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各业的美人儿也碰过了,警察大姐有啥碰不得的,又不是生着特大巢穴什么的,能将乡下少年活生生的收进去不成,林乐心里毛火着,翘起豪壮的爱爱,只等她来开锁。
“老实点。”
邓定秦面上红霞飞着,早已处于运行前的亢奋状态,却板起脸,拿出所长的威仪,警惕的盯着这位有点邪门的少年,抖抖索索,取出钥匙。
“邓所长,我自己来。”知道她心火旺的不行,除了对不准钥匙孔,只对的准下边那部位了,林乐殷勤的伸出手,拿到钥匙,顺带在她手板心里抠了下。
“唉唉,在所里熬夜,坐的太久,手脚也麻木了。”邓定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遭抠了手板心,却木有流露出厌恶之情。
咔嚓,锁开了,林乐终于得到解放,该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伸展腿脚,放松身子,准备投入激情交流,却并不急于出黑屋子,故意挺了挺身子,使得下边的凉棚更加显眼,说道:“邓所长,一人守着我,有句话咋说来着,长夜漫漫,也不寂寞呀?”
“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嫌犯,敢说些没盐没味的,邓定秦柳眉直竖,“想拉屎拉尿,还不快去,厕所就在左边拐角。”尽管语气严厉,一双充血的眼睛,也不知为哈,却死死的盯着他那下边的特大凉棚不放,仿佛里边藏着的,不是一柄少年的爱爱,而是一根又粗又长的警棍似的。
“好,我马上去,”林乐跨出黑屋子,身子故意一歪,紧靠在端庄美丽的所长身上,柔柔的小手手,及时朝她胸上掏了一把,哟喂,尽管给警服包裹着,看起来很平板,按下去之后,感觉弹弹的,海一般的深深,还没探底呢,同时下边的爱爱,隔着裤裤,猛的朝她的沟壑部位一顶,叫唤着,“哎呀,在黑屋子里边坐久了,连站也站不稳喽。”
“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还要我扶着去上厕所么?”给直接掏了窝,和以往不同,邓定秦并不避让,只是微微的推了推他的手,语气里仅有些善意的斥责。
“哎呀真是的,关押久了,还真和老头子差不离呢,”靠着所长的蛮腰,感觉柔柔的,软软的,并非钢筋铁骨一般,象征性的阻拦着他之时,纤纤玉指毫无擒拿的力道,传递出一股一股特有的体温,轰的,邪火烧的更旺,贼贼的小手手,不依不饶的从下边滑入警服深处,将一对玉雕一般的山峰什么的,恶狠狠的揉呀搓的。
“呜呜,你想干吗?”此时的邓定秦,经过元阳隔空的急促草送,仿佛经历了一场实战一般,浑身痒痒的不行,某个核心的部位,好像有无数个本辖区内木有抓着的小贼正在横行一般,深深浅浅,里里外外,各个层次内又抠又搔,使得原本丰富无比的天然水资源,正如广告中的三千万年岩层矿泉,咕嘟咕嘟的再次溢出,害的一条早晨刚换过的粉色小裤裤黏乎乎的,并且朝腿杆子的缝隙间没完没了的流呀,流呀,流呀,而流出的,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若是不及时的全部排空,真是生不如死,难受的不行呀。
“哎呀,我的好姐姐,小弟想好好的爱一爱你呀。”即便是一位囚犯,临到此时,若不提出那方面的具体要求,等到她无上阴柔内能发作的时段过去,重又拾回所长的威严,岂不后悔莫及,被打入死牢了?于是林乐不敢耽搁,忽然搂紧了她的蛮腰,小手手不断的寻找空隙,尝试着攻入下边的核心地带。
“大胆狂徒,敢在老娘面前撒野,找死。”此种要求,尽管没有直接说破,道出那一连小学五年级的孩童都懂得的字眼,邓定秦又不是傻子婆娘,岂有不明白的道理?然而思想道德防线的牢固程度,已非铜墙铁壁所能比拟,此时经这乡下少年的精心设计,大胆突破,已经到了最后一层底线,可是最后一层,最为坚固,其它的不说了,包含着警察大姐最起码的礼义廉耻什么的,于是身子一震,凝聚多年来所习练的擒拿内能,拿住他将要解开武装带的小手手,稍稍用力,咔嚓一声,腕骨好似要折断。
“呜呜,好疼好疼,姐姐轻点行不?”林乐带着哭腔哀求着,感觉对方的力道和平日相比,弱了不少,估计大半的擒拿内功,化作无比强大的阴柔内能了,心里暗道,成败在此一举,若是给她占了上风,重新塞回黑屋子去,连解小手手的权利也给剥夺了,此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呀,于是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另一只小手手继续突入,就要解开皮带的铁扣啦。
“胆敢打警察的注意,想判刑呀。”哎呀,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处于青春期嘛,此前掏掏美窝,搂搂蛮腰,还以为是闹着玩的,木有想到他会试着扒下紧身的长裤裤,那方面的意识,非常明显哟,深更半夜,所里除了她俩,并木有别的人,真要一时糊涂,意志稍稍的松懈,让他趁虚而入,如愿以偿,所长的面子该往哪儿放哦,想到刚才神秘的小人儿,估计这乡下娃真有点怪名堂,于是放弃了上边的护卫,只管护住皮带扣子,以免掏到核心部位。
“哎呀,所长既美丽,又漂亮的,谁见了不爱嘛。”眼看着邓定秦节节败退,放弃了其它部位的防守,只是保护着最后的堡垒,林乐不由得暗喜,一手搂了蛮腰,一手继续解除扣扣,小猪猪的一般的嘴嘴,还趁机埋入她怀里,朝山峰什么的上边吭哧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口,仿佛一位十几岁的娃,还想吃一吃大姐姐的汁水一般,与此同时,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