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还知道他拿着她的照片做不可描述的事儿吧!
虽然满含疑虑,但本着“小土馒头的话就是天理”,纪大少还是将他私藏的宝贝拿了出来。
晚歌将两人的巨幅照片摆放在床头柜上,一边一张,保准某人醒来心情“舒畅”。
做完这些后,晚歌和纪逸琛出了次卧。
“晚晚,你怎么不把她送酒店?”
“她喝醉了,一个人没人照顾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纪逸琛搂住晚歌的腰,“晚晚,你真好!”他的小土馒头永远都是这么善良,无论是对谁!
“不过,晚晚,我们今晚怎么睡?”某人绞着衬衫衣角,扭捏的问。
虽然吧,有些事不能肖想,但多少要给点福利啊,比如:同床共枕什么的?
晚歌踮起脚尖搂住纪逸琛的脖子,与他双额相抵,唇畔笑意明艳,如三月的烂漫山花。
“纪逸琛,你是不是肖想我很久了?”
“……”某人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俏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沉默,即是默认。
晚歌瞧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心念一动。张口咬住了他的喉结。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舔。
灵舌游走,纪逸琛只感觉一阵汹涌的血气冲头。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身体力行,狠狠的攫取了她的唇瓣,唇舌相缠。
纪逸琛此时,方觉察了几分酒意上头,澎湃汹涌,竟是催情剂般蛊惑着他想要更多。
晚歌的小手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衬衫,衣衫滑落,他却是再也忍不住。
抱着晚歌进了隔壁的主卧。
缠绵悱恻,情意涌动之时。
纪逸琛却突然停了动作,晚歌睁着迷离的眼勾人般看他。
“晚晚,我没准备安*全套!”
晚歌咬牙:“你不是天天都揣身上的吗?”妈蛋,关键时刻掉链子。撩一半就跑,老子很难受啊!
“我就揣了一次,还被抓包!你不是说那样不太矜持吗?”他也很委屈啊!
“你不是说你不能矜持吗?”为什么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讨论矜持不矜持的问题?
“可我不是怕你不喜欢不矜持的人吗?”
晚歌气结:“那好吧,你继续矜持吧!”
晚歌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打算睡觉。
纪大少被刚刚的激情烧红了眼,此时,看着晚歌就像看着一只煮熟的鸭子。
矜持是什么鬼?矜持能吃到肉吗?显然不能。
那还要毛的矜持!
按耐不住的纪逸琛猛地将晚歌的被子掀起来,然后覆身而上。
顷刻,室内温度迅速攀升。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被迫压制的激情瞬间重燃,卧室里渐渐响起了男人低哑的粗喘和女人暧昧的娇吟。
翌日一早,晚歌起床时,纪逸琛正在厨房摆弄早餐。
而次卧里,没有人。
落在客厅的衣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沙发上,沈熙盯着衣服发了会儿呆。纪逸琛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看到晚歌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自晚歌身后搂着她。
“晚晚,早安!”搂着她的那一刻,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旖旎的画面,两人的脸都有些红。
“衣服是你叠的?”
听见晚歌没头没脑的问话,纪逸琛一愣。随即实话道:“不是!”
晚歌唇角一扬,从纪逸琛的怀里退出来,转身在他脸颊印上一个浅吻。
纪逸琛一双眼百花齐放。看着晚歌冒着小星星。
“我去洗漱了!”
某人乖巧的应:“哦!”
待晚歌进了盥洗室,某人抚摸着脸颊偷笑。
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儿,忙追到盥洗室门口,笑容满面:“晚晚,我给你新买了生活用品!”
说着,从盥洗台下柜子里取了很多未开封的生活用品,晚歌心中感动,问:“什么时候去买的?”
纪大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今天早上睡不着去买的!”
晚歌凑到他唇瓣,亲了他一口。
“快去准备早餐,我先洗漱了!”
“好!”某人答完,飘飘然的飘回了厨房。
盥洗室。
晚歌掬了捧水浇在脸上。
客厅的那些衣服,不是纪逸琛叠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想必,叠那些衣服该是花了她不少精力。
就不知道,有没有手抖了。
其实,昨天晚上那颗醒酒药是她计划好的,纪逸琛行车途中,她问过何雅颜,何雅颜告诉她醒酒药什么样的份量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余溪醉的不算厉害,那颗醒酒药完全可以让她半夜醒来,而那个时候,她应该听到了不少隔壁的动静。
晚歌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是她不仁在先,那么就别怪她不义了。
晚歌洗完脸出来,纪逸琛已经盛好粥了。替晚歌拉开椅子,纪逸琛俊秀的脸色俨然盛开了一朵牡丹花。
“晚晚,我已经将次卧的被子和床单都换了!”
晚歌一脸欣慰,夹了根咸菜到纪逸琛碗里。
纪逸琛吧唧吧唧嘴,将咸菜吃了,笑得跟傻子一样。
饭后,晚歌窝在沙发看电视,纪逸琛则去洗手间洗床单被罩,床单上暗红的血色,烫热了纪逸琛的眼。渐渐的,他的思绪又不受控的飞回了昨晚。
昏暗的室内,女子暧昧的低吟,柔软的肌肤,狂热的吻,以及额上低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