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元泡也没冒一个就沉入水底,正在欲哭无泪,接到班主任电话,立马风风火火朝她家里赶,赌场失意,可在妇人身上讨点安慰嘛。
昨夜在贺家大院子,内能过半就撤离,意犹未尽的,此时走在半途,挂念着农家独院的那一对峰什么的,好多天了,不去照顾照顾,班主任可谓荒草凄凄啰。
正午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饭,路上见不着一个熟人,在农家独院外围瞅瞅,确信无人,一头扎进树林,刚推开院门,一股蒜苗回锅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赖老师捆着围腰从厨房里走出来,嘻嘻一笑:“说来就来,这才叫乖娃娃嘛。”掏出钥匙,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别上门栓,又唱了个空城计。
不多时,回锅肉端上桌子,还特意倒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呜哇,蒜苗回锅肉好香,”林乐吃了一块肉,呷了一口酒,“可是,学生还想吃别的呢。”
“给你吃了,还不满意,想吃天鹅肉么?”
“天鹅肉不能吃着,”林乐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出学校,还得继续向老师学习哦。”
“咿呀呀,你真坏。”她又给夹了块巴掌大的肉,塞入他嘴里。
“呜呜,”堵住嘴,话也说不清了,林乐嚼着,“在村上打牌,输了三千多。”
“能挣几个钱,输那么多,真可惜,要割多少斤肉喽。”
“自认倒霉,没话说。”林乐嚼了近一半,凑过去,将另外一半送入她嘴里。
“少打牌,多来老师这儿做点正事嘛。”她咬入那一半,巴滋巴滋嚼着。
从两边嚼到中间,舌头卷在一起,林乐鼻孔吸入那股特有的鱼腥味,吃的有滋有味,“哦,添了点味道,更香了。”也不知为哈,吃饭时间,某部位弹动着,快要跳出来一般。
赖老师注意到学生的变化,放下筷子,掏了一掏,“咿呀呀,猪肉没吃够,想吃别的了,真是穷劳饿瞎的。”青光白日的,还真耀眼呢。
林乐也放下筷子,低头孤芳自赏着,“人啊,猪肉吃多了还要撑着,别的,如何吃也不嫌够呀。”
“自家玩耍着酒能行么,快吃,吃饱了猪肉再说。”赖老师朝它甩了一筷子头,敲的生疼生疼,又夹了块肉塞入他嘴里。
既然老师敢动手,林乐也不拘礼了,喝酒吃肉的同时,一双手尽心的关照着。
那堆积了些脂肪的部位,快成半球了,皱巴巴的,还略显粗糙,手掌滑过,就像摸到老树的树皮,比起杨玉蝶的,心里反倒多了几分踏实,朝下游走,温热温热的,又是一团凸起,浓密的毛毛,茅草一般,豁着手心,继续向下,越来越狭窄,手掌不能进入了。
赖老师笑眯眯的,任随学生调皮着,淡淡的道,“想不到你林乐哪里都找的着哦。”
林乐呷了口酒,应道:“学生不是傻子二娃,那地方也找不着么。”
饭桌边,俩人一边吃,一边相互关爱着。
也不知为哈,回锅肉明明很香的,林乐吃着,却木有多少滋味了。
关爱着胀鼓鼓的峰什么的,下探着滑腻腻的沟什么的,毛火着,山珍海味也没味儿。
哎呀,真是等不及了,师生之间,吃饭喝酒的同时,链接着,尽心的交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