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张琼花,年轻时曾当过村里的妇女队长,年过五十,不像有些妇人脂肪堆积,满身赘肉,精瘦精瘦的,平日一脸笑容,性格豁达,一双小眼睛时时透出闪亮的精光。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忽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回事了。
此时渠底的林乐和蒋碧秋,正在进入游戏的最后阶段,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没能分心,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呢。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玩耍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事儿都见过,就没见过这样奇怪的。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伏着,游戏活动中,隐隐约约现出身子某部分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忽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抹不掉呢。
主意已定,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的很响。
“啊啊。”蒋碧秋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翻身坐起,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也羞的不行了。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着。
“我们的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哀求着。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哀求道。
“容易的很,”张琼花笑眯眯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不得已,俩人勉强恢复到原来的姿态,慢慢活动着,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启着,链接着。。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玩,就当我不存在一般。”张婶安抚道。
受了她鼓励,林乐好歹回到了先前的状态,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一望,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玩耍,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也好有劲儿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林乐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
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张琼花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十八呢。”
“要是在过去,都有娃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年轻人的事儿了,乐子,哪年学着的?”
“就今年。”
“好不好玩?”
“当然最好玩了。”
“有几个好的盆友了?”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好玩的人。”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