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正又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位女子,心中想:“虽说她来历不明,不过他也不过女流之辈而已,又怎能影响自己夺位大计呢?”
假装咳嗽两声,宇文正说道:“可以!你先告诉我妙计,我告诉你其他三只毒兽的下落。待我收了楼兰,再将余下一只毒兽亲手送到你的跟前!”
听完宇文正的话,凌雪鸢知道这个老家伙可真是老谋深算,不过既然是她先来提出条件,她便不会不答应。
接着只听见凌雪鸢说道:“楼兰之王现在实力大不如从前,但我不知你是否能解决他。不过我会想办法将他引到楼兰城外,届时你再带领你的军队将他一网打尽。既是在楼兰城外,你的子民也不会怀疑是你杀了楼兰之王。我就在此恭喜楼兰之王了,望你旗开得胜,夺得楼兰!”
知道了凌雪鸢的布局之后,聂云蝶心头一震,叫到:“原来是你故意带我们出城!怪不得你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宇文正挥了挥手,道:“莫急莫急,待我细细向你们说清楚她是如何将后来的一切都算计在内的。”
当初在凌雪鸢发现予殇泪遇到银鳞蛇之后,为了让予殇泪取得银色雪麟蛇的信任,凌雪鸢故意拖延溟羽不让之与予殇泪见面,这样予殇泪和银色雪麟蛇便有更多的时间相处,夺得蛇胆便轻而易举了。
一时间,他们都感觉不到自己已经深陷沼泽。
唯有予殇泪一直说着:“我不信,你这怪物别在挑拨离间了!”
不过,凌雪鸢却十分淡定,只是看了几眼楼兰之王,可楼兰之王的目光不曾落在她身上。
见凌雪鸢并无太大的表情变化,他又继续说道:“若不是当日我从她手中逃了出来,我早就成了那金鸡的盘中餐了。想不到这妖女早就将我算计在内,我却轻易被你骗了。”
“哼!你到还是有些价值的!”凌雪鸢冷冷笑着。
“你这妖兽,受死吧!”予殇泪不想再听宇文正的胡言乱语了,挥动落日剑朝着宇文正发出两道剑气。
瞬间,宇文正化成蝎子于空中盘旋,躲过攻击,继续说道:“你们今日命绝于此只能怪你们信错了人!”
“既然你能告诉我银麟蛇下落,换得她最终死亡的下场,我想你身边的两位朋友迟早也会成为你手下的亡魂吧!”凌雪鸢并没有一丝害怕与紧张,他现在缺出奇的冷静,还想趁机挑拨三只毒兽之间的关系。
见凌雪鸢如此冷静,宇文正难免有所忌惮,只是大声叫道:“我看是你先将你身边的朋友给害死吧!”
快人快嘴的予殇泪说道:“休得胡说!她谋划这一切都是提前跟我们商量好,不然怎么能得知你们的下落,从而得到你们的毒液呢?”他的内心到底是何种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是这样,那只银色雪麟蛇可真的是枉死咯!”宇文正得意地回到其他两只毒兽的旁边。
予殇泪对于银麟蛇的愧意不是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现在提到这个,恐怕他是没有办法抑制住内心的悲伤了。
只见他一言不发,紧握拳头。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在沼泽里已经越陷越深了,再不出去,我们就都得死在这!”楼兰之王刚刚准备攻击的就已经跳不出去了,现在这么危机的情况已经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那只蟾蜍呱呱直叫,随后也幻成人形,大笑:“你们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怕是中毒已深了!”
不过楼兰之王轻哼了两声,紧接着便将楼兰权杖抛向空中,那幽暗色的黑气瞬间笼罩着天空。
黑气流转,遮天蔽日,一下子如黑夜一般的白昼来临了。
三只毒兽暗叫不好,它们都知道楼兰之王已经催动了王之神力,将楼兰城外加之一片黑暗,在这片黑暗中,没有人是楼兰之王的对手。
“孽畜,我本不想了结了你们性命。之前或许是有封印,能力不足,现在我封印已经解开了,就让你们再一次见识见识谁才是真正的楼兰之王!你们内心的恐惧都好好收起来吧,在我楼兰的领地,我要你生,你则生,要你死,休想活!”楼兰之王的双腿慢慢从那片毒沼泽中抽出来。
就算是刚刚毒气已经传遍全身,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王之神力。
“哼!我宇文正就要看看你楼兰之王的神力到底恢复了几分。”宇文正说话间已经变成了一只超级大的蝎子,在空中摆动着它那只巨大的蝎尾。
剩下三人除了予殇泪之外都已经中毒颇深,不过予殇泪在毒沼泽中却还是有些难受。
看见她们中毒十分痛苦的样子,予殇泪又准备以鲜血为其解毒,不过昨夜虽说恢复了不少,但是伤口都还没有完全愈合,真的难以再次出血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又看了看两人痛不欲生的样子,而且她们的呻吟声犹如长剑一般直刺他的心脏。再也忍不住的予殇泪,又在另外一只手臂上划一个口子。
紧握双拳,就要将鲜血送到聂云蝶的嘴边时,那只蟾蜍伸出长长的舌头直接卷住予殇泪受伤的手臂将他拔出来。
随后又听见壁虎说:“看来你鲜血还真是有点作用,不过这次我们就要先除了你,那她们就只能等死了!”
被死死缠住手臂的予殇泪吊在空中,手脚都不便。
恰巧,他眼角余光扫到落日剑,在那瞬间,他凝气发力,左手夺得落日剑后直接砍向那只蟾蜍的舌头。
那一声尖叫划破长空,一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