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你要冷静一点,法庭是讲理的地方但却不是你骂人的地方!你要再这么无视法庭纪律,不仅无助于你脱罪,反倒只会罪加一等!”刘金顶一脸严肃地道。
罗小川听到这里,自知理亏,便道:“法官大人,我对原告律师的陈述极为不满,因为他说的都不是事实!”
“原告律师,你说他们上门寻衅,可有证据吗?”刘金顶问道。
“有!”何大律师手捧材料交给法警,然后由法警转呈刘金顶,“这些材料记述了当时事情的经过,有相关当事人的口供和手印为凭,另外还有罗小川等人上门寻衅时所持有的武器以及相关指纹,这完全可以证明我说的全是真的!”
刘金顶看了一下材料,又把材料转交两位陪审员,大家彼此交换了一下意见,刘金顶便道:“法庭认为这份材料有很强的说服力,可以采信,请问被告,你对这份材料有何说法?”
“法官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赵得意唆使手下绑架了我的朋友李月虹,并且要胁我们不准报警,还让我们到他工厂里赎人,其实我们早就知道那是圈套,可是我们却不能不去,因为我答应了李月虹的老爸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罗小川道。
“法官大人,被告的陈述漏洞百出,也完全解释不了你的疑惑!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当他什么都没有说!”何大律师道。
刘金顶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说的他说的有漏洞,漏洞在哪里?”
“第一,他说我当事人唆使手下绑架李月虹,这一点实在匪夷所思,因为我的当事人根本不认识李月虹,和她也没有冤仇怎么会去绑架她呢?第二,被告说我的当事人让他去工厂里赎人,却没有明确指出拿什么去赎人,这就很奇怪了,倘若我的当事人真是出于某种目的绑架了李月虹,又怎会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让他去赎人呢?如果不是为了有所求,我的当事人为什么要冒着违法的风险去绑架李月虹呢?第三,被告说他早就知道那里是圈套,既然知道是圈套,为什么还要去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和李月虹的老爸有过约定吗?我觉得这样的约定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以上三点便是被告的漏洞,请法官大人明鉴!”何大律师道。
罗小川听他如此辩解,不禁气得肝肠寸断,真想掐住何大律师的脖子,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对于何大律师的一番评指,刘金顶略加思忖,便转问罗小川,道:“对于原告当事人的指责,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或者你有什么证据吗?”
罗小川思考了一下,然后道:“我们当时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就是赵得意写给我们的,那纸条可以证明是赵得意绑架了李月虹。”
“那纸条现在何处?你能出示吗?”刘金顶问道。
罗小川支吾了半天,也想不出那纸条放到了何处,便转而去问马小珠,道:“那纸条呢?”
“当时看完就扔了,谁会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马小珠苦笑道。
眼见罗小川拿不出纸条,何大律师便多了几分自信,道:“法官大人,既然被告无法出示证据,那就无从证明是我的当事人绑架在前,那么这件案子岂非不辨自明了?”
“好!”赵得意满脸兴奋地叫道。
“法官大人,我想请问原告律师,既然他说赵得意没有绑架过李月虹,那为什么我们会在他工厂的地下室里找到李月虹呢?难不成是李月虹自己跑进去的不成?”马小珠问道。
“对!这件事不仅我们知道,公安局的同志们也都知道!”罗小川急道。
刘金顶听到这里,当即看向何大律师,道:“原告律师,你必须就此事给出合理的解释。”
何大律师淡然一笑,道:“其实,说起这件事,我们更冤枉,因为我的当事人不仅不知道工厂下面有间地下室,而且也不知道这李月虹是怎么走进去的,相反,我们还请被告李月虹说出她的动机!”
“我没有动机!我是被赵得意绑架之后才关进去的,你们想要抵赖,没门儿!”李月虹颤抖着声音道。
刘金顶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李月虹,然后问道:“你说你是被赵得意绑架的,那赵得意为什么要绑架你呢?”
“因为他想利用我除掉罗小川他们!”李月虹惨然一笑,“这个所谓的原告赵得意,他是个阴险小人,他眼里容不下像罗小川这种心存正义的人,他做梦都想把这种人给除之而后快!为了达到这个目,他利用殷九离摆下各种怪阵,引诱罗小川他们上当受死,可惜老天有眼,不仅让他们破了殷九离的阵,还让赵得意的阴谋真相大白!”
此语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在议论李月虹的话,都把目光盯在何大律师脸上,看他接下来如何辩白。
何大律师淡然一笑,道:“关于这件事,大家不要被她的一面之辞所蒙蔽,她之所以如此狡辩其实是为了掩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众所周知,赵氏制药厂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小金库,那里堆满了金银财物,任何人一旦拥有便足以富甲一方,这个大胆的李月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儿,原因不言自明,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里毕竟是一个小金库,总要有一定的保险措施,她因为不谙个中机关,所以就被困在那里,直到被人发现为止!然而,为了脱罪,她只好开动脑筋,编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