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贵再细细地回忆刚才邵远喜的讲话,猛然一惊,完了!是不是邵远喜对自己起了疑心?可自己对他没二意,一门心思追逐他,为他分忧,为他解愁,难道有小人在他面前谗言。
宋得贵再想想,最近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驻江办里的手下人都很听自己的话,没出现调皮捣蛋的人,想着想着,宋得贵感觉头皮有点麻麻的。
林则仁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苦逼地想,丁一这个女人会兑现自己的承诺吧,如果她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老子对她不客气!可就算她答应了,她的老公杜春生骗她,另搞一套怎办?
正想着,李宾从外面走了出来,近前问:“老大叫你去干嘛?是不是有新的任务?”
林则仁看着李宾,心想,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只能跟着老子混混,叫你去处理这件事,你行吗?这件事还没搞定,还想有新的任务?
林则仁说:“就这件事,我都愁得头大,还想有新的任务,你去干吧!我是干不动。”
李宾说:“你怕什么?丁一那个女人都跟你在一起了,她敢不听你的?”
林则仁骂道:“你胡说什么?谁跟丁一在一起,再敢乱说,撕破你的嘴!”
李宾说:“那个丁一很听你的话,你能这么快把她摆平,我真是服了,你用什么魔力把她给镇定的?”
林则仁说:“这里面还有文章要做,我们不能闲着。”
李宾问:“还要做什么?”
林则仁说:“做思想稳固工作,把丁一做实。”
李宾不解道:“怎么个做实?”
林则仁说:“你是真傻还是装,老大在会议上说,丁一只是口头承诺,肯定不够,还要有实际的行动。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叫她拿出实际行动来。”
李宾问:“你准备叫她拿出什么行动?”
林则仁说:“我也没有想好,总之,能让我们放心的那种承诺。”
李宾说:“难不成,你叫她签字画押?”
林则仁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叫她拿出诚意来,签字画押就没必要。”
李宾说:“不会这么急吧?”
林则仁说:“老大就给我们两天的时间,不急行吗?这次任务完不成,你我都要卷铺盖走人!”
李宾说:“没这么严重吧,我可不想离开驻江办,办到这个程度我们已经尽力了,哪有这么容易摆平的事?”
林则仁边说边往外走:“你不想离开也得滚蛋,老大的性格你也清楚,他喜欢办事牢靠、效益高的人,他可不想跟无庸之辈的人在一起。”
李宾跟在后面,对林则仁这个人的做派很佩服,只是感到这件事办到这个程度了,老大还不放心,心里有些不解。
林则仁带着李宾来到市工商银行楼下,林则仁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丁一发现是林则仁打来的电话,按下接听键小声说:“我在上班呢,有什么事快点说?”
林则仁说:“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再找个地方坐一坐,有些事情还是要跟再强调一点。”
丁一说:“我在上班,现在肯定没有时间,晚上可以吗?”
林则仁说:“我在你楼下,要不要我上来?”
丁一现在手头上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有外人在,这种事情不能当着外人谈,说:“我现在没空,晚上我们再去老地方谈吧,行吗?”
林则仁想上去看她一眼,想起昨晚的美事,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林则仁抬起腿就往里走,李宾问:“丁一电话里怎么说?”
林则仁说:“她现在没空,叫我们晚上老地方见。”
李宾问:“那你现在还上去找她干嘛?”
林则仁说:“我上去看她一眼就走。”
李宾劝道:“看来你对他动真心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要把这件事搞定了以后,再跟她来几百个回合也行,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克制!”
林则仁说:“你就是一根木头,没有亲临这种事,怎么懂得想一个人心里跟猫爪抓似的难受感觉?我就是看她一眼,没有别的不良举动。”
李宾拉住林则仁,不让他往里走。
李宾知道,这件事全靠他,如果因为贪图美色而误了大事,自己也会牵扯进去而受到影响,目前劝止他是最好的办法。
李宾使出全力拉住林则仁,说:“这一眼很重要吗?把事情把成才是最重要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想看到丁一反悔吧?”
林则仁不解地问:“她怎么会反悔?”
李宾说:“有一种情况出现,她马上就会反悔。”
林则仁问:“会出现什么情况?”
李宾说:“很简单,就是让丁一知道我们是假身份跟她接触。所以,我们尽量少跟他接触,接触多了,难免会出现纰漏。我们不要主动找她,要让她急着找我们才对。”
林则仁说:“关键时刻你比我冷静,好!不去了,我们回去。”
邵远喜在办公室想着,今天这件事要不要打电话告诉许日晴呢?早点告诉她,她就不会担心,而且还会赞赏自己的办事能力,这么快就把事情摆平。
邵远喜转念又想,万一林则仁这个家伙把这件事给办砸了,到时怎么向许日晴解释?
为了慎重起见,邵远喜不敢打这个电话,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的巧,邵远喜不打电话给许日晴,许日晴的电话打了进来。
邵远喜盯着手机看,用了两秒的时间想,她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干嘛?难道她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