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很快恢复,内能充足,可找不出那个凶手,哪里敢随便去碰几个相好?何况包块还在,红斑没褪,还不知以后能否行呢。
第二天,呆在家里没出门,到傍晚,眼看下边越肿越高,粗胀的吓人,不得已,找村上的赤脚医生看了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开了几块钱冲剂以及阿莫西林,吃下去,唉唉,不见效果。
闷在家里两天,红斑终于散去,那部位已能伸缩自如,而包块却稳稳的生在底部,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撩开裤裤,还闻到一股幽幽的檀香味,好生奇怪,更怪的是,肿胀消退过后,无缘无故长了一截,大了一圈,定型了,再也变不回去,成一柄货真价实的仙界长矛了,再不去医院里诊治诊治,时间长了,弄出个啥毛病来,以后如何惬意玩耍啊,于是趁着天麻麻黑,步行十几里,到了镇上。
镇卫生院紧靠镇政府,坐落在山崖背后,前面是一座三层的门诊楼,住院部设在靠山的半坡上,全镇人都知道这医院信誉极差,医术平平,服务态度恶劣,平日收治的是跌打损伤、伤风感冒之类的寻常患者,除非家里太穷或不便乘车,生大病的,多半去了县医院。
此时已是九点过,门诊大厅里一个人影也木有,连喊几声,收费室窗口开了,一个正在玩电脑游戏的年轻人探出头来,不耐烦的问道:“看病么?”
“是啊。”进医院本来就看病嘛,然而医生是病人的上帝,林乐不敢发作。
“刘医生待会儿才来,你在底楼等等。”那年轻人为他挂了个号,估计没病人再来,竟关门走人,去镇上茶馆里打麻将了。
在底楼过道里等到将近十点,值夜班的刘凤来医生终于来了,“刘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请你看看。”当地人都这样尊称病人的上帝,林乐迎上去,恭恭敬敬的道。
“过来,”一阵高跟鞋响,刘医生疾步穿过走道,进了左边一间门诊室,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板起脸,“啥问题,说。”
“我,我,哦哦,不好说。”见来了个女医生,林乐吞吞吐吐的,有点难为情。
“你这娃,既然来看病,有啥不好说的,”要在白天,刘凤来早就不耐烦了,遇上值夜班,来的又是个英俊少年,稍稍客气一点,勾勾手,让他伸出手腕,把脉一试。
“老师,我的,下边,有点不舒服。”毕竟对方是医生,林乐脸上有点发烧。
“哪个下边,是肚肚还是其它地方?”刘医生三十几岁,是镇上一个啥干部的老婆,晚上有人请男人吃饭,也跟着去喝了点革命小酒,脸上红扑扑的。
“就这下边。”林乐迟疑一下,指了指那地方。
刘医生放开他手腕,“尿频,尿急,还是尿痛?”抓起笔就要开处方。
“都不是,不好说啊。”林乐摇摇头,见这刘医生人到中年,却保养的不错,体态丰盈,皮肤白嫩,嘴唇饱满,擦了点唇膏,肉嘟嘟的,显的娇艳可人,让他联想到其他部位,有点那个了。
“有啥不好说的,我一个医生,儿子都比你小不了多少,随便说嘛。”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弥漫在门诊室里,飘入刘医生的鼻孔,顿时心神荡漾,暗自惊讶,哎呀,这娃咋回事呢?
“我的,下面的下边,长了一个包。”见她一双媚眼忽闪忽闪,林乐似乎明白什么,却不敢痴心妄想,一个医生,男人还是镇干部呢。
“哪个下边的下边?”刘医生抛下笔,朝下探视,见了一顶高高的凉棚,问道。
“就这里啊,”林乐怯生生的点了点凉棚,“不晓得咋的,几天前莫名其妙就长出来了,一直没散。”
“哦哦,真要是一个肿块,”刘医生继续盯着凉棚,嘴唇故作惊讶的撮成圆筒状,样儿娇艳可人,“非的去县上做个活检才行啊。”
“不是肿块,是一块有点透亮的东西,不软不硬,紧贴在下面。”受了她目光的刺激,林乐的爱爱继续升级,凉棚也搭的更高,因脉搏鼓动,还一跳一跳的。
“具体在哪里?你指指看。”刘医生行医多年,对那股奇妙的气味并不陌生,可浓度如此的高,还是第一回呢,吸入体内,慢慢引起了化学反应什么的,扯了扯他的裤裤,示意拿出来检查。
“就这下边的下边。”哎呀,当着医生阿姨的面,露出一柄爱爱什么的,还是头一回呢,林乐指了指那部位,只是隔着裤裤,亮出个轮廓来。
刘医生看得呆了,又撮起嘴唇,嘘嘘两声,好像吃进了辣椒面,“要肿的厉害,先开点消炎的药吃了再说。”拿起笔就要开处方。
“几天前肿得厉害,现在消了,刘老师不用开药啊。”也许是怕带的钱少,林乐心里一急,抓住她握笔的手劝道。
要在平日,哪个病人抓她的手,一定粉面含威,立马将他轰出去,刘医生此时却不知为哈,抿嘴一笑,朝他抛了个媚眼道:“不开药,咋治嘛。”
医生开单,病人吃药,顺理成章,林乐却嘿嘿一笑说道:“阿姨没检查,如何开得准药方呢。”回头看看外面,门诊楼底楼空荡荡的,那个收费的年轻人也没回来,突发奇想,孤身的一男一女待在门诊室里,也不知将要发生点啥事哦,心念一动,那部位很快升级,在裤裆里跃跃欲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