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千曼觉得很痛苦。
伤都没有好却要上路。
然而,还得穿女装。
为了掩饰苟二蛋的浓眉与麻子脸,不给超级俊俏的梵尘大老板丢脸。
她依然是弄成了齐刘海与面纱,像之前穿上女装引诱硕风出现一样。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梵尘与司马慕渊两个男人。
为了更加的接地气,梵尘带上了假发,长发的梵尘,她是第一次见。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清雅之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这高贵与优雅。
这是梵尘,这是她的梵尘。
而司马慕渊,褪去了戎装,只是穿上了简单的管家衣服,然而却无法遮挡他与身俱来的杀气,浩浩中却又不失文雅秀气,九寸身躯足以顶天立地。
这样的阵容,就算想低调,也无时无刻在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吧。
永林县一百里距离之外,就是庆国的边城海树村。
按照行军速度,倒是天黑之前就抵达了。
四处来往的商人倒是很多,准备充足的几人,倒是顺利的入城了。
一群人都累了,便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了几间上房之后,几人就在大厅内用膳。
倪千曼的伤,不宜下床,便只能在房间内,等着饭菜送上来。
于是乎,梵尘也只能抱着她将她送上房间里面。
此时,大厅内倒是热闹,因为各地来往形形色色的人太多,聚集在一起,都在各自吹牛。
“你们不知道祁国的镇西大将军,只要他驻兵在永林县,咋们庆国就不敢攻打过去!”
“哦?怎么说?”
“镇西大将军,身长八尺有三,光是他的一只手,就可以捏住我们这些人的脑袋,直接给提上去了!”
“啊,那么恐怖?那不是一脚踩死一人?”
“所以呀,咱们庆国哪里敢派兵?那简直是就是以卵击石呢!”
“也别这么说,打起来了,大家的好日子也没了,还是别打!”
“咳咳……”南副将看着旁边司马慕渊黑着一张脸,主动的献上了一块五花肉,“将军,这说书先生的话,别信!”
他当然知道不信!
但是八尺三?
也太玄乎了吧!
“老板还没下来么?”司马慕渊问了一句,老板自然指的是梵尘。
南副将点头,眼里含着笑,“老板说,要陪夫人用膳!”
在他想法里面,苟二蛋就是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长相极其粗燥的男子,这个王爷居然能面对这张脸吃得下饭,还可以亲自将人抱上去。
他不得不八卦一下,“将……管家,您说,咱老板是不是断袖呀!”
“想要你这颗脑袋么?”司马慕渊端起茶水浅尝一口,有意无意的撇了他一眼。
南副将立刻将脖子一缩,不懂怎么就说道他脑袋上面来了?
“想要脑袋的话,就少说话!”背后议论王爷,这可是死罪!
南副将立刻闭嘴了。
是的,他忘记了!
这个王爷可是祁国的王爷,就算出家是和尚了,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就算不如司马大将军威武。
但是人家出身好呀!
可是大王爷!
“哎,听说祁国现在可是女人当朝,是不是真的呀?”旁边的人又继续议论纷纷起来。
毕竟这会儿是庆国,议论祁国又如何了?
“祁国两年前幼帝登基,太后把持朝政,祁国居然没乱套,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從未露面的摄政王在处理?”
“关于祁国的摄政王,从来没有露过面,就算两年前上朝,也是坐在屏风后面,没人知道是谁。你们说,到底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摄政王,还是太后想出来的把戏?”
“这个,就不知道了!说不定还真的是把戏!”
“我到是相信有这个摄政王,一个女人主持什么朝政?”
“那你说这个摄政王是谁?既然紧握大权,居然做的如此低调?”
“低调?开什么玩笑,你们是不知道内幕,据说当年幼帝登记时候的动荡,那些反对新帝的人,全部被摄政王给杀了!后来只要谁敢说一个不字,马上拉出去砍了!”
“这么厉害?到底是谁呢?”
“哎,不知道!摄政王可能是诸葛家的任何一个王爷,也有可能是异性王,到底是谁,也只有太后知道吧!”
“说起摄政王,我到是想起祁国还有一个传奇的王爷,先帝第九子,先帝驾崩之后,他远离朝政,居然出家当和尚了,你们看看,这气不气人?堂堂王爷居然放弃锦衣玉食,居然当和尚了!”
“说不定是明哲保身呢?齐国先帝驾崩,皇子王爷们互相斗争,不是死了也是关起来,最后便宜了幼帝。这个王爷不当和尚,估计也会死在斗争之中!”
“管家,他们咋就那么喜欢议论咋祁国的事情呢?”南将军疑惑的朝着司马慕渊询问,“而且,这些内容居然比我还清楚!”
“一个边观将士,能懂什么?”司马慕渊端起茶水慢悠悠的喝着,“吃饭,少说话。”
南将军却依然想说点什么,“我忽然觉得咋们齐王太不成气候了,反正抢皇位的王爷不是死了就是关起来了,幼帝还小,他咋就没那个胆子抢皇位了!”
“放肆!”司马慕渊顿时大吼一声,一脚将他踢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瞬间,整个大厅的人都被这动静吸引