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这泥土应属于潮土,而且这地方水源充足,怎么就荒废了呢?”李乱问道。
这可不是小事,私自抛荒在边独国可是重罪,这么大片良田就这么抛荒了,若追究起来,秦渡必然难以独善其身。
听到李乱这么一说,秦渡立马跪了下来,惶恐说道:“太子殿下,并非下官有意抛荒,而是有人在这地下发现了一具古尸,这才不得不放弃此地。”
“古尸?在那里?”李乱问道。听秦渡这么一说,李乱想起,这古尸她母亲曾和他说过,这东西埋藏地下吸食人间怨念以达到‘不死’境界,如果被人挖出便会释放出尸毒,迷惑人心智,为它效力。
“就在前面的深坑里,只是如今可能已长满了野草。”秦渡慌忙解释。
“你这人说起话来,怎么一段一段的,前面带路,让我去看看。”李乱有些不悦的喊道。看到秦渡千般不愿的模样,李乱顿时剜了他一眼,秦渡无奈,取出两道符篆,给了一道李乱,自己带上一道,这才敢往前走去。李乱拨开了长椭圆状披针形的蕨草,在那下方有个十六七尺的深坑,在那中间有块腐朽的棺木被挖去半边,里面有一具用污血裹尸布包裹因为暴露天外,在古尸四周已出现了一些青苔,且有淡绿色的尸毒溢出。
李乱捂住鼻子转身离开,并招呼秦渡跟来,直到走了几十步才停下来,道:“形烟宗不是修仙门派吗?怎么不请他们来看看?”“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形烟宗虽说是修仙门派,但他们多是势利之徒,要请他们还要好处,我们栾镇部落多是耕作为业,哪里有闲钱去请他们啊。”
说到这里,秦渡无奈摇了摇头。“那这附近可还有其他宗门?”李乱问道。这古尸在这里必是个隐患,他不可能让这么大一个隐患留在这里,不能让左言他们吃这个暗亏,必须想办法解决才行。
“有一座叫毗灵山的宗门,山上就一个道童和一个老道,山门很冷清,但那老道还有些本事,之前其他部落有人中了尸毒,那老道只用了一把糯米和一张黄符便将那人治好了。”
听秦渡这么一说,李乱顿时来兴趣了,便向他打探这毗灵山的去处。“出了我们栾镇部落的关隘,一直往东走,大概五十里左右,看到一座高山,山顶有一座琉璃塔,那便是毗灵山。”秦“好,你自己回去吧,我去找李傯,让他陪我一同前往。”李乱说完策马扬长而去。
等李乱走远,秦渡松了口气。他看了一眼那深坑,突然觉得凉飕飕的,一跃上马,便离开那里。李乱找到了暂时安置左言他们的地方,在那里他找到了李傯,李傯看到李乱走了过来,连忙行礼。
“李公子!”这时一众随他而来的人都聚了过来,对着李乱纷纷行礼。“诸位暂时居住在这,我和部落司秦渡大人在准备你们居所,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入住了。”诸位暂时居住在这,我和部落司秦渡大人在准备你们居所,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入住了。”李乱笑道。“那就太好了。”不少乱笑道。“那就太好了。”不少人面露笑意,向李乱投来感激的目光,这样一来,就不愁生计问题了。看到他们现在都安顿了下来,李乱暂时是放心了,他招呼李傯前来,走了好一段路,道:“李傯,你随我到毗灵山一趟。”
“遵命!”李傯应诺,牵上他的快马,随李乱往东边去了。路上,李乱将此行目的和李傯说个明白,李傯听后微皱眉头,也觉得此事严重,与李乱近乎齐肩驱驰良马向毗灵山奔一个时辰左右,李乱和李傯骑着马来到毗灵山下,刚一下马,一个身穿青布厚棉道袍的道童前来,呼着冷气,看着李乱,“师父算到你们会来,两位跟我上山吧!”
李乱有些惊愕,那老道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前来?不过既然人家亲自到此接引了,足以说明人家确实有非常人手段,看来是来对地方了。李乱拱了拱手,笑道:“有劳小师父了。”跟着那道童,李乱和李傯二人走上青石的台阶,向山顶走去。
李乱发现这地方倒也算清静,在台阶四周偶尔能听到一些虫鸣鸟叫,除此之外,这四周苍劲的老松树放眼可见,且不远处还有小溪,涓涓细流,这地方确实不错。到了山顶,李乱看到一个身穿鹤氅道袍的道人,他席地而坐,碎念道经,直到李乱前来,他才站起,并示意李乱跟来。
李傯和李乱彼此对望一眼,而后跟了上去。道人带着他们二人绕过毗灵山的琉璃塔,来到它的后方,在一座石门前他才停脚步。在石门旁有座貔貅石雕,五尺来高,整体破损严重,但唯独那双眼睛,却犹如宝石道人轻按了一下那双眼睛,石门隆隆升起!
“两位请!”道人说道。“太子殿下,还是我在前面开路吧!”李傯请命,他愿意打头阵,探明虚实。“道长一番盛情,你我又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信这位前辈。”李乱推却李傯请缨,径自向山洞走去。进入洞中却别有乾坤,这里有阵法隔绝气机,一进里面道人便封住李乱、李傯二人身上紫宫、膻中、灵墟三处穴位,这才带他们深入。这一行便是半个时辰,蜿蜒曲折的通道,似直通幽府,若非沿途不时有莫名灵虫不时惊飞扑面而来,李乱真以为已到了幽冥之地。“到了!”道人说道。
李乱举目望去,前方有一面图纹华丽的青铜镜。它很大足有三丈,刻满了道经、凶禽等,它立身在虚空中散发朦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