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店里的客人不多,一会儿,陈风要的二锅头和二样精致的小菜就端了上来。其实,自从重生后他很少喝酒,即使喝点,也都是低度的,更别提这种56度的二锅头了,他这会儿不知怎么了,就想把自己灌醉,一醉解千愁。孰不知,酒,也只能麻痹人一时的神经,要不怎会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诗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把万千思绪抛在一边,陈风端起酒杯,一扬脖,就灌了一大口,“我靠,这酒真够劲,呼……”顿时感觉一股“辣辣的,热哄哄”液体一路烧了下去,全身立该“燥”起来,他不禁张开嘴向外长呼了一口气,以减轻这种“水深火热”的冲击,他情不自禁地说道:“真tm爽……”。话虽这么说,便接下来,他没敢再喝大口,而是一小口小口的抿起来。
酒,也确有其独道之处,有句话形容得到位:“装在瓶里像水,喝到肚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中午端起酒杯还挺美!”喝着喝着,陈风就有点恍惚了……那些尘年往事,一幕幕的就象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中闪现:十几年,爷爷带着自己隐性埋名,偏安一隅,艰难度日。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涮锅洗碗、缝补衣裳。冬天给自己暖被,夏天给自己扇扇,还要省吃俭用供自己上学……无父无母受人白眼的滋味,一想起来就让陈风那心象被东西扯一样,疼——。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位“宋老”所赐,也许这不是他的初衷,但父亲的死,母亲的远赴海外,他终归难辞其究!大错已经铸成,就这样带着怨恨过一生吗?陈风用双手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绝不!通过和宋杰、宋沁、小姨的一番接触,让他体会到了亲情的温暖,总比前世找不到要好吧!其实,从爷爷告诉自己真相之后,陈风思虑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放下。事到临头,咋还这么想不开呢?两世为人的他,心中充满了矛盾,胡思乱想着,多半瓶酒就让他造了,眼睛也有些迷离,“不行,多了,喝了这点,找地睡觉去,希望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就在这时,就听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有个女声大喊:“你们……滚开!别扫……老娘的兴,一会儿,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声音中虽然透着愤怒,但说话已经不太利索,估计是喝高了。
迅即,又有几个男声嘻笑道:“美女,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不如让哥几个陪你!”“就是,喝完了,再带你去嗨p,你想玩啥,玩啥,哥们一定伺候好你,哈哈”“这妞的身材够爆的,哥哥我喜欢……”
“唉,不知哪个女的这么倒霉,被这几个混混盯上了,没酒量还敢单独出来喝,该!”陈风的同情心可不泛滥,又赶上今天心情不好,听到吵吵他连头也没抬,继续不紧不慢的喝着,就没想管闲事。
“找死!”只听那女的大喝一声,随后就听到“啪……”,好象什么东西拍在东西上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啊——,稀里哗啦,咣当……”现场一片混乱。一个尖细的嗓音大声喊着:“哥几个,给我弄死她,tmd敢动手,一会看我怎么收拾她!哎哟——”
“咦,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女的这声怒喝,让陈风的头脑就些清醒,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是……不会吧!”陈风虽然喝的不少,但尚存的一丝清醒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但随即又否认了,那个“暴力警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呢?陈风摇摇头,“不可能的……”
尽管心里有些狐疑,陈风还是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咖啡色皮茄克,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高个子女人手中抡着一把椅子正和三、四个流里流气地男的打在了一起,估计是喝多了的缘故,这女的脚下的步伐已经乱了,胸前的衣服都扯乱了,再磨蹭一会儿,估计就支撑不住了。
听着这女的不停的咒骂声,又看到她胸前标志性的“*”,陈风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应该是李悦那丫头错不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丫头也一个人跑出来喝闷酒了?”
既然知道是谁了,不管就说不过去了,毕竟还是叶娴的表姐。当下,陈风站起身来,用两只手使劲揉揉有些发木的面颊,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拽了把椅子就走了过去……
无心算有心,这几个二流子没想到有人从背后动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象秋风扫落叶一样被陈风放倒在地上,为了不让他们乱喊,陈风随手把这哥几个的下巴都搞了,光剩下“哎哟”的份了……
要赶在平时,这几个人早被李悦放倒了,赶上自己今天心情不好喝点酒,眼见着酒有些上头了,就要支撑不住了,李悦心里这个后悔,“早知道就叫上个伴了,看来今天难逃一劫了,这群王八犊子,等姐缓过劲来,看我不剐了你们……”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迷迷糊糊看到有人来帮忙了,她用力睁开眼向来人看过去,“哎,是你呀……”,看到是熟人,已是强孥之末的她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
“哎,哎……我去……”陈风急忙向前紧走两步,把她抱在怀里,“真沉,不过……手感还行!”
“唉,带着这么个麻烦精,去哪好呢?”陈风让李悦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出饭店就开始发愁,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