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新开张的公司,这屋子好脏哦。”安若然原本有点洁癖,家里的房间一日打扫好几遍,生怕个什么虫虫钻进衣衣、爬进缝子一般,此时大气不出的在烂纸堆里躲藏一阵,又是惊吓,又是难受,浪漫的情趣顿时减了好几分喽。
唉唉,比起乡下随随便便也能来上几局的老相好来,这名教授真难伺候,林乐暗暗的感叹着,毫无礼仪的分开她腿杆子,低声劝道:“我们乡下的男女,在茅草丛或阴沟里也能玩的个痛快,弄的脏,更健康嘛。”言罢,不由分说,微闭双目,不用瞄准,哧溜一声,极其娴熟的链接稳妥,微微的一挺,一柄爱爱,由丰富的水资源滋润着,滑溜的透入,回到花心,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什么的,低沉的吼着乡间的筑路号子,以雷打不动的沉稳节拍,从容不迫的运行开来,使得新买来的沙发轰隆轰隆,好似夜半来了一列火车一般。
“呜呜呜,这样做不太讲卫生吧,”此时的安若然汗水沾带着尘土,怪不舒服的,一头粗硬的头发,忽然给弄的个乱蓬蓬的,人不人鬼不鬼一般,极大的丢失了教授的体面哟,然而收回了一柄滚热的爱爱,巢穴给塞的满满,温泉口子木有一丝儿的缝隙,心底里蛮踏实的,正舒爽的紧,对方竟然以前所未有的豪气,大手大脚的弄上了一二十杆子,再也顾不了脏不脏的,即便是滚到了粪坑边也无所谓了,身子忽然的一轻,重新找回了魂魄飞升的感觉,温柔的叫着,“嗯嗯,呜呜,小弟真行,这般的弄着,小肚肚里蛮热乎的。”
“既然热乎着,附件炎什么的快治好啦。”林乐言罢,忽然减缓了运行的节拍,就像一辆进站的火车,正靠着惯性向前滑行一般,暗暗的默念草花秘诀,由雄藏内充足无比的异能支持着,在丹阳两边形成两道洪大的气旋,缓缓的朝下移动,套住一对丸子,不用过多久,异能输入爱爱之中,就能转化为一道道犀利的草花罡气,扫荡巢穴,治病救人了。
“嗯嗯,好的,呜呜,小弟,你咋啦,快呀······”给警察一番搅扰,好不容易又回到了先前的状况,此时的一柄爱爱,却好似失去了动力一般,极其轻柔的来回往复着,安若然生怕他又变出什么怪招,死死的抠着他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同时无师自通,骨盆子忽然上下撬动,以极其沉厚的阴柔力道,自主的运行开来,喉咙里咕嘟咕嘟,“呜哇,哎呀,这人不知咋的,真有点那个了。”
“好姐姐莫要心慌,弟弟正汇聚异能给你治病呢。”明知对方就要飞了,林乐邪恶的窃笑着,死死按压着一团娇美的身子,使得她紧贴着沙发,无法自主运行,同时一心二用,继续着运转着气旋,草花异能一丝丝的流入爱爱之内。
随着气旋的缩小,运转的减弱,不断的转化为草花罡气,一柄仙界爱爱,刚硬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只须意念稍稍的一动,草花罡气就会电传一般的突入巢穴······
“这种要紧时分,只好委屈委屈亲爱的教授了。”暗暗感叹着,按压住她的手脚,使其不能动弹,失去了反草的能力,一面加紧默念秘诀,汇聚罡气,蓄势待发,以便雷霆出击,达到止痒治病的双重效果,“唉,毕竟是教授,思想纯洁无比,沟通的经验几乎是一张白纸呀,若是换了乡下的相好,早把林大爷压在下边,反草的服服帖帖喽。”
“啊---”,“啊---”,“啊---”,明明就要飞了,却给死死的压着,此时的安若然,比尝到釜底抽薪的滋味还难受的多,凌乱的头发遮了双眼,紧咬牙关,奋力扭摆着蛮腰,晃荡着美臀,使得俩人之间的链接,终于有了一丝丝的错动,然而极其轻微的力道,不仅解决不了问题,无比动感的巢穴内外,仿佛有成千上万的毛毛虫啦、蝎子啦、蟑螂啦、蚂蟥啦,脚脚爪爪正在爬搔着一般,而极其丰富的水资源,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岩浆,静静的蓄积在幽深地带,无处流泻,说是生不如死,一点不为过哟。
“唉,莫要急,久等有席位,最舒爽的来了。”教授喉咙里柔声的尖叫,就像召唤春天的美好声音,使得林乐心里一震,有了一种狼吃羔羊的感觉,一股异能邪火的分支,轰的从下而上,直冲脑门,同时下边的草花罡气输入的满满,一柄爱爱,微微的一动,一虚一实两股力道,突袭巢穴的幽深,再也顾不了招式什么的,就像许多乡镇的形象工程一般,以更高的标准、更快的节拍、更强的力道,风风火火的运行开来。
“啊,啊,啊,嗯,嗯,嗯。”正难受的不行,一虚一实两柄爱爱,都是尺把长的豪壮尺度,暴风骤雨一般的突袭而至,使得安若然里里外外的所有角落,都遭受了强有力的冲击,所有的虫虫蟑螂什么的,忽然消隐于无形,幽深地带蓄积着的丰富水资源,终于彻底的诱发、爆发、喷发,一股一股,汹涌澎湃,透过链接处的紧密缝隙,无比奔放、无比开放、无比解放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仿佛把数年来木有流尽的,全都释放了一般,同时脑子一晕,身子一轻,双眼一闭,双脚一蹬,一副带着艺术气息的美丽魂魄,开开心心、清清爽爽的飞升云端,伴随银月去喽。
“尼玛迪,哪里想到教授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美人儿呢。”如此沉厚的阴柔内能,若是加上花式的经验,在乡下也算的上顶尖高手喽,林乐给深深的感动着,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