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姓朱的多了,梁茹婧也想不出这家姓朱的是哪一家。
“风公子,这……”梁茹婧糊涂了。
羽风呵呵一笑,冲着这个军士一点头。
“唲——”
随着军士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大街上的那些商贩们,立刻从菜篮子里,面板地下抽出暗藏的腰刀,快速的排成一个小方队。而那些正在买菜的客人一见,还以为来了强盗,慌忙丢下钱,连菜都不拿,转身就跑。于是宽阔的大街上立刻就变得空旷起来,由门庭若市,变成了人迹罕至的萧条之地。
“公子,这座府宅都被我们的人给包围了,您看?”那个军士恭声说道。
羽风严肃的说道:“好,告诉弟兄们,破掉大门,一拥而入,不要放走一个人!”
“得令!”
“慢着!”
梁茹婧连忙拦住军士,对羽风说道:“风公子,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家姓朱的就是掳掠年轻女子的匪类巢穴?要知道,私闯民宅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普通人啊?”
羽风这次没有笑,反而脸色一正说道:“梁大人,我受皇上君旨,搜捕捉拿掳掠女子的贼人,谁敢抗旨!”
九门提督梁茹婧猛然醒悟,大手一挥,娇声喝道:“对,众军士听令,给我冲!”
“哗……”
只见众人架梯子就往院墙上爬,接着里面就传来一阵呼喝打斗声,甚是激烈。
羽风听得打斗声,哈哈一笑。打的越激烈,越说明这家姓朱的就是掳掠女子的贼巢无疑。
“用锯伸进去把门栓锯断,打开大门!”羽风把那天从雨一家门口学来的那招用了出来。
这一招果然好用,大锯从门缝里一伸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叫声。
“不好了,锯、锯……快挡住,快!”
“啊,我的手,手指头,啊——”
羽风听了暗笑:“这把锯可是特制的,除了外面这一头有把,另一头一圈全是锯齿,防的就是你们用手去抓!”
果然,由于事发突然,里面的人瘁不急防之下,有一个傻瓜竟然伸手去抓锯齿,结果手指头被锯掉一个,痛的大叫起来。其他人也没见过这架势,再加上从墙上进来的人个个都杀气腾腾的很凶,吓得这些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很快门栓被锯断了,大门轰然一声被众人撞开。
“杀啊!”一群商贩打扮的“乌合之众”挥刀冲进了朱家院内。
“住手!”
正当这些乌合之众就要将朱家大院内的护院打翻在地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从房中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指着众人喝骂起来。
“你们这些穷鬼,地位低下的下等刁民,竟敢私闯我朱家宅院,不知道这是要杀头的吗?嗯!知道我是谁吗?嗯!”
底下的一群乌合之众一齐摇头,表示不知道。
“哼,告诉你们,我乃当今吏部尚书朱玉珍的独子朱三郎是也,你们谁敢放肆!”朱三郎恶狠狠的说道。
“吏部尚书朱大人的儿子······”众军士一下子愣了,谁不知道吏部尚书朱玉珍的大名啊,这可是当朝左相大人的左膀右臂,得罪了她就等于是得罪了左相大人,那就死定了!因此,众军士不由得往后退了一退。
“啊~我好害怕呀!”没等众人有所反应,羽风口中叼着一支狗尾巴草,推开众人漫不经心的走进院中。别人怕她朱玉珍和左相胡献媚,羽风可不怕她们。
原来羽朱玉珍之子,眼珠一转,让九门提督梁茹婧在外面带人看着,自己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朱三郎一见,怒喝道:“你是谁?既然害怕怎么还敢进来,小心我让吏部尚书也就是我的母亲大人上奏皇上,将你等诛灭九族!”
“哈哈哈……看你那个怂样,你都这么大了什么事情还要依靠母亲,你怎么这么不孝顺啊?我都为你丢人!”羽风闻言哈哈一笑,开口训起了朱三郎。
羽风这话说的太缺德了,把朱三郎气得七窍生烟,上前两步就是一脚踢向羽风。
羽风看出来了,这朱三郎不过是花花公子一个,根本就没有习过武,这一脚没有多大力气,于是就硬挨了他这一脚,羽风哎呦一声坐倒在地,装作极为疼痛的样子大声叫道:“朱三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皇帝陛下亲自派来办案的钦差,这是对我皇陛下极大的不敬!来呀,给我将他拿下交给皇帝陛下处置!”
众军士一听,心说:“对呀,我们是奉旨办事,怕他个球啊?上,揍他个球,看他再嚣张!”
朱三郎一听,当时就傻了,没想到看着不起眼的这个家伙竟然是皇帝的人。再一想到这几天满大街捉拿掳掠女子的告示,朱三郎暗道不妙!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
朱三郎越想越害怕,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的那个地方极为隐秘,谅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找不到那里,只要找不到那里,自己殴打钦差的罪名,有母亲大人的关照,最多给个不知者不罪,罚两个钱散伙!于是朱三郎又恢复了平静,看着扑过来的那些“乌合之众”朱三郎也不反抗,倒背着手,任由他们将自己捆绑起来。
谁也没有看到,在朱三郎身后的房间里有两双恶狼一样的眼睛从窗户缝里往外看着院中发生的一切,这两人浑身肌肉隆起,太阳穴微微凸起,一看就是武功高手。当羽风命人要抓朱三郎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就想出去营救朱三郎,却被另一个一把拉住。
“慢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