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深情款款看着江天衣说:“那时候是心,现在是命。我的命也给你了。徐夫人,余生请多多关照!”
“徐先生,你也是我的命啊!你知道吗?徐是双人旁,加余生的余,就是两个人一起过余生啊。我的名字姓江,你是造船的,江河通湖海,工又合上你的专业,我们是不是天下第一绝配啊?!”江天衣一边用手比划,一边痴痴的说到。
徐斌一边看着路,一边说:“是啊!绝配!我今天很不适合开车。因为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我在想怎么能让你更幸福,给你一个什么样子的婚礼,竭尽所能的去爱你。回头我会把所有的财富,合理的分配,把流动资产全部都转移到你的名下!”
江天衣从背包里拿出来自己的结婚证书说:“你好不务实啊!你把零花钱都给了我等回头我们有了孩子的时候怎么办?要是都被我花光了,那不是要喝西北风吗?”
徐斌笑起来:“有钱花这是最务实的事了!你都花光了也无所谓,我再去赚钱!等我们有了孩子,到时候我会更加努力的赚钱,把你和孩子都养的白白胖胖的,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承担起家庭的一切支出,让你体验轻松的生活!”
江天衣使劲的摇头:“那可不行,你工作的那么辛苦!会先离我而去的!我不要像我妈那样,那我会受不了的,我没有她那么坚强!我要比你更努力的赚钱!养活你和我们的孩子!然后老了死在你的前面!然后孩子要交给你的话我是最放心的了!就这么定了!”
徐斌猛的一个撒车,伸出手使劲捏了捏江天衣的脸说:“你不许死在我的前面!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死在我面前!我批准你,要是我百年以后你太孤独了,可以找一个男人陪伴,但是你不可以爱他!”
江天衣突然笑的直不起腰来:“我们是怎么把这个话题聊到这么远的程度的?依我看,你现在这么爱我也许只荷尔蒙的作用,说不定看个十年八年的就够够的了,恨不得立刻踹了我,让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呢!你就会后悔一辈子的承诺太长了!”
徐斌一边笑,一边又继续捏她的脸说:“我不许你随便再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好了!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要疯了,别让别人笑话我开车的技术!我要做一个完美的丈夫!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你必须得学会叫我老公!快点!”
江天衣面红耳赤的小声地叫到:“老…老公!”
徐斌被她细软的声音叫的浑身酥麻,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对方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这还差不多,对了,我准你用第一次见面时的称谓来叫我,你猜猜你是怎么叫我的?”
江天衣吃惊地问他:“我不记得了!你不要随意捏造事实哦!我当初还那么小,不管怎么叫你!这都是过去式了!”
徐斌说到:“那我告诉你吧!你那时叫我斌斌相公哥哥,所以以后星期一到星期五你就这么叫我,星期六和星期天叫老公!就这么定了!”
江天衣狐疑地捶捶后脑勺说:“我…我小的时候就这么厚脸皮了吗!简直是难以置信啊!那你叫我什么?”
徐斌抓着江天衣的手说:“贝贝娘子啊~不过只有在澳门那几天才会偷偷的这么叫,在那些之前的邮件里,我一直叫你亲爱的贝贝!这也不过分吧!”
江天衣眼看要到地方了,如同得救了一般说:“我在公共场合实在是叫不出来,私底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到了!从后门进去!”
银行保管业务都是在总行设金库,到了月底掐帐时间她们都非常忙碌,几乎不可能不加班,就算是平时前台已经关门了,后台程序管理也要忙到晚上七点多左右,十分的辛苦。
有很多与江天衣相识的女主管都想要跳槽转行,无奈这份工作相对投行业务和咨询工作相对来说比较稳定,而且更高层次的金融机构对硬件条件要求非常之高,她们都碍于起点不够,很快久到了职业发展的天花板,无力拖带家小去奔事业。而长相次一些的主管升职加薪就都靠不上边,同行业的竞争十分残酷,对于中产之家来讲,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工作风险,像江天衣这样的金领,是金融业最稀饭和羡慕的个体。
银行的副行长从金库里提出了江天衣的宝贝,她很羡慕的眼光看着江天衣说:“我前两天带着一个香港人下了金库,他隔着玻璃柜看见这个摆件说这东西真的有价无市,你要愿意出手,他愿意以八位数以上的价格买下来,美金。”
在银行金柜外面极透亮的聚光灯下,徐斌看清楚了整个摆件造型。这是一件整体为和田玉青白料及冰种翡翠叠雕刻而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底座为玄武金龟背着荷花池造型,池中立着一只仙鹤口含一枚珍珠。更奇特的是,荷花池中盛开的莲花是冰种芙蓉色带阳绿翡翠雕刻而成的并蒂莲,这对并蒂莲可以取下来。
现在就这单独一件翡翠原石料就极其稀少,到现在为止的行情,没有一千多万人民币都开不出这样的原石,更何况还是经过巧雕的栩栩如生的并蒂芙蓉色冰种翡翠荷花。
除此一奇之外,仙鹤脚边上有一朵白莲花,是和田白玉羊脂级白玉籽料,白度和细润度前所未有,上面带有一点黑皮,巧雕成一只黑色甲虫的样子。
江天衣拿起白莲解释到:“单就这一只白莲,其实就可以成为了,取甲虫的谐音。白莲还是能得的,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