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听后大吃一惊,“缺钾症?微量元素?这个……我们的身体里真有这种东西?装在哪,在血水里吗?”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自己手臂。
纳兰楚轻笑,“不仅在血液里,还在细胞中。说了你也听不懂,这些都是主子讲给我听的,刚开始我也惊讶,但随着主子的西医内容越来越深,从肉眼看不到的微观知识一直讲解到了血液循环和呼吸循环,我已经笃信!因为主子解释了许多平常医学无法解释的问题。”
貂蝉了然,“既然你相信,那应该便是真有的了。”
纳兰楚调皮地眨了眨眼,“主子讲的东西,太医院的太医们都不相信,难道太医的医术不如我吗?”
“他们的医术也许比你高,但你的灵气绝对比他们大,你是天才。”
“……”
被貂蝉这么一本正经的夸奖,纳兰楚心底美滋滋。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大人、夫人,香汤准备好了。”
纳兰楚害羞地低头,“大人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我……我去沐浴了。”
“有。”貂蝉道。
“大人还有什么事?”纳兰楚好奇道。
貂蝉笑了笑,双手慢慢放在她的双肩上,随后缓缓俯下身,两人的面颊越来越近。
虽然两人还未行房,但曾经亲过几次,纳兰楚赶忙乖巧地闭上眼,扬起了脸。
貂蝉挑眉,“你还没回答我,衣服几日可以做好,我还等着穿呢。”
“呃?”纳兰楚惊讶的睁开眼,发现貂蝉已经直起了腰,一脸促狭地看着她。
纳兰楚咬了咬唇,“大人你真坏!”说着,抱怨似的一拳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转身跑了。
刚出了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某人爽朗的坏笑声。
纳兰楚暗暗咬牙,转身推开门,“抱歉大人,最近妾身太忙,衣服就不做了,若大人急着穿,不妨自己动手做一下,大人的手指纤细修长,定然灵巧,大人若学会了缝制衣服,回头给妾身也缝两条裙子,春天到了,妾身还没新衣呢。”
说完,也不管对方有什么反应,拔腿就跑。
让男子学裁缝,在纳兰楚的标准里已是十足的侮辱。
纳兰楚跑了,貂蝉耸肩,“这小东西,看一会怎么收拾你。”
……
夜越来越深,已近午夜。
纳兰楚沐浴完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了房间。
貂蝉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卷宗看着什么,双眉微皱。
纳兰楚紧张起来。
貂蝉依旧沉浸在思索之中一般。
纳兰楚悄声进入,脱了外衣,轻轻爬上了床,想着趁某人不注意快速如睡,是不是就能逃脱尴尬?
但纳兰楚刚躺下,却觉面前一黑,某人已扔了卷宗扑了上来,“娘子这么一声不响地睡,是埋怨夫君不体贴你吗?”
“……别……别闹……”
男子的气息笼罩了她,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但只觉得在徒劳地推一堵铁墙一般,但他身材分明修长纤细,也不像王昭君那样浑身的肌肉疙瘩。
“怎么,不愿?”貂蝉低头,鼻尖靠近她的面颊,却不是亲,只用温热的气息扫向她的面颊和耳垂。
纳兰楚瞬间周身一个激灵,紧接着如同中毒一样,身子软了。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准备好?”貂蝉吃吃地笑着,“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晚,我多痛苦,嗯?”
戏谑的嘴唇终于轻轻贴在她的娇嫩的脖颈上。
那种被吊着的痒痒终于结束,是一种尘埃落地之感,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大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