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长回答说:“9点15分。”
赵筱军接着说:“原先确定,8点钟,刘书记要找许组长就是她谈话。谈完话,9点正,刘书记要到古街道明察暗访,我没在刘书记身边,你说刘书记找不到我,他会怎么想?你们是怎么办案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一个民警带着一个协警办案,不问青红皂白,对方打我的人没有做笔录,就先放了。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对方没有犯罪,而确定我犯罪呢?凭得是什么?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说呀!”
胖警和协警傻愣在原地不敢说话,是胖警直接把刀疤脸和秃头放了,何所长想找回刀疤脸和秃头来补救,问:“人呢?”
胖警说:“打电话了,他们马上赶过来。”
何所长把伸手拉赵筱军,说:“请你移个位,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喝杯茶,降降火。”
赵筱军说:“我现在有闲心喝茶吗?我就问你,刘书记这关怎么过?还有,你把她们三个先放了,有什么责任我来负。”
何所长转头朝胖警尖叫:“什么?还有谁呀?”
胖警说:“还有三个女的。”
何所长朝胖警又是一腿,咆哮如雷:“滚你妈的蛋,还不快点放人!”
许日晴三人被放出来后,立即冲到赵筱军房里,三个人的眼泪同时掉下来了,很少看到许日晴掉眼泪,今天不是关了一个晚上失去自由受的委屈,而是耽误了与刘书记谈话的时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
孙春梅“哇哇”的哭声特别地响亮,直接扑到赵筱军身上,两手还不停地在赵筱军身上乱摸,孙春梅感觉大家是患难与共的难兄难弟,真想亲他一口。
赵筱军叫痛一声,他全身还很很痛!被孙春梅碰得更痛。
孙春梅哭道:“死没良心的,你倒好,有这么多人陪你,我们三个在隔壁房间熬猪油似的熬了一个晚上,现在熬成了油渣。你昨晚说了,我是你的老婆,这个你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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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春梅别的没记住,倒记住这句话。
许日晴哭诉着:“真像做了一场恶梦,8点过去了,现在怎么办?”
陈瑶婷看到赵筱军没事了,心里好受一些,但脸上还是挂着泪水,趁机从背后往赵筱军屁股上掐了一下,赵筱军感觉到痛,但这种痛,是幸福的痛,是她传递信息的痛,说明她现在没有事,这让赵筱军放心。
许日晴着急地重复道:“我的事就这么耽搁了,怎么办啦?”
赵筱军说:“还能怎么办?碰到这种事,谁也没想到,你们先回去吧,我要他们通知办公厅的领导来领我回去,另外叫他们再向刘书记做个解释就行。责任不在我们,放心好了,我们本身没有犯罪,是被流氓打了,不用拘留。”
何所长看到她们为赵筱军哭得死去活来,心说,这个赵大才子,真有女人缘,这么多女人为他哭泣,老子能有这种场景死也甘心。
真是服了,姓何的还有这分闲心分析女人,目前他怎么过这一关,还没有想出法子来呢。
孙春梅抱着赵筱军扭动了一下身姿,叫道:“我不嘛。你不走我也不走,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老公,你真伟大,昨晚为了我们,冲锋陷阵,以一抵十,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老婆为你点赞!”
陈瑶婷也把赵筱军抱得紧紧的,她虽然没说话,但所有言语,都在她的动作中,传授给自己心爱的人赵筱军。
许日晴说:“没脑的,昨晚一直闹着要回去,现在可以回去了,你不回去,想在这里关一辈子吗?”
经过生死与共后,让孙春梅更觉得离不开赵筱军。
赵筱军说:“你们都回去,不要犯傻。”
许日晴拉着她俩转头准备回去的时候,胖警突然一叫:“你们等等,让那两个流氓向你们赔礼道歉。”
协警年龄不大,为了进来当协警,他的父母也是通过很多关系才进来的。这次事件实际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一个跑腿办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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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按民警指示要求办,所有的错误不是他所为。但领导不会这么考虑,开除他是铁定的,现在看来,他算是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倒霉蛋。
协警不想丢掉这个饭碗,虽然平时穿得是没有警衔的警服,但走在街上、在亲戚朋友面前、去办点什么事有这身没有警衔的警服非常方便,别人也怕你,这就是一种虚荣心和满足感吧。
协警骤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把分管领导蔡副所长拉到一边说:“昨晚那个女的说要打电话给市公安局黄副局长,胖子不让他们打,说明她们跟黄副局长很熟,请他来说话,应该管用。”
蔡副所长一巴掌抽过去,骂道:“你妈的,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子着急上火。”
蔡副所长把何所长拉到一边,嘴巴护在耳边小声道:“那个女的跟市公安局黄副局长熟悉,昨晚她说要打电话给黄副局长,是这个死胖子不让她打,你现在出面请黄副局长过来,应该管有。”
何所长也给了蔡副所长一个大嘴巴子,骂道:“你娘的,要去惊动这么大的领导,回头老子饶不了你!”
何所长走出房间,掏出手机打了出去,说:“黄局,我是小何呀,你现在有空吗?我这里有件棘手的事,需要你出面才能处理。”
今天星期六,黄副局长还在家里,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何所长问:“你认识赵大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