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痛了。”
“既然不痛,好好的和仁哥交流嘛。”
静夜时分,村上的人都睡的死死,即便醒着,二楼寝室的异响,除非贴近门窗才听的见哦。
门内乐死人,门外流口水,真有点不公平了,村干部搞基层的底下工作,百姓就只有听水响的份么?窗边的林乐,恨的牙痒痒的,身子某部位,伸展的不行了。
屋里玩着双机游戏,屋外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单机游戏。
忽然,床垫的砰砰声增大了,仁贵强沉闷地吼了一声,很快没了动静。
还没三分钟呢,满以为上流人物,绅士淑女,玩的是高炮长枪,鲜花美酒,豪华盛宴,搞得死去活来,却是个不耐用的,林乐暗自窃笑的同时,自尊心也稍稍得到些抚慰。
“唉,总是喝了酒就过来耍。”不久,易春香在寝室里幽幽地说。
“几天没去碰碰荣琼,只想跟你耍,胀的不行了,非常抱歉。”
“听说有些人一晚上要来好几次哦。”
“那是神话,能来好几盘的,要么是天生的种,要么是老头子磨洋工,嫌我不行么?”
“莫说了,哪里敢贬低仁哥。”
“尽管说嘛,仁哥哪里是那般小气的人,有啥要求,经济上、生活上,或是身体上的,都可以说,办得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了,生意上仁哥帮我拉买主,村上用酒都包干了,经济上,还借给我哥哥几十万,白天忙业务,晚上还来陪,照顾太多,感激都来不及,还提啥要求哦。”
聊的正欢,仁贵强手机响了,是老婆孙荣琼的声音,“喂喂,又去哪里了?快给老娘滚回来。”
“有人给村书记送来一只野兔,在他家吃烤兔肉喝酒嘛,”听河东狮吼,仁贵强底气明显不足,“莫要急,马上就回来。”
“哎呀,荣琼姐毕竟跟我是好朋友,快回去,免得她多虑。”等仁贵强挂断电话,易春香说道。
“这个瓜婆娘,肉皮子又长紧了,想挨打。”仁贵强恨恨地骂道。
“毕竟夫妻一场,千万莫要打她啊。”易春香晓得,村长打老婆,下手是很重的。
“还是春香妹会体谅人。”
村长要开溜了,林乐心里一慌,轻脚轻手下了楼,来不及闪避,靠在围墙边,看他摸索着出了后门,回到家里,才舒了一口长气。
这下可好,村长走了,留下个偷听的在围墙内,林乐缩在墙根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犹豫,见那易春香穿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直接走到卫生间里,开灯后,解了个小的手手,脱掉睡衣,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龙头。
此时,林乐不想走了。
人家是村长的人,听完水响后,原本慑于虎威,想溜之大吉,不去多事,见她要下来洗澡,不由得心里痒痒,靠在围墙边,从卫生间的后窗望去,可将里面的情形一觅无余哟。
绕到后窗,稍稍踮脚,朝里一望。
热水哗啦啦冲下,易春香不得不紧闭双眼。
在自己家里洗澡,哪里会想到窗外有眼。
林乐在白日搞不清的细节,凸凹的身段,鲜嫩的肌肤,高耸的峰,以及黑森林什么的,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盯了一会,口水流出嘴角了。
而在卫生间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易春香朱唇微启,仰脖迎接着水流,那样子像是渴望着天降琼浆一般,过一会,竟将自家的一根手指伸入口中,吃棒棒糖一般tiǎn_shǔn起来。
更让林乐吃惊的是,她用毛巾搓洗一阵身子,搓到胸部时,突然朝墙边一靠,喘息连连,微闭双目,竟自己把玩起自己来,一手按压在桑葚上,轻轻揉动着。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在把玩自己,林乐踮起脚尖看的同时,手也没空着哦。
“哦哦哦,呜呜呜。”易春香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手掌按在峰上,不停绕着圈儿。
林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一只手不行,用上两只手把玩着。
“呜呜呜。”卫生间里轻轻的哼哼。
“呵呵呵。”卫生间外低声的叫唤。
紧接着,林乐注意到,水雾之中,易春香的另一只手,慢慢滑入黑森林下面,揉着,搓着,同时仰面朝天,张口喘气,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实在是美不忍赌。
“嗯嗯,嗯嗯。”卫生间里的哼哼声越来越响亮。
“哦哦,呜呜。”窗外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
很快,易春香觉察到外面的异响,猛吃一惊,倒抽一口凉气,关了热水细听,压低嗓门问道:“哪个在外边?”
既然遭她发现,林乐也吃了一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答道:“是我林乐,想来打酒啊。”
“深更半夜打啥酒?咋进来的?”遭人偷看,易春香连忙穿起睡衣想遮丑,毕竟刚做了别的事儿,不敢高声说话,以免惊动他人。
“春香姐,你在里面做啥,我都看清了。”林乐说着,大胆的进了卫生间。
“你进来干啥?快走,不然我叫人了。”易春香惊恐之余,一脸的厌恶。
“就是找人砍我的脑壳,也要陪姐姐耍一会了。”箭已上弦,如何能退出?林乐欺身直进。
易春香本想再呵斥几句,赶他出去,不经意的一瞥,不由得呆了一呆,想不到档次低的穷娃儿,那部位属于豪华级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