑地问道;钟,钟馗,你也是修炼道术的?是哪家山门下来的高手啊!
只见他口中念道,天师一脈出龙虎,龙争虎斗,道之祖。
我乃是龙虎山天师一脉,现任传人钟馗。
听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看到贴了隐身符的我了,原来他是龙虎山钟家的传人。
这时我又不免疑惑,既然他叫钟馗,为什么在学校要叫钟儒呢,而且此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