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矫情个什么?
月笙遥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雪白的皮肤一点一点外露,紧接着就看见雪里的一片红刺眼地浮现。
面带绯红的转过头,月笙遥悄悄放开手,敞着胸口让郭晨云看。
“这是什么伤?像是刀伤,却和一般的刀伤不太相同!”
温热的指尖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惊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郭晨云十分正经的询问。
“手术刀!”
“怪不得,你忍着点,我先把伤口的血渍擦掉,然后再慢慢消毒伤口附近。”
“没事,你弄吧!”
月笙遥坚强地咬着牙齿,歪着头,目光直视着晃悠悠的窗帘。
疼劲已经过去,现在剩下的只是麻木,她不会叫屈叫苦!
“要是疼你就直接说,我下手轻点。”
“嗯!”
干涸的血渍被一点点擦干净,雪白的皮肤上泛滥着点点红意,刺眼地刀痕横立其中破坏美感。
蘸着黄色碘伏的棉签上下浮动,扎眼地伤口快速被清理。
“嘶”
“弄疼你了?”
“没有,赶紧包扎,时间不多了?”
月笙遥轻轻地摇着头,眼神落到挂在墙上的钟表上,心急的催促。
“为什么时间不多?”
郭晨云不解地低头看向月笙遥,指尖灵活地缠着敷料。
“他们等会送饭来,不能看见我身上的血痕。”
“好!”
听懂月笙遥话里的意思,郭晨云快速绑着敷料。
“当当当”
正当郭晨云低头帮月笙遥扣扣子时,病房外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