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眼,沈传欣那枇杷色的肌肤,妖娆的身段,又浮现在眼前,邪火猛的燃旺,一柄爱爱,腾腾的翘的老高喽,想到随便的草上几草,卖点力,说不准就能草出个两三百万,于是坚定信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攀阳台了。
十点半,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登上三楼,走近10号房间,开了门。
客厅里灯亮了。
紧接着,对门的房管所所长廖勇,趁她还没关门,走了过去。
俩人在门口站着,说着些什么。
一个要进去,一个要拦着,推推搡搡的,没多久,沈传欣毛火了,砰的掩上门,声音大的后山都能听见。
此后的10号房,成了她一人的天地。
也许在外边应付饭局,有些累了,她拉开客厅的窗帘,坐在沙发上。
在看电视的半小时里,先后有两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锁孔朝里瞅。
其间,她还接了好几个电话。
没到十一点,她关掉电视,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窗户,因为要通风,完全敞着,望远镜里,能将她的上半身,瞧的个清清楚楚。
也许在饭局上喝了点小酒,身子发热,要洗个澡澡。
镜筒里,她标志的脸蛋儿,均称的脖颈,时隐时现的。
没多久,衣衣没了,罩罩也没了,一对挺的高高的mī_mī,进入了镜筒,调了调焦距,拉近一些,仿佛就在眼前,就像那桂花嫂的冬瓜什么的,要给甩在他脸上一般。
热水还没放开,mī_mī中间的一道沟子,极其清晰,恨不能用小猪猪的嘴,去拱一拱,才过的了瘾似的。
很快,热水一冲,水汽蒸腾,卫生间的窗户,只有若隐若现的一片嫣红了。
十来分钟后,水汽散去,一张洗澡帕,在身上揩着,弄的那一对高耸的mī_mī,活跳跳的,荡来荡去。
揩了水,她又蹲下去,估计是解个小的手手什么的。
直到卫生间的灯灭了,林乐还没眨眼呢,吞了一泡又一泡口水,一摸下边,哎呀,不知啥时,一柄爱爱,胀的不行,冒了些水水,滑腻腻的,轻轻用指头一点,导弹一般的挺了起来,身子骨里的邪火,也很旺很旺了。
继续观察着,镜筒里,卧房的灯又亮了。
可是,那一扇窗户,掩的紧紧,啥也见不着。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十一点过。
也不知为哈,等了十几分钟,卧房的灯,一直亮着。
唉唉,此时,天上竟下起了小雨。
有雨声作掩护,美事儿好办多了,对仙人弟子来说,正是一场及时雨呀。
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呢,林乐收了专业的家什,踩着滑溜的泥巴路面,下了坡。
事前就清楚,宿舍楼有个门卫,尽管睡了,大门却已经上锁。
还好,轻轻一跳,就上了靠山的围墙,翻下去,落在软软的花台上。
躲在观赏树里,观察一阵,确信没异常,猫着腰,低着头,一阵小跑,到三单元楼下。
没走楼梯,抓紧镂空的花墙,踩稳了,一步一步的朝上攀登。
小雨浸过,墙面有些湿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一楼,二楼。
到三楼,先抛出一条带铁钩的身绳子,铁钩包了塑料布的,挂上去,作为保险绳,伸出一只手,吊住10号的阳台,身子一荡,哟喂,好险,荡过去,不出声响的,翻入阳台。
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要不是雨声,恐怕要提前暴露喽。
躲在角落里,大气不出的,静听她卧房里的动静。
没一会,电话响了,由于只隔了一面墙,双方的对话,都能听着。
“喂喂,张处长,这么晚了,还有事么?”
“沈镇长,今晚真抱歉,劝你多喝了杯红酒,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一人在家么,要嫌寂寞,张哥过来陪陪你嘛。”
“谢谢你的好意了。”
刚挂断,廖所长的电话又来了。
“沈大人,睡没?”
“对不起,我睡没睡,不管你事,以后除了工作,请不要随便打电话。”
等了几分钟,又有沙老板周泰,房地产商宋明什么的,打来电话,要么请她出去,要么想来她家,都一一回绝了。
隔墙听着,林乐的心沉了下去,许多的头面人物,都沾不上边,杨洛轩说她内能强盛,夜夜要人陪,莫非有出入呀。
就这样凭借小鸡公的开门技术,撬开门钻进去,摸上了床,说不定让她惊叫连连,给弄进派出所呢。
既然上来了,再耐心的等一等,看看有木有奇迹嘛。
半小时过去,也不知为哈,卧房的大灯灭了,估计又开了个小的台灯,朦朦胧胧的。
此时已是十二点,忽然想起杨洛轩的话,夜深人静时,尊敬的镇长大人,要干一件只有他才知道过的事情。
于是,大着胆子,摸出开门的工具,弄了一阵阳台边的门,没几下,就捅开了。
脱掉鞋子,提在手上,以免发出脚步声,蹑手蹑脚的,进入客厅。
转了个拐,经过卫生间,挨近那扇卧房的门。
也许是有防盗门把关,无须提防谁能进来,那扇卧房门,竟然半掩着。
还没从门缝朝里瞅,一种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耳内,有点像和稀泥,有点像农民前辈踩着水田。
再用一只眼向卧房一望,轰,邪火燃着,异能自行的提升到十成以上,差点儿晕了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